校,要花多少钱?维持的费用呢?一家养两个读书的学生到十六岁,每年要耗多少钱粮?”
郑琰道:“这可不能拿崇道堂作比,那里的学生既富且贵,屋子也好、先生也好,家什也好。
要说寻常
家孩子读书的学堂,那得另算,连建房的木石都不一样呢。”
“唔,先算一算,先算一算。”
郑琰听他这么说,就扒拉出个小算盘来,一样一样给他加:“一年笔墨书籍若干,束脩若干……县学就可小些,郡学就要更大,眼下房舍是需另起的。待新学兴起,可与旧学合并。”
池脩之头疼地道:“
还说二十年不够,看这个样子,有四十年也未必得够。”
“十年树木,百年树
,无须急功近利,无须自己就能看到成果,若能使后
得其益,也不枉
费这般心了。
若想办得略快些,就把考试录官的事儿也一齐推进,诱
读书。要
说,四十年还嫌快了,
也不想想,
弄出这么些读书
来,天下又有多少官儿可做?有些是家中富足,仓禀实而知礼节的,另一些是硬挤出来的钱来读书,一旦不成,连门手艺都没有。这多出来的
要往哪里放?”
池脩之道:“
想选官,要披沙拣金,多些
来考总是好的,可选的也多,这淘汰下来的。可以耕读传家嘛!”
郑琰惆怅地想,最好是社会能消化掉啦。问题是如果生产力跟不上,最直白地说是粮食产量跟不上,养不了那么多剩余
口,想发展工商业都发展不起来。“还是田没种好!什么时候一个
能种几十亩田且高产了,事情就好办多了。”郑琰拍桌子。
池脩之道:“五百年来,亩产只因灌溉、积肥等事,多收了三、五斗而已。只有这几斗稻麦,仅止使他们不溺婴。这些年日子好多了,溺婴的事儿也少了,先前尤其是溺女婴的多。”
“……”郑琰有些混乱。
池脩之埋头道:“
先算出来,一步一步来吧。纵使令他们读书,乡间豪族或许
十年内为官者突增,待世家醒过味儿来,两下也就打平了——李神仙、蒋卓都已经回过神了。真正贫寒之士,能出挑的并不多。日子久了,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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