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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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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艰难的抉择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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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张罗着给他做个热闹的生日,不料遇上了这等大事,真是越忙越添乱。

    坐在萧复礼对面,郑琰还是得镇定:“降等是应该的,庶子又岂可袭爵?”她向萧复礼讲了前者的“危机感”与后者的“犯罪成本”问题。知道现在的一切不是空来的,有点脑子的就会努力上进,哪怕做坏人,也要高科技犯罪。庶子如果可以袭爵,败了,不过是打回原形,赢了,就是一本万利。

    “圣人还记得在崇道堂看过的实验么?”

    萧复礼道:“就是那个训猫狗的?”

    那个学名叫巴甫洛夫实验好吗?郑琰道:“圣人可知,这内宅阴私事?传说有一妾,不忿另一妾有子得宠,以红绫裹鲜肉,令猫扑食,”见萧复礼脸色大变,继续道,“幼儿着红衣,猫扑之。这只是因为嫉妒。再加上个利动人心,人心不知道要险恶多少倍!只要有需要,有些人就会变聪明。”

    这个妾也不是一般人儿,她叫潘金莲~跟她比起来,巴甫洛夫晚了几百年好吗?宫斗宅斗你们都弱爆了好吗?

    萧复礼的脸色很难看:“可群情汹汹,如之耐何?”

    “圣人初登大宝,不可人云亦云,尾大不掉可不是好事。便是我说的,圣人也要自己多想想,再作决断。”

    萧复礼静默了一下,忽然道:“我信先生,信了就信了。我亲近皇后,亲近就亲近了,”目光坚毅地道,“我总不是个泥胎木偶,只照着规矩礼法举手抬足,总还有心的。”

    郑琰很是欣慰,额外又多说了些话:“袭爵于我有利,我都心动了。可于长远无益、于国家也无甚大用。你也袭我也袭,偏没有降的,每代又或许有新功臣,数代之后,国家光养这些人,就要把国库耗干了。不能开源,就不要多花钱。田舍翁多收了三五斗麦子也要存起来以备荒年,国家也要有些积蓄的。”

    萧复礼反对之心被郑琰坚定了起来,对于他而言,国家当然重要,他现在还没有庶子。就算有儿子了,儿子是亲王,孙子是郡王,曾孙郡公,依旧比大多数人地位高,看不到落寞,也就不会多想、不会心疼。

    另一方面,杞国公家也频频出入保慈宫,这一回他们倒不怕会站错队了,这几乎是所有特权阶级都翘首以盼的好消息,请皇太后向皇帝提一提,并不与谁冲突。

    与此同时,几位美人家里也明着申请来见,无一不是代为关说。又有卫王那里、庆林、宜和两位大长公主处,萧正乾等人,还有诸多人士,都或意动,或有人游说。

    连郑瑜也回娘家向郑靖业打听情况,请父亲支持袭爵之事:“先人种树,后人乘凉,没道理种完了树,留下了树荫倒把人给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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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靖业与池脩之都有爵位,却不能站在勋贵世家一边,还得想办法把这提案给否了,那叫一个苦逼= =!他们不得不开会商讨。郑琰跟皇帝聊完了天,又跑过来参加两党联盟会议,比宰相还忙。

    李幼嘉等没爵位的,想头并不大,虽然他是宰相了,也有可能会得一爵位,但现在还没捞到呢,且看看吧。郑靖业就有些苦逼了,人老了,多要为儿孙着想,这个爵位,没拿到就罢了,拿到了就有些烫手。池脩之也是这样的境地。

    然而不反对,一是政治立场的问题,二也是这些人多了,于新兴草根的兴起不利。最后才是会对国家产生不好影响。

    郑靖业先问郑琰:“圣人如今只与你说话,对宰相们似有不信之意,也许再过一时才会想起问我。你看圣人如何?”

    “阿爹都说了,圣人似有不信宰相之意,又何必再问呢?我倒是向圣人说,万不可允了的。”

    !!!李幼嘉张大了嘴巴,你丈夫身上有爵位啊!

    郑琰道:“爵位太多,钱帛封地太少,国家也吃不消啊!到时候要不是国家亡了,要不就是……换了我,一定千方百计给你们安上足以夺爵再没办法恢复的罪名,几百辈子翻不了身,也就别再提什么爵位了。指不定老祖宗也给翻出来安上什么名目,你就等着吧。”萧复礼小朋友才十四岁,等他长大了,有大把的时间清算,冤仇像酒,越存越浓。

    !!!原来你最凶残!你没教圣人这一招吧?

    池脩之道:“还是定个底限吧!”这样即使一开始争论失利,已为人心也不会涣散。

    郑靖业道:“嫡庶必须不成。承爵之事,不可罔替。”

    这不说了等于没有说吗?

    池脩之琢磨着道:“是可袭几代,而后再降?”

    郑靖业自己一时也没想太仔细,倒是池脩之提醒了他:“究竟如何,还要再琢磨。”

    李幼嘉真是不解了:“嫡庶之议赢了韦知勉一局就好。两位可是身上有爵之人呐!”

    李幼嘉问道:“若有绝嗣的呢?”

    由于父亲不在京中,郑德平是代表父亲旁听的,这时才懒洋洋地道:“功臣配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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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方都定下了自己的基调,朝上拼命扯皮,萧复礼非要先拿着嫡庶来讨论,韦知勉不好坚持,但是又先提出了熙侯家的事,无法立刻松口。世家更关心爵位,勋贵亦如是。

    然而不同的人又有不同的底限,争吵得乱七八糟。世家经顾益纯的提醒,也觉得自己出了力,是要保自家的,再弄回一群不着四六的人与自己并列,实在掉份儿。勋贵那里被世家有意放出风声,才发现,如果恢复了旧制,自家富贵是保住了,还有一些自己讨厌的人家,或者干脆就是自己弄下去的人家也要回来继续死磕?

    这个问题很严重!

    怎么样既能维持自家利益,又能表现一片仁慈,还要杜绝猪队友,大家都很忙。各人都没有一个章程来。

    包括首倡者韦知勉,当萧复礼拿出勤学好问的劲头来的时候,也把他问得答不上来了。萧复礼道:“相公还是想仔细了再说,不要许了若大的诺,到头来不得兑现,毋让人空欢喜了。”

    而郑党方面,包括被萧复礼咨询的郑靖业,也只有一个方针,拿不出细则来——牵涉面实在太广了。

    朝上吵来吵去,女人们虽然忙,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池脩之三十五岁的生日在京隆重举行,只是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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