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呢?怎么自己躲了去,反倒要师兄出面?她能躲到哪里去?从此不来了么?”
顾益纯优雅地道:“山长不就
面前吗?”
李俊左看右看,突然发现,这屋里就只剩他们老哥仨了,郑靖业还坐他正对面。李俊:=囗=!
“
要去找郑七!”一指郑靖业,“他要做山长,
就回家,
还要带着阿捷回家,
还要带着……”
郑靖业道:“果然是小儿女姿态,活似与郎君吵架要带着嫁妆回娘家。”
李俊:“……”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憋得整个
好像涨大了一号。
顾益纯道:“都少说两句。”
郑靖业道:“
统共说了两句,全少说,就成看他耍百戏了。”
顾益纯恨恨地一拍桌子:“两个都给
老实教课!”指着郑靖业问李俊,“天下还有谁
比他更能把事情管好?”又指李俊问郑靖业,“这样个先生走了,到哪里再寻一个来?都给
消停了!”
李俊吵又吵不过郑靖业,打……看看对面老头硬朗的身体,也觉得不好打。跑……刚刚被嘲讽了。只好闷闷地道:“
不与他说话。”
顾益纯道:“
就教
的课就成了。”
李俊心道,
一定要找郑琰那个丫头问个清楚才好!不给个说法,他就要罢课,还要带着孙子逃学。
郑琰哪顾得上他呀?她攒了足够多的图书,充实了学校的藏书楼,又向萧复礼进献了一整套的印刷书籍,复向萧复礼进言:“于京师建图书馆,供士子借阅。”很是掉书袋地用了一句“书非借不能读也”。又说:“书籍价贵,贫寒之士有志向学未必能买得起,有书的
家无不珍惜,甚少出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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