脩之被口水呛住了,咳嗽了好几声,对郑琰道,“我根本没理过她!那天的事儿,我全跟你交代完了啊!我真的一步也没留,翻墙跑了的。”
郑靖业虎着脸:“她找到圣人了,直说离婚,要是把你给了她,她就安生过日子。”
池脩之冷笑道:“她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接下来,没有郑琰插嘴的余地,郑靖业把女婿好一通的盘问,觉得满意了,才道:“你不用再担心她了,圣人把她关起来了。”
池脩之:圣人还是挺好用的。
郑琰:太子还是挺好用的。
池脩之诚恳地道:“那我就放心了。”
“怪不得宫里又赐出许多东西来呢,当日歌舞很好赏的,我还寻常多请圣人看两回补贴家用呢。”郑琰缓和着气氛,肚里一琢磨,就知道这绝对是因为她有个好爹,也再次确认自身实力的重要性,同时还略带无奈地想,当个女人还真是不容易,没法儿直接掌权啊!
郑靖业哭笑不得:“你消停些吧!”
“……”郑琰又开始神游了,她已经在思考影响朝局的N种办法了。
大正宫和东宫真赐出不少东西来,单就缭绫便有百匹之多,此外更有金器玉器,珍珠宝石,对外宣称是当日池氏夫妇招待皇帝父子看歌舞,父子俩没买门票,现在补齐。内里的意思,大家也都知道了——压惊费。
郑琰凉凉地甩着单子:“亏得还有脑筋清楚的!”口气非常地不善。
池脩之识趣地不作声,郑琰哼唧了一会儿,八爪鱼一样地缠着池脩之:“我死也要把你带到坟里去!”
池脩之反抱住郑琰,心说,这话该我说才对吧?我这儿就一个还已经被关起来了,你周围至少有俩围着呢!“那说好了啊。”
“当然!”郑琰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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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警报暂时解除,郑琰开始忙碌了起来。九月快过完了,各处田庄、铺子开始缴租。郑琰点一点,收入还很不错,收上的钱以万贯计。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把收支算一算,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依稀仿佛似乎好像大概应该……她自从穿越过来,一直就是在花钱,不,照她的生活水准,是在烧钱,而根本没有赚过一文钱?!
郑琰震憾了!
这个那个……真是给穿越的姐妹们丢脸了啊!人家都是发家致富,穿成个三代贫农奴婢丫头也能奔完小康当巨富,她这个穿成宰相的闺女却只是在挥霍?对社会发展、人民生活、物质文明建设,起到的只是拉动内需的作用?
这不科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坐吃山空的。
郑琰决定了,她要开始挣钱!她家虽然人口够简单了,但是收入也简单啊!当初奢侈腐败,因为背后有个奸臣爹会捞钱,现在……好像只有死工资和一些固定资产了?要说她的收入也不少了,问题是,处在她这个位置上,花费也大啊。生活水平不变,收入相对减少,不想节流,就必须开源。
还不是弄个火锅儿换皇帝两升珍珠那样的开源,得是长效的,不然光这开销就支撑不下去。宫里赐出来的东西虽好,可像金器玉器什么的,都是有标记的,用可以自己用、传给后代可以,卖是不行的,最好也不要拿来送人。眼看要过年了,这是她和池脩之结婚之后的第一个新年,人情来往,吃请请吃,就是一大笔钱!
钱,她需要钱。
作者有话要说:即使是皇帝,也不是时时都能随心所欲的,何况是公主?
能抢婚成功的公主,也是要看当时的局势与力量对比的。
有些事情,当事人还没动手,就有人给解决了,唉,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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