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男子。男子见了两人,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眼神十分放肆,上上下下看遍了陶然,脸色有些隐晦。
“景裕,不得无礼。”
徐景裕抬眼看向徐景轩,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还教训起了我来?”
徐景轩脸色铁青,道:“这两位是爹爹的贵客,你不要如此放肆。”
徐景裕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贵客又怎么样?我放肆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爹还会因为他们两个教训我不成?”
他说着,便伸手想去摸陶然的脸,谁知只听“啪”的一声,他的手便被拍了下去。
徐景裕瞪着拍掉自己手的棠于意,眼睛都要瞪出来:“你敢打本少爷!你竟然敢打本少爷!看我不去告诉我爹,有你好看的!”
徐景裕怒气冲冲地想要进门告诉徐大山,却听棠于意气定神闲道:“我还当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不过是个穿着开裆裤,只会找爹爹帮忙的鼻涕虫。”
“谁是鼻涕虫!谁是鼻涕虫!”徐景裕哪里被人这样说过,当下脸色便青了。
棠于意却已经不理他了,只和徐景轩道别离开。
回去的路上棠于意忽然开口问陶然,道:“你看见今天徐景裕坐的马车了吗?”
陶然脸色也有些凝重:“看见了,就是那天差点撞到我的马车。”
“我想不出为什么徐景裕的马车那天会想要撞你,只是今天见到他,我却觉得他可能是无意的。”
“总之是很怪,那天的马车绝对是有心要撞我,但是徐景裕以前却又从来没有见过我。”
两人都想不通,只得多注意徐景裕这个人,免得再出了什么乱子。
可是徐景裕这个人,一向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整个泾州城都知道他是个恶霸,凭着自己老爹有银子,在泾州城里为所欲为。
所以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孙掌柜便火急火燎地跑来找陶然,说是徐景裕要见陶然,否则他就躺在酒楼里发疯,说酒楼的饭菜不干净,他吃了闹了肚子。
陶然只得跟着孙掌柜去了,他一进酒楼便见徐景裕坐在楼梯上,双手扶着下巴等着他。
徐景裕见陶然来了,一下子窜到陶然面前,小声道:“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女扮男装,就让他们出去。”
陶然看着徐景裕,话却是对孙掌柜说的:“你们先出去,我和徐少爷有话要说。”
其他人都出去之后,陶然环视了一周,挑眉看着徐景裕:“你把酒楼里的客人都赶走了?”
徐景裕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钱袋,道:“我只是给了他们每人一锭银子,让他们到别处去吃而已。”
陶然找了个位置坐下,抬头看着徐景裕,有些好奇:“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想要对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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