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陶然笑了笑,并不把这种敌对放在心上,道:“在泾州以前没有,但是以后绝不会少了。”
以后只怕除了泾州,还有其他的地方也不喜欢酒楼里的菜,到时候自然要改变,而泾州将会是最好的榜样。几个人听懂了这个意思,便少了许多顾虑,自然也不像开始时那样排斥陶然了。
正事谈过之后,几个掌柜却无论如何都不像在玉雕楼吃酸不溜丢的菜,于是他们便到了陶家酒楼去吃,却是由孙掌柜做东。
菜上齐了之后,孙掌柜便不停地敬陶然酒,陶然推辞不得只得喝了。谁知其他几个掌柜竟也纷纷敬酒给陶然,热情得吓人。只是这热情里有七分是真的高兴,剩下三分却是妒忌不服懊恼。
陶然的脸上很快便让上了两片绯红,再喝下去便要醉了,偏偏又有一个账房来敬酒,却是被棠于意挡住喝了。
几个掌柜便转而去敬棠于意,几轮下来棠于意便喝多了。不多时,桌上便只剩下棠于意和陶然两个人。棠于意趴在桌子上,而陶然也有些醉意朦胧。
小厮扶着两人上了马车,被晚风一吹陶然便醒了大半,他上了马车见棠于意倚在车壁上,眼睛紧闭着,十分难受的样子。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棠于意的头狠狠地撞在了车壁上。他皱起了眉头,然后四处摸索抓住了陶然的手,陶然挣了挣却没有逃脱,便听棠于意喃喃道:“华笙。”
“华笙。”
陶然一下子僵住了,他转头去看棠于意,却见他依旧是昏睡着的,眉头紧皱着,仿佛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情。
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陶然竟然一点一点凑过去,冰冷的嘴唇轻轻贴在棠于意的嘴唇上。
陶然抬起头,看着棠于意的脸,然后忽然有些懊恼。他使劲儿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再也不看棠于意一眼。
陶然回到屋里划上门,脱下一件一件衣服,然后把裹在胸前的白布也解了开来。浴桶里已经放满了热水,他走进浴桶里,捧了一掬水泼在脸上,然后这张脸便变了一个样子。
变了一个样子倒不是长相变了,而是脸上的棱角变了,不再硬朗,倒应该是一个女子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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