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无辜的让人忍不住去呵护,男子微微一怔,伸手抚了上去,“没想到你还有一双这样纯净的眼睛,这样的脸,这样的眼睛,纯净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毁去呢?”
这样纯净明媚的人肯定没受过什么伤害,在万千宠爱之下长大的罢?相比之下他呢?他的世界是丑陋的,黑暗的,冰冷的,甚至连灵魂都是肮脏的,他早已不知什么是笑,什么是阳光,一无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只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痛快,让人无法忽视,让所有人都忌惮与他!
带着薄茧的指尖无比冰冷,云挽卿心中一沉却不敢随意避开,因为这个人现在看她的眼神好恐怖,似乎下一刻便撕碎她一样!那眼神里都是暴戾愤恨,虽然他压抑着却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来,他恨她?不会罢?她什么也没做啊?他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还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到底怎么了?
毁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这样下午她好像会有生命危险的感觉,她必须做些什么!
思及此,云挽卿敛眸,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那只流连在眉尾的手,丝丝冷气立即从毛孔窜入让她忍不住想要甩开,最终还是忍住了,“宫主怎么了?手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
温暖一点点穿透而来,男子闻言一震蓦地回过神来,眸中的幽暗退去诧异的望着眼前的人,“你方才说什么?”
是不是生病了?他居然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从来不会有人这么问他,以前是没人搭理他,现在是没人敢问他,自始至终他的生死都没有人会在意,或许在很多人心里还巴望着他早点儿死。
对上那双眼瞳清晰的看到了退去的幽暗,云挽卿在心中常常的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依旧认真,“宫主?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是,还请宫主见谅。”
一句话便改变了他的眼神,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关切之言,难道……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关心他么?所以对她的话才会这么诧异?不知她想的对不对,若是的话,也算让她找到一个软肋了!老天保佑啊,天上飞的地下飘的都来保佑她啊!
“没有,你没说错。”男子轻轻勾唇,定定的望着云挽卿,好像要将之看透一般。
“没,没错就好。呵,呵呵……”那样的眼神看的云挽卿毛骨悚然,不自觉地松了手,没想到手方才松开,寒气起来便又被握住了,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宫……宫主您这……这是?”
这变态想干什么啊?抓她的手做什么!她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对上那双震惊的月眸,男子微微俯身靠近,眸光逼人,“云公子,你怕本宫主么?”
“呃?”云挽卿满头黑线,他这样就是为了问她这个问题?见鬼,这还真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啊!她若是回答错了会怎样?他该不会直接了结了她罢?这变态问的是什么见鬼的问题!怕还是不怕?她到底该怎么回答啊?等等这个问题怎么这么熟悉啊,那只死狐狸不是也这么问过她么!对啊,难道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脾气怪异的人都喜欢问人这样的问题?那只狐狸希望得到的回答是不怕,这变态是不是也一样呢?因为高高在上,因为脾气古怪,希望被属下敬畏又想要与人接近,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无法与人接近,其实根本原因就是缺少爱嘛!看来,这个变态宫主也是缺爱的典型!好罢,决定了!
迟迟听不到回答,男子微微眯起了眸子,“怎么?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么?”
云挽卿闻言一震连连摇首,“没,没有没有!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我觉得我对宫主是尊敬,而且宫主也是很善良有礼的人,而且我为什么要怕宫主呢?根本没有理由啊!”
“善良?”听到这个词男子嗤笑出声,微微收紧掌心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而已,“从来没有人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嗯?”
不怕么?真的不怕么?看他的反应有怕,但又不像是怕,因为在他面前还没有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么嬉皮笑脸,甚至他还跟触碰他。他这如同死人一般冰冷的身躯,所有人都避之如魅,这个云挽卿还真有些不同,与方才看到的那一瞬间的感觉差了很多,本性渐渐暴露了么?
殇也星刻那与他一般的人,心中对孤独也恐惧的么?所以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若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作伴,的确有趣多了呢。
她当然没有忘记!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啊混蛋!压下脱口而出的话,云挽卿不着痕迹的往后仰去,眯着眸子笑道,“可是宫主对我很善良有礼啊?”
是啊!她想也不会有人这么蠢的用善良两个字来形容一个魔鬼,可是她现在别无他法啊,只有险中取胜了,她可不想死在这变态的手上!
男子闻言诧异的挑眉,恍然的点点头,“也对,直至此刻本宫主对你都算是善良呢?那……你想不想让本宫主一直对你这么善良下去?”
啊?什么意思?虽然心中不明,但为了生计考虑,云挽卿还是点了点头,“想。”
男子满意的笑了,面具下深邃的眼瞳也染上了笑意,抓住云挽卿的手突然微一用力便将人揽入怀里,“既如此,从今以后你便是本宫主的男宠了,只要成了本宫主的人才能保住性命。”
云挽卿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拥入一具冰冷的怀里,身上所有的毛孔在刹那间竖了起来,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外焦里嫩,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罢?一定是的……不然这变态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男宠?宠你妹啊!她可是女的!
即便云挽卿想骗自己这是梦,可那冷气源源不断的传来直接就将她冻醒了,回过神来伸手抵住那同样冰凉的胸膛挣扎起来,“宫主,我……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怎么突然的就提出这种要求呢?而且,留在弥宫保住性命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罢?流音不就是么?难道她也做了宫主的……内什么人不成?”
“流音?你跟流音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她是女人,也会武功。”
盯着被自己抓皱的衣衫,云挽卿僵住了,她现在是男人,而且还不会武功……
“怎么?还有问题么?”男子见状,轻轻挑眉,这小子表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男宠么?其实他不是断袖之癖,平时也极厌恶与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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