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好像睡了很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醒了。”云挽卿见状坐在床边,将床上的人扶了起来,“现在已经午时了,该下去吃午膳了,怎么样?睡一觉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
“嗯,好一点儿了。原来已经午时了,我睡了很久。”孟风遥坐起身伸手捏了捏眉心,掀开被子下床,站起身才蓦地想起来,“对了,我睡着了,那饭菜是谁做的?你们找了膳堂的人么?”
“没有,我们自己做的。”说到此处,云挽卿不禁唇角抽搐,“提醒你一下,一会儿你看到院子里的状况要有个心理准备,虽然是好心,但是办了坏事。”
“院子?”原本就够诧异得了,再听到这话之后,孟风遥更疑惑了,“什么意思?”
“就是……”云挽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望了同样无语的十三一眼,“哎呀,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等你看到了就知道了。好了,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下去吃饭罢。”
孟风遥眸中满是怪异,虽然心中不解还是点点头,“嗯,我们下去罢。”
话音一落,云挽卿十三便一左一右将人扶住了,看着手臂那两只手,孟风遥无奈的笑,“你们不用这样扶着我,好像我真的是什么重症病人一样。”
“你本来就是病人,还是虚弱到一阵风就能吹跑的病人。”看着狭窄的过道,云挽卿突然松了手走在前面,“这路走不下三个人,十三你就扶着孟风遥罢,我在前面开路。”
这样比较好,既不会引起纷争,还可以培养感情,嗯,不错不错。这么看十三对孟风遥的态度,这段时间他们似乎相处的还可以嘛,不然十三怎么会那么主动的扶人啊?再说十三也不是那么会照顾人的人啊?也许,她的离开能促进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更加融洽和谐?嗯,似乎是这样,也许将来某些该用得上的时候她也该适当的采取这种做法。
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人,十三孟风遥的动作都是一僵,相视一眼略略颔首致意,无言的向前走去。
还没走下楼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云挽卿顿时唇角抽搐,她怎么忘了花馥郁这只妖孽了……
楼下,短短的时间几人已经敬来敬去的敬成一团了,劝说无果的雪名凰只好以茶代酒,喝酒的世界完全与蓝心脱离开了,一个人默默地端着饭碗吃自己的饭,时不时的抬眸望一眼四人的你来我往。
当看到楼梯上那几抹身影时,蓝心眸色一亮,顿时觉得得到了救赎,“阿卿!”
可算是下来了!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啊?她完全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圣恩跟兰息染又很大的敌意,两人说着说着就喝起来了,应该说是比起来了,好像不将对方喝倒不罢休似的?然后这个花先生一就更奇怪了,非但没有劝慰还加入进去了,雪哥哥也被拖进去了,不是说这是她跟圣恩哥哥的接风宴么?这怎么看都是一场斗酒宴罢?
一声阿卿让几人同时一怔停了下来,花馥郁转身看到楼梯上那几抹熟悉的身影,端起酒杯扬了扬,“我说你们去哪儿了呢?快来,一起喝,假期后的第一次相聚,而且还来了客人,今日可是一个值得高兴地的日子。风遥,原来你这家伙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迟到了呢?来,快过来喝酒。”
云挽卿不明白她就消失了一会儿这是怎么了,当看到桌上那空空的几个酒壶时眸色沉了沉,“你们喝就好,孟先生身体不适不能喝酒。”
这妖孽可着会赶时间,早不来玩不来一吃法就来了,而且这几个是怎么了?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喝空了两壶酒,这是在比赛?
“身体不适?”经由云挽卿这么一说,花馥郁才发现孟风遥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虚弱,更惊悚的还是被十三扶着,这样的憔悴的样子让花馥郁心中顿时起来千重疑惑,“风遥,你这是怎么了?短短时日不见,你怎么……”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能让性格温润的孟风遥憔悴至此,他从未见过他对什么人什么事有过过激的情绪,这一个假期不见竟发生了这样大的转变?
他总觉得他们都变的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有种无法形容的氛围,可究竟是何处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没什么,只是没照顾好自己生了一场病,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上那双探究的桃花眸,孟风遥微微一笑,避开了十三的搀扶走了下来,“都别愣着了,继续吃饭罢,来,过来。”说着,便拉着花馥郁的手臂朝桌案边走去。
“生了一场病就憔悴至此,你不是大夫么?怎么连自己也照顾不好呢?看你这个样子风一吹都能倒了,我看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你的课堂暂时由我跟凰代替。”花馥郁转而扶住了孟风遥,转眸的瞬间发现了孟风遥颈间的伤痕,顿时一震,却压下了心头的震惊没有问出口。
伤口!他脖子上竟然有伤口,看样子还是近日所伤,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伤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对他的一切私事他们向来不过问,唯一了解便是上次找来的慕容凉辰,照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与不相关的人有所牵扯,势必是为了与家人相关的事!是与慕容凉辰有关么?这一次的分离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同了?似乎都在瞒着他什么?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雪名凰闻言接口道,“郁说的也正是我要说的,照风遥的状况还是多休息休息,身体不恢复我们是不会允许你上课堂的,想早点回去上课就将身体养好。不要有意见,不管你说什么,你现在的状况我们都不会同意你去上课的。”
“我知道。”孟风遥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遇到你们是我的幸运,你们不必担心我,我会养好身体的。今日是相聚的日子,我们大家都来喝一杯罢,凰你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罢。”
云挽卿拉着十三了下来,见孟风遥端起酒杯下意识的开口,“孟风遥你不能喝酒!”
此话一出,气氛凝结了。
除了花馥郁之外了解原因的几人都没有反应,但花馥郁就不同了,不管吃称呼还是语气在他看来都是极其怪异的,不觉眯起了眸子,视线在几人身上不着痕迹的掠过,最终停在了云挽卿身上。
孟风遥?居然直呼其名?而且还是有这样命令的语气,发乎自然,似乎是下意识的话,这丫头怎么会这么跟孟风遥说话?他们究竟瞒了他什么?这样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一刻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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