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定会有宝宝的。”
慕城谨只是以为简莫璃担心自己怀不起孩子,下意识的在安慰着她。
却岂料,简莫璃闻言摇了摇脑袋,她后退了一步,拉开自己与男人之间的距离:“不,我是说真的,如果我一直怀不了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莫莫。”看着有些无理取闹的女人,慕城谨面浮愠怒之色,但他还是维持着耐心,好言好语:“你不会怀不起的,上次你囊尾炎住院的时候我专门让妇产科的医生给你看过,你很正常,可以受孕生子!”
心底蓦地一声冷笑,简莫璃看着慕城谨,忽然无语。原来这男人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这些了,原来那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着让她给他生孩子了。只是可惜了,奇差一招,那件事情,恰好是她在囊尾炎痊愈之后去做的!
“莫莫,你要有信心。”慕城谨上前一步,双手握住简莫璃的双肩。
“好,我知道了。”简莫璃抬起眼帘,望着眼前的男人,在慕城谨的讶异中,自己亲自褪下了身上仅着的一件浴袍,全裸的女性胴(蟹)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底。
“你、你这是做什么?”紧紧地盯着简莫璃,慕城谨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他有些惊讶于简莫璃的举动,但更多的却是眼底越来越烈的欲火。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简莫璃轻轻地开口,就这样笔直的站在慕城谨的面前,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
其实,无论简莫璃做怎么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在慕城谨的眼底,却是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
“傻丫头。”慕城谨轻轻地开口,大手一勾,揽过女人的细腰便将人整个压向自己,他低低的开口,那几个字像叹息一样轻,听起来有点脆弱,还有几分伤感:“其实,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男人的话说的淬不及然,轻的宛若从天空中轻轻飘下来的雪白雪花,一不注意,就消失在捧起的手心之中。
简莫璃的大脑出现瞬间的断层,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城谨却已是趁机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唇吻向她,用唇瓣厮磨着她的,在简莫璃反应过来之前,狡猾的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开始了绵长的深吻。
简莫璃尝到了他舌尖残留的红酒味,猜想这男人应该是在书房偷偷地有喝酒,她知道,在慕城谨的书房里常年又被有一两支红酒,她曾经在里面看见过,也在无意中曾经碰到他的书房喝酒的场景。
可是,这酒明明是慕城谨喝的,她却感觉到有些醉意。
书房的壁灯开着,橘黄色的灯光隐隐约约的,柔和的光亮洒在他们贴紧的脸和相连的唇上,有过几分温暖,又增添了几分缱绻。
慕城谨一手揽着简莫璃与她缠绵的亲吻,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后脑勺轻轻下滑,轻轻的将她身后带着些许湿意的头发拢到一侧,怜爱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将她的身子更紧的拉向自己,两个人几乎全身都挨到了一块。
简莫璃被吻得有些窒息,在她的身子被拉着贴近慕城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熊熊热量,她眉头一皱,本能的弓起身子躲闪,被又被男人更紧的搂住细腰。
慕城谨收紧怀抱,让她的身体与自己严丝合缝,他吻着她娇嫩的唇,在感觉到女人被自己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松开了她,低下头顺着她白瓷的颈部往下又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简莫璃此刻已经停止无意义的挣扎,心里想着现在会发生这种情况还不是她自己惹出来的么?
认命的闭上眼任由他去,直到他躬身含住她柔软的敏感处时才不可抑制的呻口今出声。男人变本加厉,用唇舌撩拨,尽皆一切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简莫璃忍隐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陷入他的皮肉。
慕城谨蹂躏完她胸前,又忽然抱着简莫璃就将她抵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当简莫璃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的瞬间,她被惊得浑身一抖,后知后觉得到意识到男人的目的时,拧着眉就颤着声央求:“别、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慕城谨含糊的说了声好,急急地挽起她的长发吻向她细白的后颈,时不时啮咬一两下,继而是肩胛骨,然后沿着她的脊柱一节一节的舔舐……简莫璃被这湿润温柔的触感折磨得要发疯,那酥麻的感觉从脊椎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若不是男人一直托着她的后腰,她一定会像一滩泥一样滑倒。
她两手无力的抱着男人,身后的墙壁已经没了起初的凉意,她觉得有些害怕,思绪想起了以前她和慕城谨做时他折磨的场景……
直到下面出现异物感她才闷哼出声,远去的神思忽然回过神来,她睁大眼睛,出于本能的想去阻止,却又在想起刚才的自己时,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似乎是难得遇到简莫璃在这件事情上的主动配合,他显得有些兴奋,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但他还是忍住了胸腔中的那股冲动,硬是耐心的指导着女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后,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慕城谨心里明白,简莫璃的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可是他也感觉到简莫璃的心理还在抗拒。他凑到她耳边安慰诱哄,邪魅的吐着蛊惑人心的魔咒:“乖莫莫,我会温柔的,别怕。”
这是简莫璃第一次在和慕城谨做(蟹)爱时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安慰,没有调戏的成分,完全就是安慰,很温柔。她最后的抵抗似乎被瓦解,眼泪哗啦一下便流了出来。
可是这一瞬间,慕城谨同时也彻底的占领了她。他一边吻向简莫璃的脸,用舌尖去品味她的泪,苦涩的味道,一如他的爱恋,还有放不开的浓浓眷念。
他想,他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女人了。她是他的,永生永世都是他慕城谨的。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入慕城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把隐匿在骨子里的自私和狠厉给勾了出来,他把它们都融入到动作里,在简莫璃的痉(蟹)挛中抵达最深处。据说那里是最接近女人灵魂的地方,这样才能离她更近。然后他又忍不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耳边传来破碎的呻口今声,像一支不成调的曲子,慕城谨抬手扳过简莫璃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冷漠的问:“疼吗?”说着又重重的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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