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宇发现自己失态了,一路上他都在鄙视自己很没胸襟。暗自责备自己怎么这么不冷静,陶桃已经提醒了他要耐心一定要耐心。
张振宇确定当他转身的一刻,于萧涵眼中浮现出来了一种脆弱,像是歉意,像是矛盾,像是伤痛。
她是寂寞的,她暴露了脆弱。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这样柔软的女孩,让她继续羸弱下去?
他不会放弃,而要更深入。
于萧涵吹足了冷风,才要上楼电话就响了,竟是展亦。
白天闹得那么不愉快,于萧涵面对这个电话略略迟疑,缓和一下心绪才接起来:“喂。”
展亦说:“马上来公司。”
“现在?”
“马上过来。”
于萧涵看看表:“现在已经很晚了,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必须过去吗?”
于萧涵其实想说白天有很多事都堆住了等着他处理,还想把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他,可到了嘴里的话就不受控制地变成了问句。
但展亦没回答就挂了。
毕竟是自己把丢照片的火气撒在他头上才惹毛了展亦,又耽误公司一天的日程,她拐出小区打了车去公司。
办公大楼夜晚太安静,走在大厅里楼道里处处都是回声。然后进电梯,到12楼。
可她和展亦的办公室却是息着灯的,难道展亦还没有到?
于萧涵打开电灯开关,见展亦办公室的门关着,自动窗帘是紧闭的,他应该正在里面,她临走时并没有关自动窗帘。
她走过去轻轻敲了门:“展先生,我来了。”
敲了几下却无人回应,既息着灯又没反应,是没人还是睡着了?
她轻轻拧了拧门把手,门开了,她又要按电灯开关,却被一只大手捞住,顷刻间眼前闪出一个黑影强势地将她抵在了墙上。
于萧涵惊叫一声:“谁!”
黑影没给她多少机会当即扣住两只纤弱的双腕,接着便是占有欲很强的索吻。
第二次!
展亦再次轻薄了她,而这次更蛮横更强硬,几乎咬破了她的嘴唇,袭卷她的整个口腔,于萧涵拼力挣扎却不得逃脱这股力量,唇齿之间得到空隙只好慌乱叫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展亦,你别碰我!”
可身体一个悬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当身后贴在冰凉的沙发上,于萧涵一个激灵:“你这是什么意思展亦,你是想强、奸我?我警告你别碰我,我会告你的!”
展亦回身走到门前锁了门,开始解西服的扣子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说:“于萧涵,我看上你了。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
“我不要钱,我要回家!”于萧涵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向门口冲去,展亦一个拦腰将她拦回沙发,沉声道:“别忘了,你还欠我的,现在我就要你还。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吃亏,我可以让你安安稳稳过日子,不用再为生计奔波了。”
于萧涵的自尊顷刻间被击打了,她就该明白用展亦的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又怎么能安好心?
这个男人简直是人面兽心!
于萧涵叫道:“你借我钱图的就是这个?你想花钱养我做情人?你真要现在就还你钱,我确实没有,我于萧涵平生最恨的就是欠人情欠人东西,只恨自己无能摆脱。好,如果你想要,我还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于是她平躺在沙发上,任由他肆意侵犯,一动不动。
刚刚挣扎的衣衫发丝凌乱不堪,借着窗外暗淡灰色的点点光亮。
他炽热的视线却在昏暗中然起一道夺目的火苗,预示着他企图掠夺她的欲、望。
他残忍,冷酷,桀骜不驯,显得那么为所欲为,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瞧尽她的窘态。于萧涵此刻的表情简直像破罐子破摔,满眼都是鄙夷和反感,身子在猛烈地打颤,眼睛却不甘示弱地瞪着天花板,展亦见了更是生气:“你就这么看不上我?我想要女人有的是,要你是看得起你。”
“对不起,你要我,我看不起你。”她反唇相讥。谁要他看得起,他的可恨,令她恨不得把他开膛破腹,却又只能像只可怜的刺猬,蜷缩起自己,无能以对。
展亦无比厌恶于萧涵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偏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带着愠怒地将外套扔在一旁的皮椅上,只手又解开两颗衬衫扣便倾身压在她身上。
她软弱的身躯无力地在他的压迫下颤栗,展亦却听到自己的心跳跃动得比她慌乱的抖动更激烈。
展亦想赢得她的身赢得她的心,他当真想给她安稳的生活,他知道她需要一个依赖。
她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拥抱呵护,需要一个稳固的依靠,需要有人挺身而出弥补她的空虚和寂寞。而他也一样,他需要品尝感情,需要体验这个令他砰然心动的女人,他强烈的渴望比他的力量更热切。
可是心里想的这么好,说出来却偏偏这么狠,是怕她看出来自己喜欢她吗,而喜欢一个人又为什么要害怕让她知道呢?
此刻他是火,包揽她,折磨她,强悍,炽烈,欲将她彻底燃烧。
此刻她是水,在承受,在煎熬,被动,柔软,想要摆脱困境。
他们似乎水火不容,较量之中必有一方惨败,抑或同归于尽。
恨命运弄人,恨自己无法掌控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陈浩,陈浩!”惊慌中于萧涵闭上眼睛发出尖叫!
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决堤般地淌了出来,直到耳朵里徘徊,她唤着远方不能来救自己的曾经的爱人,带着痴怨。
她真的怨了恨了,一遍一遍对自己说,陈浩,我想恨你,我发疯的想恨你,可这个时候我却在发疯的想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抛弃我,让我孤零零一个人!
老天,她没有救了,干嘛要这么作践自己,难道是天生长了一套贱骨头?
泪水像刀子一般刺伤了自己,更刺伤了专注于她的男人。
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没有了。展亦放开了她。
于萧涵模棱两可地坐起来打量展亦,只见展亦两眼猩红,正窸窸窣窣地系扣穿衣。
“无趣的女人。”他咒骂,示意着他已经放过了她。
可是于萧涵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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