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四年军校生活太过枯燥乏味,毕业典礼那天,同学所有人一起去了酒店庆祝毕业。他本来是打算喝完酒就走人的,谁知在他的同学之中,有个人暗暗在他们庆祝时的酒水中动了手脚,然后给他们每个人都送到了楼上,甚至还付费了‘额外服务’。因为酒里有料,以至于,他一到房间便欲火焚身,狂热难耐。
之后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小姐……发泄完了一切后,当他再次醒来,除了床上的一抹红和一段火热的肢体记忆,她……什么都没留下。那时毕竟还是在美国,这种事情很常见,虽然最后兄弟间难免有点不愉快,但打两拳也就过了,谁也不会想太多。
当然,他也没在意,只当那个女子是小姐,小姐怎么可能是处?那抹红,或许只是两人无意间谁受了伤流下来的吧?暗暗在心底对自己催眠,之后,他便接到父亲的电话,立刻赶回国内,更是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或许如果不是因为被抓而与她重逢,他甚至记不起自己的生命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女孩昙花一现过。
他还记得,她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惊喜莫名的眼神,她居然认识他……甚至还怀了孩子……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么那天晚上,她真的是应召小姐吗?
心底没由来的有些抵触这个想法,脑海里想起第二天早上在床上的那抹红,相较于受伤的血迹,这一刻,他更希望那是她贞洁的象征。毕竟,她曾为了放走自己,她甚至怀着孕依然毫不犹豫的起身去做诱饵,那样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去做小姐?
他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如果张麦麦真的在他们手中,那她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危险。”孔凡清回眸间看到东野清远沉思的表情,想起那个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女子,自从林若兰在医院看到她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本以为是王叔跟她说了什么,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却没想到她竟然被那群人抓走了。
想起自己那日在医院后喊住她时,她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孔凡清不由得微微叹息。
“我应该猜得到那群人的身份和目的,所以,相信我,张麦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足月生产前不会有问题,但据我所知,她的孩子现在已经六个多月,我们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原本只是猜测,但在听到孔凡清风轻云淡的说出六个月,东野清远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一震。
六个月……时间果然丝毫不差。
懊恼的抚额,东野清远的心,乱了。
看到东野清远不同与平时的模样,林若兰想起刚刚自己在厨房听到的,他和孔凡清的对话,她已经确定了那个孩子的确不是林资业的难道……
心底的猜测令她好奇不已,她本想问,但还没等开口,便被孔凡清冷冷打断:“走吧。”
林若兰没有的一愣,“走?”貌似这是她家。
“不然呢?”孔凡清冷冷回眸,如画般的眉眼带了几分凌厉的气息。声音降了几个音调,甚至还隐隐带了几分怒气,“难道你还想跟一个男人独处一室?”
看到孔凡清的脸上隐有怒火浮动,林若兰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纹,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在吃醋?”
前世,她跟Farrow在一起,她稍微跟男人走近一点,Farrow都不会给她好脸色。对于吃醋这个问题,她和Farrow也吵过很多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一个男人吃醋时会有什么表现……比如,现在。
孔凡清风轻云淡的移开了视线,仿佛她刚刚说的话,就像你今天吃不吃晚饭一样平常,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开口道,“这几天你住我那。”
“我不要!”看到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林若兰没由来的就有些不爽。“我们又没结婚,况且你可以带他去你家住!刚好,我可以自己清闲几天。”
林若兰偏了偏头,指了指对面的东野清远,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他。
“我家不是宾馆。”孔凡清眸光沉了沉,声音也越发冷了。这女人,存心要激怒他是吗?
“可我上次你也有送我过去睡,那时候我还不是你的未婚妻。”存心要跟他杠到底,林若兰抿了口咖啡,开始翻旧账。
“你是第一个。”林若兰这一口咖啡刚送进嘴里还没等咽下去,便被孔凡清这一句话惊到,差点喷了出来。
第一个?这话怎么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诡异呢?这男人不会是早就在暗恋她了吧?
心底有些奇怪,林若兰忍不住凑近他身边,小声问道:“那你……那天,为什么会带我回去?”
孔凡清懒懒的瞄了她一眼,好不屑的开口道:“你觉得呢?”
“你……暗恋我?”林若兰蹙眉,继续恬不知耻的追问。
孔凡清淡淡移开了视线,风轻云淡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嘴角却不动声色的微微上扬,或许,那时候还算不上暗恋……但起码,心动,是有的。
原本别扭的心理,没由来的就被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笑意所讨好,心底不由得再次叹息,这个男人,果然好闷骚!
*
跟着孔凡清进了大门,林若兰拿着一小包的洗漱用品和生活用品跟了进去,这个房子跟这个男人一样透着一股子古典气息,看着那一堆硬邦邦的红木家具,林若兰就忍不住叹息,这要是她坐,腰铁定要疼死了,看来改天该去买几个垫子回来了。
“那个张麦麦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能说,现在总该能说了吧?”早在看到东野清远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时,林若兰就察觉到了,孔凡清看似若有似无的,其实一直都在将话题挑开。
她不信孔凡清什么都不知道,他很可能还知道很多,东野清远不知道的事。
孔凡清脱了西服,扯了领带,修长如玉的身姿穿梭在茶水台间,那双素白修长的手指挽着黑瓷茶壶,往里面放着茶叶,动作间的优雅和熟练令她忍不住赞叹,这个男人,真是无论做什么事都完美的毫无缺点。
“那个孩子,十有**,是他的。”孔凡清眸光微敛,想起自己记忆中的那名女子,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也很坚强,很独立。他记得,那天在咖啡屋,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所以在刚刚面对东野清远的时候,心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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