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湿热的空气弥漫在不算太大的房间内,挂在墙壁上的单面镜上蒙着一层厚重的雾气,海德艾维习惯性的扫了一眼镜子,轻叹了口气,接着便把整个身子埋进水里。
手机在距离不远的台子上剧烈的震动着。艾维将脑袋从水里探了出来,轻轻搭在了浴缸的边缘。对她而言,这种忙里偷闲的机会少之又少,像这种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地狱来电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没听见。
虚掩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海德大人。”甜腻的声音从挡板的后方传了过来,“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哦。”
“嗯。我马上就来。”海德艾维挥了挥手,微微皱眉的动作没有被隐藏在角落的摄像机捕捉到。待女孩走了之后,才缓缓的站起身子,用早已准备好的白色毛巾将自己裹得紧紧的。顿了几秒,继而转过身,仿佛角落的摄像机不存在一样的擦拭起了身上残留的水珠。
而摄像机的另一边,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海德艾维一般是不会在实验室里的专门浴室沐浴的,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协议。他,有她需要的情报,而她,有能满足他**的身体。
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一个烟圈。男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正是无数次的肌肤之亲,才让他清楚的意识到,那具看似娇小柔弱的身躯里,蕴含着如同饿狼一般的**。
海德艾维,本应是杀手的存在。一旦确定了目标,必定将其粉身碎骨。
白衣女孩安静的站在门外候着海德艾维。
这是每个月都必定会有一次的体制检查,上级坚持将身体检查的理由封锁,甚至连海德艾维本人都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然,对她而言,身体检查不过是个来这里的借口。
“2794号,麻烦你了。”海德艾维迅速的扫了一眼女孩胸口佩戴的工作人员号码,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请跟我来。”女孩有些僵硬的走在海德艾维的前面。
CEDEF的实验楼层内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装了摄像机,任何人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每时没刻都会转化成影像传达到监控室的巨大屏幕上。相比跟前的少女,海德艾维的表现就显得对此毫不在意了。或许是长期生活于这种环境下,意识里早已没有了**这一说法。
身体检查并不用耗费太长的时间,艾维的利索对于医生而言是一种福气。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海德艾维没有一刻停顿的朝门外顾问专用大楼的后侧走去。
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在门外顾问接受身体检查了。
当然,只是或许……
如她所料,在不远处的公园秋千上,已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等她了。奇怪的笑容使艾维忍不住撇了撇嘴角,拳头握紧了一些,却又很快的松开了。
该面对的,再怎么逃也没有用;该牺牲的,更是无须可惜。
在海德艾维若无其事的路过公园的同时,男人站起身,走在了艾维稍微前面一点的位置,先一步进入了一家高档会所。
艾维抬眼看了一下,彭格列家族的成员,多数都不会是这家会所的常客。
在任何情报交易的时候,一切有关的人都必须尽可能的避免。
手机再次剧烈震动了一下。
『15 5 F
15 5 14 24』
海德艾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她拐弯抹角的玩暗号,还是一些小儿科式的暗号。姑且算他第一行是楼层名字,而第二行是房间号码的话,这个暗号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暗号。
将每个数字的对应字母排列出来,也就变成了:OEF OENZ,再进一步转化,也就自然而然的得出了18F 1890的结果。
——这哥们儿是小学毕业吧?跟我玩脑经急转弯?要不是有情报,早让家光开了他了。彭格列的累赘……
“哟,怎么这么久。”还没等艾维戴上手套按下门铃,门便自动的打开了。男人靠在墙边,挑眉看着有些怒气的海德艾维。
“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艾维一拳打在男人的肚子上,继而一把推开,自顾自的朝房间里走去。还没走上几步,腰际便被一个力量钳制住,鼻腔里面瞬间传来了刺鼻的清凉气息。一股强烈的不爽情绪漫上心头,克制住了爆发的**,海德艾维尽可能的用自己最为温柔的声音发出了一个音节,以表示自己的不爽。
男人似乎完全忽略了这一警告的举动,“今天,我们试试这个吧。今天一个中国朋友给我的,说是头疼的时候用的。这种小膏药涂在身上辣辣凉凉的,很刺激哦。”
“用不用取决于你的情报质量。”
“呵呵呵呵。”男人松开了环绕在艾维腰际的手臂,继而从怀里掏出一份资料,以及一个GPS。“你要的目标资料全在这里了,最新发掘的能力者哟,我都派人帮你发信器都装好了。怎么样?这个交易,值得么?”
海德艾维仔仔细细的将资料翻了个透,点了点头,算是表示了默许。
过分鼓起的被窝,就是海德艾维在这场交易里交出的筹码。
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一直滑到脖间,男人的手与嘴唇没有一刻的停滞。不知过了多久,艾维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累死了,休息一会儿。”
“啧,累的是我可不是你啊。”
“呸,别真把这事儿跟挖鼻屎扯一起。”
“我就喜欢你这股倔强劲。”男人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刚刚的膏状物体,挖出了一点涂在了自己的身上。
艾维托腮一脸好笑的看着他,“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自虐狂。”
“是吗?”
“表情背叛了你。很疼吧,乐趣嘛?”
“呵呵呵呵,我的乐趣不是自己疼,而是让别人疼。让我进来吧。说好了的。”
艾维紧紧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松开了,耸了耸肩,自动躺会了原来的位置。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摩擦之后,海德艾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知觉。兴许这几天,都不会有什么知觉了吧。
——这次的代价还真的有点大,如果目标不和我口味,我绝对会让这个变态断子绝孙。
“疼吗?”男人以一种挑衅的神情看着有些虚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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