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男人推进一个发/春女人的房间,想也知道肯定是陷阱,安淮下意识地扭头就走,来到门边,急躁地扭了几下门把手,却丝毫拧不开门。
床边的女人喘了声粗气,用嘶哑的几乎不像女人的声音说:“这个房间有结界,不要白费功夫了。”
安淮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心里已经骂了起来,他不知这件事是床边那女人的意思,还是她也是被算计的,安淮贴着门边,不敢轻举妄动。
那女人双手抱胸,连喘了几口大气,自喉间溢出的呻吟声声挑逗,她若是那种妖妖娆娆的柔媚叫声,安淮还未必有反应,可偏偏她的呻吟是安淮最爱的有磁性的中性声音,那种急不可耐的声音挠得安淮心里痒痒的。安淮毕竟是男人,听着声音看着女人在他面前扭来扭去,他□早硬了,只是他不想惹下甩不开的麻烦,倒也没冲动。
安淮见那女人没有进一步动作,且行为举动明显压抑克制,这就明白她也是被人算计的,安淮咳了一声,以至于不让自己的声音太沙哑:“这位小姐,房间里有洗浴室,你若不放心我,不若躲进那里。”
女人闻言抬起了头,向着安淮这边看了几眼,表情到看不大清,隔了会,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倒是个绅士。”
她说完后,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洗浴室,安淮听见门被关上并落了锁,心中的一块大石也跟着放下了。
安淮长吁了口气,他又等了会,见洗浴室里动静不大,这才一步步挪向床边,坐了上去。安淮歇了会,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然后他在心里细数来到这个世界后认识的人。当然,一提起金碧辉煌这种高级场所,安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塔纳托斯,不过塔纳托斯和安淮无冤无仇,两者还是友好的床伴关系,显然安排这出戏也没有动机。再之后,安淮想到的是弗伦奇家,可安淮也想象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会这么做。要说起跟安淮有仇,满打满算也就是路西法,想到路西法,安淮心里抽了抽下:“别真是他来报复我吧?”
安淮怀疑起路西法,可深想后又不太像,路西法这人自傲又自负,他不屑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凭他的实力,他想教训安淮还用得着设计陷阱吗?恐怕他会直接冲过来打安淮一顿,安淮自认为看人还是比较准确的。
然后就是最近认识的西里尔,西里尔现在自己都愁的跟什么似的,安淮倒不信西里尔会算计他,他是怀疑跟西里尔有仇的人一道算计起他来,这个可以算个假设。
再之后,就是朱伊格,他的名字也只是在安淮脑海里闪了下,接着很快就否定了。
思来想去,安淮总也摸不着头绪,毕竟他来这个世界不久,认识的人十分有限,他想不出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人,以至于让对方出了个这么恶毒的法子,如果他没忍住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且不说这事还有没有后续,那之后他怕是得和这女人纠缠不清了,况且他刚才粗略看了女人几眼,见她细皮嫩肉的,气质出众,显然不是一般出身。
安淮越想越烦躁,最后任自己仰躺在床上,攥起拳头捶了捶被子。
不知何时,安淮睡着了,虽说是睡着,可他睡得十分不踏实,脑子好像还在思考,一会闪过女人中性的声音,一会又闪过她耀眼的金发,甚至安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没睡着,迷迷糊糊之间,安淮感觉周身的床好像动了动,自己的衣服被拉扯开,一只炙热的大手沿着上身摸来摸去。
安淮花了一些时间让混沌的大脑接收到皮肤传来的反应,之后他几乎瞬间想起了当下的情况,顿时就醒了,安淮猛地一下子要坐起来,只不过他身子刚抬了一半,就被一黑影重重压了回去,力气之大安淮竟丝毫反抗不了。
别再是那女人受不住,这就出来要来强的吧?安淮后背已出了一层冷汗,他现在真后悔,不该贪恋一张床,当时就应该自己躲进洗浴室的。他试图推拒了一下压在身上的人,双手刚放上去,还来不及说话,他就愣住了,因为他手下是结实紧绷的肌肉,触感绝对不是女人,安淮瞪大眼睛,想看清上方的人,虽思绪纷乱,声音却冷了下来:“你是谁?从我身上下去!”
“嗯...”身上的人并未下去,甚至都没有松开安淮,他反而抱着安淮磨蹭了一下。
压在他身上的绝对是男人!安淮已经感受到男人坚硬的下半身正顶着自己的大腿。
见不是女人,安淮反而松了口气,他放软了声音,又问:“你到底是谁?”
男人用牙齿咬了咬安淮的下巴,之后凑到安淮耳边,一边吹出炙热的气息,一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你叫安淮是吧?”
安淮被他这样一撩拨,整个人顿时酥了一半,且不说他本来就是声音控,这男人近乎呻吟的呢喃完完全全戳中他的喜好,而且这声音听起来竟有些耳熟。
因俩人离得极近,让安淮捕捉到一抹亮金垂在自己脸上,顿时,一个人名冲入自己的脑海里,他用不敢置信的声音问了一句:“里昂?”
男人含混不清地在安淮耳边嗯了一声,安淮猛地推了一□上的男人,也是他动作太突然,男人这次让安淮推开了一段距离,安淮没有急着跑,而是捧着男人的脸凑近打量,细看起他五官轮廓。
安淮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他已确认这人真的是里昂,那个他十分有好感、几次成为他性幻想对象的里昂,安淮心中虽然又惊又喜,但因事情太过荒诞,他还是忍不住喃喃:“这是怎么回事?”
里昂哪知安淮心思,更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如今里昂声音里满含歉意:“安淮,抱歉,我忍不住了,你让我进去吧。”
里昂此时的声音非常沙哑,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洪亮,偏偏安淮就爱听这样的,再加上这话是里昂说的,安淮整个心都软了,恨不得立时跟他滚到一起。
“安淮,我硬的都快疼死了,拜托让我进去,就当我欠你一份人情。”里昂的声音近乎恳求,他也勉强算个绅士,在安淮未同意之前,只在他下半身来回磨蹭,并不会强硬挤进去,原来不知在何时,安淮的衣服都叫里昂脱光了。
安淮心中窃喜,偏偏他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也是现在屋中太黑,里昂没看见安淮嘴角的一抹坏笑:“里昂,你...你慢一点。”
安淮说完这话,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差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下一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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