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乐呵呵地笑了,廖程远那家伙最近提到李念那小丫头的次数确实有点多,还咬牙切齿的,看来确实踢到到铁板了!
唐衍生掏出电话,准备亲切地慰问慰问平素号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廖程远廖大总经理
沈迟看一眼正实施落井下石计划的唐衍生,将视线转向一直趴在车窗玻璃上心不在焉的福慧,车厢里一时很静,只有单调的拨号声一再地重复着,他就这样看着福慧,终于在那厢电话接通的一刻出声,“不舒服吗?”
福慧一愣,半晌,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有没有晕车,随即她摇了摇头。
可是,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字温暖了她绝望乃至冰凉的心脏。
“车里呆的久了空气不好,我们出去走走?”沈迟提议。
虽说是提议,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如果她说不,不知道他会不会扯着嗓子喊“江福慧”,福慧边想边围上宽大的粗线围巾。
细碎的雪花落在福慧烟灰色的大衣上,她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脑袋缩进宽松的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微风徐徐,夹着雪拂过面颊,有股别样的清新,一缕额发掉下来挡住了视线,她懒得动手,于是撅着嘴向上吹起,试图将额发吹开。
海棠盛放的季节早过,徒留下满园的荒木枯枝,两人一前一后静静走着,一路无话。
福慧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跟着,心被填的满满的,像这样尾随在他身后,即便无话,也是美好。
沈迟在当年福慧的专属座位前停下,扭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福慧。
木质的长椅上积了厚厚一层雪,偶有风吹过,枯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福慧颠颠地跑过去将长椅上的积雪擦掉,抬头看向沈迟时眼神明亮,“可以坐了。”那口气像极了邀宠的小动物。
沈迟的眼眸闪了闪,坐了。
福慧看他那个理所当然的样子,郁闷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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