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弓兵,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Lancer——枪兵,库兰猛犬库丘林。
Avenger——复仇者,世界之恶安格拉·曼纽。
Rider——骑兵,宙斯之子珀尔修斯。
Assassin——暗杀者,山中老人哈桑·萨巴赫。
这样说来,我已有过五位不同职阶的从者。没有接触过的阶层只有Berserker,Caster跟Saber了吧?
真想弄到手看看。用不同的棋子,能下出怎样精彩的局。
记得库丘林也有Berserker属性,下次换个方法召唤他试试。Caster暂且不提,Saber跟我是绝对无缘!完全符合人道主义的骑士道,怎样想都是跟言峰绮礼这个名字属性不合。看来想要获得Saber这个阶位的从者,也只有从主人手中夺去这一条了。
“你这家伙,又在想什么糟糕的事?”
坐在我对面,拿起国际象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珀尔修斯有些无奈的白我一眼。
“啊,只是想着怎样能令游戏更为有趣。”
我拿起骑士的那枚棋子,落在棋盘之上。正如我所料,在最关键的时候珀尔修斯没能痛下杀手去杀绫香,导致输了赌约的他不得不服从我的决定。愿赌服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个干脆又思维敏锐的英雄,愿意听从建议证明他已认可我的分析能力。
我微微闭眼,脑海中整理了一下现在所知的情报。
“那么根据我所得知,跟你探查的结果……”
“我已经能获得结论。能够获取这场战争胜利的人只有一个,就是SABER的主人。”
“……!!”
“不服气这个结论吗,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我拿起一枚棋子,在手中把玩;“魔法师跟暗杀者不足惧,他们本身的职阶不高,除非有非常出色的主人智慧,否则很难获取胜利。这两个职阶,都是适合配合他人作战的辅助角色,没有寻找战斗系同盟注定他们的灭亡之路。”
我细细抚摸着棋子的形状,拇指在握着弓箭的浮雕上摩挲。
“枪兵的幸运值不高,召唤出他的主人的幸运度也没高到哪里去。选择用枪兵这个阶职的英灵正面去对战SABER充分证明他的主人有多么狂妄跟愚蠢,她很快会退出战争——用不了多久。”
我以平淡的口吻下达预言,从珀尔修斯紧缩的瞳孔之中我看到了自己愉悦的表情。是的,收拾这种程度的MASTER我甚至不用直接出手,稍微操纵一下情报即可达到效果。
“狂战士虽然没有出现,但是他跟魔术师类似,是适合与其他从者搭配作战的角色,单独作战攻击力虽大,却无法达到对抗高位英灵的效果。就好比再孔武有力的熊都无法战胜有头脑的猎人。至于你自己的战斗力你最清楚不过,比LANCER强很多,却绝非ARCHER等英灵的对手。能够了解自己的不足冒充普通人类,掩饰自己的英灵身份正是你的聪明之处。”
珀尔修斯没有否认,哪怕他是半人半神,他也自知自己并非万能。他在生前能一再获取胜利靠的都是自己的敏锐观察与智慧。
“没有错,胜负的抉择就在ARCHER跟SABER之上。单单讨论战斗力,两名英灵是五五分成,不打一次难以知晓。”
要知道,在我的世界之中ARCHER要比SABER强上好几个阶层;但这里是另一个世界跟空间,MASTER也不同,胜负变得未知起来。
“那么决定胜利的只有MASTER了。你知道吗,决定从者战斗力的不止是主人的魔力,还有跟主人的契合度——精神上的统一能令主人跟从者同调,将魔法最大化。”
在我原本的世界中,为什么契约会令主人跟从者的记忆互相交融?为什么会能通过□交换来补充魔力?这些看来不相关联的设定,其实是为了战斗得胜做准备。只有最契合的主仆,发挥智慧跟力量,才能获取圣杯战的胜利。
“我见过ARCHER的主人,他是个聪明的男人,跟我从前认识的人很像,只是,他跟从者的契合度……呵。”
我轻笑一声,将棋子攥进手心之中。
“假如没有任何行动,任由战斗继续下去,获胜的将是SABER——当然,如果狂战士的主人跟别人结盟,那么将是其他结局了。”
“我们要怎么做?”
珀尔修斯神色凝重的问我。
“我问你,一场战争中,决定胜利的是什么?”
“情报。”这是珀尔修斯的第一反应。
“说的没错。但是你看这棋盘,赢得棋局胜利的又是什么?”
他看着棋子,短暂几秒后若有所悟,抬头异常惊讶的看向我。
“是棋子之间的配合。掌握的棋子越多,应用方法越巧妙,才能获得全局的胜利。”
珀尔修斯打断我的话:“在从前的世界,你就是这么做的?夺取他人的从者,以令咒操纵从者来获得胜利?”
“哼。这可是战争。”
我的答案却令珀尔修斯陷入思考。他的思考过于漫长,令我觉得奇怪。
“怎么了?”
“不,我只是在想;”年轻的学生将双手交握,垫在下巴下面;“你是在为自己接近ARCHER寻找理由呢,还是的确从战斗角度考虑才决定去挖其他主人的墙角。”
“你误会了。”
我吻了下手中的棋。
“想要获得强大的英灵,对魔术师来说用不着理由。”
更何况,他本就是我的。
是的,不是时臣老师或者那个很像老师的男人的,是他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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