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一的,模样又是那般,自然,多少人巴结着投其所好,他的酒柜旁边满满一小屋子都是世界各地名烟和顶级的雪茄。
后来他教会了顾一顾抽烟,也不是说教吧,男人哪有不抽烟的,只是后来顾一顾戒烟。
据说,那个女人不喜烟味。
有一次顾一顾来找他,他怂恿着,私心的把一种叫做迷醉的烟给了他,从此,他爱上了那种味道,经常来他这里“抢劫”,背着梁城城来这里抽烟,他每次不动声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两个人像孩子一般,夜晚,俩人爬上屋顶,躺在屋顶上,吞云吐雾,看着漫天的星光。
有时候,顾一顾会在屋顶上睡着,他居然可以整夜的抽着烟,看着那个男子绝美冷艳的脸,却不敢摸一下,他怕亵渎了他。
他每年都会去古巴,在生产雪茄的那个国度,知道他的人都以为他又去寻找喜欢的雪茄,可是没人知道他每年去那里,只不过,在古巴的南部,一个专属于他的庄园里,在那里,秘密研制,一种为——迷醉的香烟。
迷醉,存在,只不过,只为一个人存在。
他无数次安慰过自己,他和梁城城,没有过输赢。
梁城城教会了顾一顾什么叫做疼痛,而他,却分享了那个男子生命中的第一根香烟,她和一顾私密的故事,那么,他和一顾,也有,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她是平起平坐的,顾一顾同样可以为了他,而欺骗梁城城来这里抽烟不是吗?
她可以为了一顾放弃了爱情,而他,为了一顾,同样不是放弃了**吗?
可是,有一天,那个叫做顾一顾的男子,却敲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那一半夜,就是顾一顾生日的那一天,他喝得烂醉,去了他家,他拿出了刚从古巴得来的迷醉,那一年古巴正值雨季,迷醉的原材料本来就难得,加上大雨,大量减产,而且提取也难,是他,亲自带着人手冒雨抢收会拉,赶制出来的,他知道,每次一顾心情不好,被梁城城折磨的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问他要一直迷醉。
当他拿出了刚从古巴带来的迷醉,有些兴奋道,“一顾,这可是最新——”
他的话还没说完,穿着羊皮拖鞋的那一只脚还没有踏下那一只脚,他懒懒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痛苦,直直的扎着他的心脏,他说,“…我答应过她,再也不抽烟的,再也不抽烟…。”
他心里一疼,微微的悲凉从心底传来,失落,难耐,可是他忍住,这样的话,顾一顾不是说一次两次了,他笑笑,只当做是平常,于是,忍了很久,准备说出这烟是专门为他定做的话,给硬生生的憋回去,只是说,“来一根吧,保管你什么苦恼都没了。”
那一天,后来,等到顾一顾把所有的迷醉都扔了,踩碎之后,从一顾的言语间他才知道,因为,顾一顾听到了梁城城在卫生间和安笑笑的谈话,这才,伤了心。
他这时才看到,一顾的一只手,那只瓷白的,保养上佳的手,此刻已经是血肉模糊,他的手,他全然不顾,可是,即便他再生梁城城的气,再气,再悲伤,来时却说——我答应过她,答应过她,再也不抽烟的…。
可是,顾一顾,她是那样的伤你!
他从来就没有动过,先要去毁了他的念头,那一刻,他有了!
可,死死的咬住牙齿,弯下身子,还是捡起了,地上那些迷醉的断层,那时他为了一个人一年的心血。
就因为说,“一顾,来一根吧…。”
他恼了,愤怒的像一只豹子,慵懒,凶狠,带着酒气,“滚,滚!都是你,害我抽烟,我失信于她,所以,她才不要我了,不相信我了…。”
顾一顾说的是醉话,可是醉话却一样伤人,他说完,发疯一般的跑到专门装烟的小屋,见了烟就撕了,踩碎,猩红的双眼,谁若是碰他,他就跟随玩命。
白浪永远也忘不了顾一顾猩红的双眼,带着无尽的悲凉和无助问他,酒醉的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无助,“白浪,你告诉我,要是我听她话,不抽烟了,是不是她就不讨厌我了…。”
顾一顾的那个表情,或许是醉酒,或许是太过伤心,总之,那样脆弱不堪一击,就像小孩子的一顾,那样一句傻的让他心疼的话,让白浪有一种想死,却不能死的悲凉和心疼。
白浪那一刻,恨顾一顾!
顾一顾,你可知道,你这样,我多难受!
顾一顾,你多狠,你知道吗?
“白浪,咱们都抽烟了吧,呵呵…”他毫不知觉的,像个疯子一般笑,那样纯洁如莲,却又妖冶的男子,忽的,又恶狠狠的道,“白浪,你听好了,从此我再抽烟一根,我就不得好死!”
白浪的心被人狠狠的用锤子擂着,一双黑眸里漩涡深布,顾一顾,我宁愿你是死的…。
白浪本来以为,顾一顾第二天醉后醒来,肯定是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错了,那个男子,早晨,着黑色的内裤,裸着精壮的上身,肌肤纹理分明,一张妖冶的不像人的脸,俊朗不凡,站起来,赤着双脚,看着睡在卧室床尾沙发上的白浪,像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和雅痞,“嘿,哥们,谢谢你哈。”
他举着那被包扎的很好的手,笑得没心没肺。
白浪正好收线,关了平板电脑,暗自笑自己,抱着电脑是看了一夜的纽约股市K线图呢,还是看了某人一夜,想了一夜,恨了一夜呢?
他平静地也不像凡人,“不用谢,是祝姐帮你的。”他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冷漠,疏离,这就是众人眼中冷血的白浪。
“嗯?”
他说完,用眼神示意他桌上的迷醉,那仅有的几根,没想到的是,笑得一脸香艳的男子,瞬间脸阴沉的厉害,眼睛盯着白浪,久久才道,一字一顿的声音,极冷,“白浪,当我的话是放屁吗?”
白浪不动声色,心里却极冷,他知道有些东西,在离他越来越远,不属于他的,永远都不是。
他冷笑着,顾一顾,梁城城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从此,他也极少抽烟。
…。
人,有时就是犯贱的个体,他见不得顾一顾因为梁城城难受,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想过离开一段时间,也许是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他知道,无论他去了那里,永远都走不出顾一顾为他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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