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千山这样的表情,无非是给梁城城十足的脸面,白浪几个人也不是傻瓜,走了几步上前,“城城姐,你不会做的这么绝吧,笑笑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气愤,才会对你这样,她不懂事,还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梁城城的眼睛始终看着昏睡的顾宠宠,一眨都不眨,仿佛要将他刻画在心里,而安笑笑怒极反笑,“不要求她,假惺惺!”
“你闭嘴!”暮老三吼了一声安笑笑,眼前这个叫做暮千山的女人虽说和他同姓,但并无半点关系,只是,他觉得面熟,才想起,数月前,顾宠宠归来的洗尘宴会那一日,梁城城被送进医院,就是眼前这个暮千山给输得血,当时看着来历就不小,果然,那一日在她背后的男人就是郑朗军,大名鼎鼎的军爷。
这郑朗军,人被称作军爷,却只有三十岁,为人却狠辣阴毒,他不让安笑笑多说话,就是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郑朗军在黑白两道,政军商界的关系盘根错节,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
许久,梁城城好死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转身对暮千山平和的道,“暮小姐,多谢你对我弟弟的照顾,我走了。”
她像一个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暮千山都愣住了,她明明从那女人眼中看出了关切和心疼二字,怎么却——
安笑笑本来已经闭嘴,此刻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梁城城,你好狠的心!”
梁城城只做没听到,如水的眸子平静的看着白浪几个,“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一是让他们担心,而来,爸爸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他,就拜托你们照顾我了,我要回去了。”
不知是谁冷哼了几声,唐糖愤怒的抢白,“瞧姐姐您这话说的,顾宠宠哪能劳您费心,您赶紧回去侍候您家里那位吧,顾宠宠啊,三年前被您折腾成那样都死不了,何况这回,顶多躺个十天半月的。”
梁城城面色平静,背后的手死死的握着,别人看不到,暮千山却看到了。
“呸!”
安笑笑彻底和梁城城撕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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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朗军,那群该死的王八蛋呢?”
暮千山一回到病房就冲郑朗军嚷嚷,可怜的宠宠被他们踩断了几根肋骨,她不把那几个人扒皮,是不会罢休的。
郑朗军早已洗好澡,在豪华病房的套间整理资料,暮千山住院,他把办公室也挪到了这里,他冷冷的抬眸,“杀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语气稀疏平常,却让人好骨悚然,是的,性命,在他的手上,便如蝼蚁般稀疏平常。
千山吞了一下口水,虽然那些人可恶,可并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况且,她还想好好的折磨一下他们,特别是那个死胖子。
“怎么?有意见?”
他垂眸埋首文件,声音很冷,千山一个哆嗦,知道,郑朗军这次生气可真的不小,都杀人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郑朗军得知情况,带人赶过去,看到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被人从背后压住,身上衣衫不整,而顾宠宠已经昏倒在地的时候,他心里是何滋味。
杀了那人,算是便宜了他们。
“没,没意见。我只是想替宠宠出气。”
“你出哪门子气?”郑朗军冷哼,“那小子没那么傻,他宁愿这会伤成残废呢!”
本来顾宠宠这小孩子的事情,他也懒得管,但自从上来过来找他要地,又敢在暮千山身上主意,他便知道,这小子,果然对人动了情。
细查之下,果真,这小子还是情种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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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城出了医院的门,直直的打车回家,像一个木偶一般,呆呆的愣愣的,到了家,已经很晚很晚了。
婆婆出去也回来了,看着梁城城心生厌烦,“我说城城,不是我说你,我不在家,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身为我们杜家的媳妇,你怎么可以这样,这要是被人看到,被记者拍到,这不是侮了我们杜家的门楣吗?”
梁城城觉得自己很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男子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可是,这日子,她知道还得过下去,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对不起,妈。”
“你这是什么态度?”李雅兰怒气十足。
“真的对不起,妈,我很累。”
和顾宠宠争吵后,她在以前的宅子里找了些衣服,又被一群人带去了医院,再回来,她觉得这一天,好漫长,她好像睡觉,再也不想醒过来。
“你还累?真正累的是我们泽楷吧,顶着一顶绿帽子不说,替人家养孩子,还要赚钱养家,梁城城,你还累,你还好意思说累?让你爸爸帮着泽楷标下一块地却还推三阻四,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养女就是不一样…。”
那一声声责难就像刀子插在了梁城城的心上,可是,她却麻木了,只是她想起宠宠就是因为那块地的事情去找暮千山的吧,终究是因为她出了事,千山的指责是对的,想起那宠宠,她的心才慢慢恢复了直觉,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没有还嘴,径直上了楼,打开儿子的卧室,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嘴边还留着口水,梁城城伸出手指,抚摸着儿子的小脸,眉,眼,嫩嫩的嘴唇,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这样的日子,她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呢?
打开莲蓬头,将水调到最大,冰凉的周身被热水温暖,忽然,觉得心里空的厉害,疼的喘不过起来,她缩在墙角,用手臂圈着自己,尽情的哭了出来。
“你若是有一丝的爱他,就不会伤他如此,若是不爱,就请离他远点。”
千山的话一遍遍的耳边响起,她在做什么,梁城城,你在做什么,你做的一切,都是让顾宠宠在痛吗?
是的,如果,她给不了那男子一丝一毫的爱,那么,她远离他一点,是不是,他便好受一点?
忽然,有人敲了几下浴室的门,是杜泽楷回来了,她擦干了眼泪回应了几声,等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杜泽楷也已经在另外的浴室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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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上床,杜泽楷的大手便伸了过来,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泽楷,不要——”
“我会小心!”
杜泽楷的声音阴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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