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姐,你想要什么?”
梁城城哀求着看他,“一顾——”
安笑笑挑衅道,“不准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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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顾,顾宠宠是谁?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他恶,他坏,他歹,他毒,他霸道,他无耻,他下流,他浪荡,他张扬跋扈,他是四九城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翩翩少年,无论哪一种面孔,都足以妖娆的足够可以魅惑众生,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张面孔像现在这样,悲凉的可以生生捅透了人心,他好看的薄薄的唇勾起了一抹动人的笑,那笑容竟是那样的悲哀和苍凉,他低低的笑着,很冷很冷的笑。
“姐,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个什么呢?”
他以一种异常平静,平静的吓人的口吻说着,“到底算什么?”
他喃喃的重复着,声音那么凉,安笑笑捂着嘴巴哭,那样的宠宠,她心疼。
姐,你明明是知道自己在我心里的位置吧,为了杜泽楷,你一次又一次,在你的心里,我到底他妈的算什么?
如果我真的是你重要的人,你怎么可以一边用着这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做着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呢?
你的温柔和妥协,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姐,你可知道,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嫉妒的要死!
恶魔杀人不算什么,天使杀人才让人伤心!
在这一刻,梁城城恨死了自己,她看着安笑笑怨毒的眼神割着她的心,看着往日那一帮子围在她身边叫她姐姐的男孩子们一个个都忿恨的看着她,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卑鄙的,是要下地狱的,可是,既然,三年前,她做了选择,就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一顾,如果,真的有地狱,姐姐会下到第十九层的。
“一顾,帮帮我们,行吗?”
宠宠寒潭般的眸子看着梁城城,骨节分明的大手摸着姐姐娇嫩的脸蛋,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多美好,眉似远山,眸光清澈,红唇艳潋,他摩挲着,就是这个女人,她曾挥舞着一根木棍,为了保护他,额头还留着一条浅浅的疤痕,顾宠宠摸着那个疤痕,深情专注,忽然,他对着梁城城光洁额头上的疤痕,深深的,吻了下去!
有倒抽气的声音!
“顾宠宠——你别犯浑!”
是白浪他们,萨顶顶却制住了眼里冒火的杜泽楷,他斜眼冷哼道,“一顾,你他妈早该这样,省的在藏边糟那份罪!”
可是,他们又愣住了。
顾宠宠是死死的按在了梁城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动不了,叫不出,只能半躺在他怀里,可是,那又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呢?
古色古香的庭院内,大红色的灯笼随风起舞,一池子殷红的津液上飘着朵朵红花,摇曳荡漾,岸边,一个绝色的少年,搂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她的额头,是那样圣洁的一吻!
那是一副圣洁的画面,香艳的地方,香艳下流的人物,却做出了一副最圣洁的画面。
那少年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悲凉与哀伤,他用里的吻,深深得印在疤痕之上,许久,许久都不曾离开。
忽的,梁城城不动了,再也不挣扎,因为她的心,在泣血——她清楚的感觉,那是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了她的腮边。
许久,他放开了她,起身,高贵冷艳,神情疏离,淡淡的,“姐,你要我做的,我都会答应你。”
“因为,你始终是我的姐姐。”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那样黑色的背影,孤单而骄傲,却那么凉,那么凉。
顾宠宠说——姐,你这一辈子永远都有我,可是,我,我却只有我自己。
梁城城的心快要碎了,当那个骄傲的孩子在她耳边破碎沙哑着嗓子,低低的说着这一句起身时,那一刻,她真的体会到什么是万箭穿心。
她心疼啊,心里的那一份愧疚和心疼犹如大浪一般涌来,她掩面嚎啕大哭起来,抑制不住的悲伤,哭得像是一个孩子,弟弟,弟弟,一顾,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在心里呐喊着,他孤独的背影,深深的刺在她的心上,对不起,一顾!
“姐,你这一辈子,永远都有我,可是,我,却只有我自己…。”
未来的日子,梁城城想,只要想着这一句,她就会万劫不复。
那是一个被上天宠溺的少年,可是,却说出这样的话,他该多难受,多难受,姐,我只有自己。
梁城城,你利用了他对你的在乎。
忽然,这一刻,她不再恨当年一顾对她做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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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走了,萨顶顶也走了,唐糖走了。
“回了。”
杜泽楷的声音听不出悲喜,看不出情绪,他居高临下对着伏在地上的梁城城,“回去。”
“耽误你们几分钟,杜先生,我要和她谈谈。”
安笑笑走过来,语气异常强势,杜泽楷扭头去了另一边,暮三也走过去。
梁城城伏在地上还在哭泣,安笑笑一声长叹,走过去,盘腿坐在她伏在地上的头前。
绯红色的灯火映着两大绝色美人,安笑笑浑身湿着,她唤着暮三,暮三过来给她点燃了一根烟,再退去。
她落寞的抽了两口烟,也不劝梁城城别哭了,过了一会,平淡的道,“你要不要来几口?”
梁城城也停止了哭泣,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也坐了起来,狠狠的抽了几口,呛得她直流眼泪,安笑笑笑着接过来,“你还是抽不得的。”
“打小,你就和别人不一样,像个仙女,大家都喜欢你,说你善解人意,随和,亲切,大家都喜欢你,可却不敢和你走的太近,因为,顾宠宠不许他们靠近你,他是你是他一个人的,后来我们都大了,那样的话,他也不说了,他对你忽冷忽热,忽好忽坏,可是,瞎子都知道,那是他在乎你,可是,你却不知道——”安笑笑慢慢的吐着烟圈,看着星空,院落空寂聊,只有蛐蛐在叫着。
平静的笑着,语气平静的就像是说再平淡不过话的话,可语气悲凉的吓人,“城城姐,你是一个贱人,你自己知道不?你是不是觉得你害的那个大傻子伤心还不够,还要在他伤口上撒盐呢?”
梁城城不不生气,也不恼火,两人都很平静,要来笑笑的烟,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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