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轻轻知道陈云禾口中“过两天就要回来的徐家母子”真正的归期是在10个两天后时,就轮到奸计得逞,已然正名的陈某人奸笑了,这便是御妻之术,嘿嘿。
……
女金刚宋轻轻有生以来第一次请了这样长时间的病假,哦不,是第一次请了病假,在家休养了近一个月,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休得她皮痒难耐,遂主动向家中的资本家反映了这一情况,结果,某资本家一改吸血鬼本质,闻言只是白一眼宋轻轻,说:“皮痒是吧?”宋轻轻点头如捣蒜,资本家摸摸她的发,柔声说:“别担心,伤口在愈合而已,再等等就好了。”
宋轻轻:“……”等,等你妹啊。
等满整整40天,宋轻轻终于走进了阔别已久的办公室,但因为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时间和陈**oss殷切的态度,让S&C众员工近来每每见到宋轻轻,都会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她因为进补过剩,多少有些凸起的小腹,然后撇撇嘴,语气复杂地说,“哎,老大,很辛苦吧?应该好好补补。”
宋轻轻虽然想点头,但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好容易回过劲儿来,只能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陈云禾,你还我清白!”
当天晚上陈某人来接宋大姑娘时,就嗅出那么丝不对劲儿了。但他也不问,仍由宋轻轻在副座哼哼唧唧,自己跟自己闹别扭。
终于还是宋轻轻沉不住气了,语气不善地说:“陈云禾,你就不问问我么?”
“哦?”陈云禾斜睨一眼宋轻轻,嘴角悄悄勾起,“好吧,我问你,怎么了?”
宋轻轻“哼”一声,转过头看窗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没有诚意!”
陈云禾将车靠路边停下,侧过身体,转向宋轻轻的方向,扭扭她的脸,好脾气地说,“现在我很有诚意地问你,谁惹你了?我的大小姐。”
宋轻轻这才瞥一眼他,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休假非休那么个40天,让大家都以为我是坐月子去了!真是冤枉死我了。”
陈云禾挑眉,若有似无地扫过宋轻轻的小腹,俯身低语,“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遗憾么?”说完,头微微一低,就将宋轻轻的一声惊呼堵在了嘴里。显然她所有的反应他都全然在握。
这个吻带着明显地诱哄意味,很快就将她那点形式上的抵触情绪软化,惑得她配合起他的节奏来,两人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薄,伴着两人越见粗重的喘息,让这个吻沾了些情.欲的味道,等宋轻轻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陈云禾抱坐在了身上,而他的吻已经下滑到她锁骨的位置,被解开的纽扣让春光乍泄,他的手也由春衫的下摆探进,正停留在她小腹的位置,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胶着,真是个危险的姿势。
宋轻轻一把按住他的手,祈求:“陈云禾。”这一声唤出,她这才觉得自己声音哑得厉害,于是,她自己先羞愧了。
正埋头苦干的陈云禾闻言一怔,支起身体,给她一个安抚性的吻,帮她扣好纽扣,整理完衣角,再吻吻她的鼻尖,捧着她脸轻声说:“对不起,是我失礼了。”绅士风度可见一斑,只是气息也不稳得厉害。
这由禽兽到衣冠禽兽的状态,陈云禾转化得也太快了吧。
两人在陈云禾住的小区超市买了菜,两人一手一只圣代出来,起因是宋轻轻抢了陈云禾一口冰激凌,睚眦必报的陈云禾自然要抢回来,两人就这么跟孩子似地相互争抢着对方手里的冰激凌,一路往公寓走去。
丝毫不觉身后那个一路跟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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