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云禾倒是淡定,在柜子上放下食盒,柔声说:“醒了?喝些粥吧。”说完,他凌厉的眼风扫过郭城安,“哦,对了,你脸上的疙瘩还没消,旅行的事儿就暂时搁一搁。先养好身体吧。”
宋轻轻果然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脸。
郭城安见势头不对,忙起了身,准备遁走。
关键时刻,宋轻轻却分出一只手,拽住了郭城安的大沙滩裤,“你别走,该走的不是你!”宋轻轻言下之意,是在让病房内的另一人离开了。
“哦,是吗?”说完,陈云禾挑起眉,眯起眼危险地望着宋轻轻那只拽着郭城安沙滩裤的手,郭城安没来由地一阵心虚,连忙捂住提自己松垮垮的裤带,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轻轻见陈云禾再无其他表示,刚刚放出的狠话跟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似的,甚至还反弹回来让自己烦躁不已,“陈云禾,该说的话,我那天已经说完,请你离开,带着你的粥。”
“……再无回旋余地?”陈云禾试探着问。
“没有,绝对没有。”宋轻轻说得斩钉截铁,“我宋轻轻向来说一不二!”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顿了顿,陈云禾又说,“我这就离开,不过,粥你一定要喝。”温柔又不是强硬地说完这句,他还真走了,这样的干脆利落,真是符合陈云禾一贯地行事作风,会适度争取,但不会过度执念。
终于忍不住转头的宋轻轻,看见的,却只是陈云禾毫无留恋的背影,事实又一次证明,她的不过如此。但为什么还是很难过,还是会委屈?她苦笑一声,缩回一直拽着郭城安裤角的手,问面前的郭城安,“我是不是很贱?”
郭城安转身抱住她,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这辈子,谁没犯过那么一两次贱啊。没犯过贱,怎么会遇上那个不舍得你犯贱的人呢?”
“哦。”应声的同时,宋轻轻伸手回抱了郭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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