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色糕点……
当宋轻轻第一次被陈云禾要求洗澡时,她自然而然地捂紧了衣领,陈云禾却十分淡定地将她推进了浴室,顺手递给她一套还未剪掉标签的睡衣。当宋轻轻怀着悲喜交加的心情洗完澡,哆哆嗦嗦地出来后,只见斜倚在沙发上的某人跟她招招手,她刚一走近,就被他拉坐在大腿上抱了个满怀,而陈云禾,却只是凑近她脖子深吸了一口气,评价道:“嗯,真好,终于没了菜味。”
宋轻轻:“……”那一刻,宋轻轻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
这都是洁癖惹的祸。
而今天,陈云禾竟然愿意放她一马,不是她不想洗,而是洗完澡,当两人身上都是同一款沐浴乳和洗发膏的味道时,那阵仗,很容易让大龄女青年宋轻轻意乱情迷的……好吧,归根到底,就是她就是不想洗了怎么着吧?
这边宋轻轻在享受不用洗澡日子里的惬意人生,直到发现那边跟花花草草浇完水的陈云禾又掏出了剪刀一把,开始跟这些花花草草修枝剪叶时,宋轻轻才看出了那么点猫腻来。
见过人傍晚开着灯跟花花草草修枝剪叶的么?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刚洗完澡的重度洁癖症患者陈云禾。
宋轻轻衡量再三,终于决定还是去慰问下屋主,等宋轻轻拉开客厅与露台之间的那道玻璃门,深秋的冷风一个跟头就“pia”上了宋轻轻的脸,将她拍了个风中凌乱,一个喷嚏就飞了出来,而陈云禾对待同志竟也像秋风扫落叶般的寒冷,一声冷冷地“进去!”就将宋轻轻吓得两三步退了回去。但想了想,宋轻轻又跨了回来,“陈云禾,今天我们碰见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以前喜欢的人,不过,那真是以前的事了。”说宋轻轻神经大条,但她好些时候也是同样懂得看人脸色的乖巧孩子。
“总算有点眼色。”陈云禾欣慰地叹了口气,紧跟着就转身过去,拖着宋轻轻的手,“进去了,外面冷。”待两人进了客厅,陈云禾果然又再提起那句老生常谈:“我去放水,你洗澡吧。”
宋轻轻:“……”
这日子就像甜蜜蜜的蜂蜜水,被宋轻轻一杯接一杯地饮尽,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12月,这是两人最忙碌的时候,自然地,呆在一起的时间便少了起来。
这天,宋轻轻正在工作室,亲自打磨自己年底就要推出的项链上宝石时,谢思思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宋轻轻一个□,手下的黑钻石便失了它本该有的棱角,这黑钻石珍贵非常,谢思思自知犯了大错,一个劲儿地低头道歉,宋轻轻典型吃软不吃硬,何况这打磨过程中出错在所难免,见她认罪态度良好也就不好拿乔,“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谢思思这才递上一本《贰周刊》,头版头条的标题赫然在目:爆云想陈氏兄妹竟为非亲兄妹,畸形兄妹恋惹人疑。这实在是个有爆点,有噱头的新闻。
见宋轻轻瞪大了眼睛,谢思思连忙解释,“这还只是样刊,后天才会印刷发行。”
宋轻轻连番几页,上面全是些近年来陈氏兄妹一同出席各种公开场合的图片,上面说陈云裳名为陈家二小姐,实则只是陈云禾父亲为了安抚生完刚生完陈云禾就因产后大出血而丧失生育能力的沈和禾而收养的女孩,在多年的相处中,这两人早已经暗生情愫,宋轻轻自然被描写成了陈氏兄妹掩饰恋情的幌子,炮灰。
将一个毫无根据的故事讲得有模有样,这本来就是娱记的特长,宋轻轻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但等她见到最后一张照片时,她笑不出来了,凝视那张照片良久,她才被谢思思一声小心翼翼的“老大”唤醒,理智回笼,宋轻轻赶忙问了,“既然是样刊,你怎么会有?”
“是……是,城安哥送来的。他也是好意……”谢思思低头解释。
又是郭城安!宋轻轻当着谢思思的面一把扔了杂志,怒气冲冲地拨了郭城安的电话,“你什么意思?”
那边的郭城安好整以暇,“只是告诉你些事实罢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不信,你可以直接去跟陈云禾求证。”说完,郭城安率先挂断了电话。
待宋轻轻拨通陈云禾的电话,才觉得自己突然丧失了询问的勇气,拖拖拉拉许久,还是陈云禾替她问出那句话,“轻轻,你是不是想问,我同云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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