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轻轻忘了,这世上还有虐恋情深这词,用在小M性格的郭城安身上,在适合不过了。
宋轻轻再次见到郭城安,宋翩翩是在S&C在城中第三家店开业剪彩仪式上,顺便也见了见因为出差而多日不见的陈云禾。
与陈云禾相处久了,宋轻轻才发现他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知谨慎行,温和却又疏离的样子,只偶然一次跟宋轻轻例行约会时见识了她大姨妈的飘忽不定,竟然连这些微小的细节都照顾到,真是体贴到了极致。连宋轻轻这样的铁壁女金刚都在错愕了那么两三秒后,剩下地,便只是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而这种情绪,宋轻轻无暇追究,也不容自己追究。
宋轻轻曾不幸在陈云禾另一名私人助理周悦泌处见到一窜一窜地与之有关客户朋友的详细资料,什么时候该送礼,送什么,都尽在周悦泌掌握,这其中也包括宋轻轻的兴趣爱好,生日资料。
如此说来,陈云禾面面俱到到连她经期都照顾到也不是不可能。或者说是周悦泌面面俱到还更为贴切。
陈云禾在剪彩前一刻才匆匆赶来,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英伦风三件套手工西装,严肃又庄重,看样子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宋轻轻见到他时,他正跟卢想说着些时候,以宋轻轻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陈云禾线条完美的侧面,真正是雕塑家手下最出色的作品,而习惯性蹙起的眉则使他看起来生动了许多。
即便在剪彩前异常混乱的大厅,这个男人长身玉立,依然是锋芒毕露的王者气势。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应该在休息室等候地宋翩翩突然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走出来。她的时间和距离把握地刚刚好,正要目不斜视,走过陈云禾身边时,脚下一歪,手里的电话也顺势飞了出去,她惊呼一声,就要往陈云禾那边倒去——亏得陈云禾眼疾手快,顺势揽住了宋翩翩的纤腰,扶了她一把,黑色礼裙的裙袂划出一道欲语还休的弧,更妙地是受到惊吓的美女脸上梨花带雨的模样,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妙极,妙极。宋轻轻几乎忍不住要鼓掌了,为了这比中国足球还要真上那么几分的“假摔”。打着英雄救美旗号的投怀送抱,虽然老套至极,却也是香艳至极,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何况陈云禾。
这实在是宋翩翩的行事风格,凡是宋轻轻的,都即将是自己的,这种**的行事风格显然不符合正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国情,却偏偏又在初级阶段实现了,大约真是人定胜天?宋轻轻心里一紧,却反常地没有上前阻止,只转过头,继续指挥剪彩的筹备工作。
宋轻轻今天高跟鞋选得不对,脚下那双细跟高跟鞋给她的脚掌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这不,趁着剪彩前5分钟,宋轻轻溜进厕所,一屁股坐马桶盖上,把脚上的鞋子一蹬,十分奔放地揉起脚来,这行状,像极了网吧里那些抠脚丫子的猥琐大叔。
正是宋轻轻闷头揉脚揉得正欢之时,忽然听得谢思思的声音:“老大,老大,你在里面吗?”
宋轻轻以为有什么要紧之事,刚准备应声,却听到谢思思殷勤地说:城安哥,我家老大不在里面。她又没带手机,要不我再陪你去其他地方找找?
差点忘了,谢思思也是一名骨灰级的“锅盔”。
宋轻轻心里有些庆幸,这些日子以来,宋轻轻连微博都戒了,为的就是躲这人。
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宋轻轻这才穿了鞋,出了厕所。
果不其然,陈云禾正在跟宋翩翩讲话,宋翩翩是巧笑倩兮,而陈云禾竟然也浅浅地笑了起来,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真是一对璧人。陈云禾见了她,只问了声:“去哪里了?”嘴角还来不及收敛的笑意总算为这句话染上了温度。
“接了个电话。”宋轻轻淡淡地回,说这句话时,她分明感受到旁边的郭城安对她投来的意味深长的一瞥。
四个人各执一到金剪刀,对着面前系着大花的红绸,一刀剪下去,这便是剪彩了。两位女士站在中间,因此,宋轻轻能清楚地听见宋翩翩的话:“他约了我下周一的晚餐,你要当心了哦。”
剪彩仪式后,还有一个小型自助餐会,招待到场的客人和媒体朋友,作为S&C总设计师的宋轻轻自然需要身先士卒,想到自己还要踩着脚下这双颤颤巍巍的高跟鞋满场飞,宋轻轻便觉得亚历山大,忍不住连走都颤颤巍巍起来,原本走在宋轻轻后面陈云禾突然赶上来,握住她的手腕,扫了眼她脚下的高跟鞋,皱着眉问:“鞋子不合适?”
“还能撑。”宋轻轻忽然就有些生气。
陈云禾没有再说什么,向前一步,半搂着宋轻轻就把她带进了休息室,将她安置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等我一下。”陈云禾粗声命令。
宋轻轻不明就里,“可是外面……”
“不急。”说完,陈云禾便匆匆出了门。
宋轻轻只好安静地等陈云禾,却等来了郭城安。宋轻轻抬起头,就看见了斜倚在门口,正好整以暇地双手抱拳看着自己的郭城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神情阴郁,全然不复公众面前的阳光开朗。
看来这郭城安也跟宋翩翩一样,是演技派。
宋轻轻并不打算理他,还是他首先打破了沉寂,“轻轻姐,我可从未见过你这样忍气吞声的时候,放任自己的妹妹勾引自己的未婚夫?”
看来宋翩翩那句话,他也听到了,“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儿?对了,如果是为了小时候的事,那么我很抱歉,但你告诉我这些,又算不算居心叵测呢?”宋轻轻早就觉得这郭城安不再是儿时那个任她欺负的鼻涕虫了,毕竟,在娱乐圈浸淫多年,谁又能独善其身,保证干净单纯呢?
闻言,郭城安神色微动,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是啊,我是居心叵测,你还不知道么?我喜欢你呢。”他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再念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台词。
还未等宋轻轻做出反应,不知何时回来的陈云禾已经替她回应了,“承蒙你的厚爱,不过这份厚爱,她是注定要辜负了。”因为郭城安堵着门,所以陈云禾说这些话时,就站在郭城安背后,任凭郭城安再是城府深重,仍然有些怔忪,时间凝滞了一小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错身让陈云禾进来,说道:陈总,我们刚刚开玩笑的,轻轻姐与我是旧识了。”
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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