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mortal project?”
“对,简称IP——永恒计划,世界贵族秘密研究多年科研项目。”
香波地,夏琪的勒索酒吧。
端起一杯葡萄酒轻呷了一口,伊莎加单手支着下巴,神情淡漠:“十年前以罗西奥多家族为首,各大世界贵族在暗地里秘密研究着这项计划,对政府和海军的解释是……PX计划。”
“和平主义者?”拉扎斯紧皱起眉。
“是的,当然PX计划确实是存在,不过比IP晚一些,说到底都是为了掩人耳目。”伊莎加嘲讽地笑,“世界贵族希望能得到永恒的荣耀,他们想延长自己的寿命,这个计划策划已久,只是缺乏试验的白老鼠,因为这项计划是针对世界贵族,所以他们认为实验对象必须拥有世界贵族的血统,贝丝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启动时机……”
“所以你将贝丝交给了他们?”拉扎斯紧攥着手中的玻璃杯,指尖泛白,只听得一声碎响,玻璃杯被捏成粉碎,琥珀色的威士忌从指缝间喷涌而出。
酒吧的女老板叼着烟,丢来一块抹布:“两位客人,破坏这里的东西要赔十倍的钱,结账的时候可别赖掉,还有……把桌子和地面擦干净。”
“抱歉啊,夏琪,给你添麻烦了。”伊莎加拾起抹布,酒液在桌面四处奔流,一直延续到桌缘淅沥淌下,伊莎加嗔怪地瞥了对面的男人一样,认真地擦起桌面。
“小伊莎说话还是这么真见外,连玩笑都听不出来。”夏琪乐了,取来酒放在面人面前,她按住伊莎加擦桌的手,“这里就由我来吧,你们夫妻俩好不容易聚一聚,该多笑一笑。”
“确实多年不见了呢。”伊莎加脸上浮现出几分苦涩,她有些勉强地扯起嘴角,“我们可不是夫妻,夏琪,先让我和拉扎斯谈好再叙旧吧。”
“好吧,我这个退休的老人也不怕听见更耸人听闻的秘密……”夏琪取出嘴里的烟,吐出一阵缭绕的白雾,“但在你们谈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红心海贼团已经进入死亡海域了。”
“我知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伊莎加扶住前额,疲惫地看向对面的男子,“拉扎斯,确实是我将贝丝交给了世界政府,但是……贝丝当时快死了,她快死了你知道吗?她替罗挡了一枪,如果不将她交出去,她根本活不下去。”
“……我不是来听你辩解的。”拉扎斯沉默良久,终于冒出这么一句话,话语尖锐地像一根刺,他一向不擅长表达和隐藏情绪,只是对着眼前的女人,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多年来一直选择的信任都成了荒诞的笑话,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她终究属于世界贵族的一员,她为了虚伪的荣耀放弃了自己的女儿。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来辩解的……”伊莎加苦笑,半真半假的谎言说了那么多隐瞒了那么多,她又还有什么诚信可言?伊莎加自嘲地收敛表情,“我需要你的帮忙,帮我绊住多弗朗明哥,我要将贝丝带走。”
“你准备把贝丝带去哪里?”拉扎斯语调低沉,隐隐透出些质问地色彩,脑海浮现出某个穿着滑稽的粉红怪鸟,拉扎斯顿时不悦。
“托付给贝加庞克。”伊莎加刚说完这句话,凌厉的霸气迎面而来,她倏然起身后退,椅子在兹拉的挪动声后砰然倒地。
“贝丝不能交给海军。”
“如果你想看着贝丝死的话……”伊莎加牙关紧咬,顶着霸气努力站得笔直。
剑弩拔张的气氛愈益紧绷,站在吧台边的夏琪眉尖一蹙,她走到两人所坐的圆桌,用力一捶桌面,厚实的桌面喀嚓一声断裂开来,夹住唇边的烟,夏琪淡淡吐出混含着尼古丁的白雾,像在麻痹躁动的情绪:“你们两个不知道我的酒吧禁止斗殴吗?”
“不知道。”拉扎斯甩出一句,下一刻他就迎来一记重拳,巨大的暴力让拉扎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左脸淤肿。
“现在知道了吗?”夏琪笑容温柔,懒懒的调子却像把森寒的刀沉重且具有威慑力。
“……”拉扎斯瞪着笑容成熟温和的女人,只觉得见了鬼。
“夏琪,别揍他了,我也有错,没向他解释清楚……”伊莎加干巴巴地笑,急急挡在男人面前阻止,她回头冲男人说,“拉扎斯,贝丝的事我不期望你能理解,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贝丝因为这项几乎计划被改造,身体的每一寸细胞组织和骨骼都曾分解重塑,只是第一次试验存在很多缺陷,她体内的细胞代谢很快,反过来说,就是机体内在功能衰老也十分迅速,虽然症状可能不明显,但是……可以确定得是,她只能活到十六岁……而今年,贝丝已经十六岁了。”
“……又要分解她?”拉扎斯一字一句地问。
“对……我知道组织的分解会很痛苦、会生不如死,但是只要她能活下来的话……”伊莎加说到这,话仿佛梗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她想说那孩子的基因和遗传代码都被完好地保存着,就算重塑也还是他们的孩子,这一回如果成功的话,那孩子能活得长长久久,再也不需要经历死亡的痛苦,多好?你说,这多好?
伊莎加想说的话有那么多,但眼前的男人却分明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像揭开疮疤一样撕开一个无可否认的真相:“贝丝的性格和塞琪不一样……一点都不像,除了相貌……”
“……”
·
天寒地冻,鹅毛大雪在空中任由疾风肆虐,透过结霜的窗棂,外面是如同谜境一般的寒冷,甲板上的积雪足以淹没脚踝。塞琪醒来的时候,正赶上大雪降临,罗泡了一杯温热的葡萄糖水给她解渴,身体卷在一层层棉被中央,塞琪只从缝隙里伸出两只手捧着水杯发愣,她刚苏醒时,她的船长正坐在床边,靠着床沿沉睡,面庞有些憔悴,黑眼眶浓郁地像画了一层烟熏妆,下颚的小胡子周围布着细密的胡渣,看得出已经几天未打理。
塞琪从未想过他们的船长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候,手心的水杯持续地扩散着温热的暖气,塞琪感到失语,长时间未运作的大脑空旷而钝重,催眠一般回荡着杀了特拉法尔加·罗的字眼,塞琪努力选择无视,像一种本能,即便她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上还贴着电极片,心脑电图因为她的动作而出现干扰,折线图发生剧烈的波动。
“船长,我到底……怎么了?”塞琪开口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干哑,她低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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