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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手术刀与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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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91-医疗空岛(1)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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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都是白色。

    像泡沫一样,一碰就碎的苍白。

    “这里是……”塞琪醒来时,后脑勺痛得厉害,她吃痛地伸手去碰触脑袋,指腹却触到粗糙的纱布,她怔了怔,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视线在触到陌生的景物时,眼中划过茫然。

    粉刷地洁白的天花板,敞开的窗棂有风袭入,视线一转,床旁桌上的青瓷花瓶里插着娇嫩的剑兰,花瓶旁的一个透明玻璃瓶里,五颜六色的纸条卷成卷轴寂寂地躺着瓶底等着拆封,塞琪神差鬼使地打开玻璃瓶,从瓶中取出一卷红纸,她将纸条拉平,古怪的文字落入眼底,但不可思议地是在她看清文字时,她却自动理解了这些文字所代表的含义。

    ——安,祝你早日康复哟~我很想你^_^

    ——白痴安,你太挫了,居然摔倒都能摔出脑震荡!赶紧给我醒来啊!

    ——亲爱的睡美人,需不需要王子我来吻醒你,你再不醒我就来吻你咯\(^o^)/~~

    ……

    “好奇怪的文字……送错病房了吗?”塞琪茫然地按了按额头,她将那些纸条重新卷好放进玻璃瓶内,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观察情况,她记得她应该和大伙一起上了空岛,对了,她前一刻还和船长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又无缘无故地出现在陌生的病房?还有……安是谁?

    塞琪陷入沉思,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上次是在梦里,这次呢?她又做梦了?怎么可能?!她分明记着因为船长的身体出现奇怪的体能下降,所以她正迫切地询问具体情况,当时她发生几秒的晕厥,然后……等她睁开眼,她就出现在这个陌生的病房,果然是做梦吗?

    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塞琪百思不得其解。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塞琪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门口,门把向下转动,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身着护士服,另外两个一男一女的中年人正惊喜地望着她,女人眼角还闪出泪花。

    “安,你总算醒了,可担心死妈妈了!”女人快步走到塞琪面前,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惊喜而微微颤抖,塞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心里像炸开的油锅,她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混乱过,安是谁?是她?

    “安是谁?”塞琪问出声,抱着她的女人因为她的这句问话而错愕松开抱着她的手。

    “安就是你啊!你这孩子怎么了?我是你妈妈,你认识我吗?”女人用力扣着她的肩膀迫切地问,塞琪摇了摇头,她伸手将女人的手从她肩上拨下来。

    “我不是安,我没有妈妈……”

    “医生,快叫医生!”

    哒哒的脚步声在耳畔回响,塞琪皱着眉,对现在的情况怎么都无法理解,这算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自称是她妈妈的女人,这个女人还叫她安,她明明叫阿特拉斯·塞琪!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塞琪面前,在问了一些基本的问题后,得出她失忆的结论,然后哭哭啼啼的女人抱着她,一边安慰她一边流泪,塞琪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诞了,这算什么?没有人征询过她的想法,她说了她不是安,她不是这女人的女儿!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医院就算认错人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人说话啊?!我说了我叫阿特拉斯·塞琪,不叫安,我也不是这个女人的女儿,我是海贼!”塞琪不耐烦,但是她的话一出,周围便陷入一片寂静,然后女人的哭声更响了,男人抱着女人安慰她,塞琪隐约听见女人带着哭腔的懊悔嗓音。

    “我早该将她房间里的漫画都收拾掉,她现在都把自己当海贼了!”

    “我本来就是海贼好不好?!”塞琪的口气很冲,自己的职业受人质疑,这已经触到她的底线,没有出手攻击已经是很大的退让,她大步流星地朝着病房门口走去,手忽然被拉住,男人抱起她回病床,塞琪气恼地掐住男人的脖子。

    “你想死吗?再不放开我就杀了你!”

    “安,他是你爸爸啊!你怎么可以掐你爸爸的脖子!”女人发出短促的尖叫,一旁的医生已经在打开传呼机,叫护士取来镇定剂。

    身体被男人桎梏着,塞琪惊惶地发现自己的力气竟连一个普通人都比不过,镇定剂注入体内,塞琪只觉得力量被抽走一般,倒在男人怀里,连挣扎都做不到,头又开始痛起来,塞琪痛苦地抱住头,身体痉挛一般抽搐起来,意识瞬间被剥离,在失去意识前,女人惊慌失措的面容又映入眼中,那副悲伤的模样,竟让塞琪没来由得对自己片刻前的冲动产生歉意。

    ·

    医疗空岛希克拉托

    天晴,微风。

    绒绵白云如高级地毯铺满整座空岛,脚踩上去时有茸软的棉质感,洁白的云之路自岛中央的高塔延伸向四面八方,四散却有层次感的岛云悠闲地漂浮在空中,承载一座座红瓦白墙的房屋,红木百叶窗内透出居民忙碌的背影。

    走在希克拉托最繁华的商业街,身旁跟着几分钟前自称失忆的少女,她正忐忑地亦趋亦步,罗绷紧了面部肌肉,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事实上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去与身旁的姑娘相处,和清晨一样的状况,这个姑娘无论是气质还是性格都像换了个人,那个一身傲骨的姑娘就算失忆,也还是掩饰不了张扬的天性,她是个发光体,无论到哪儿都能让人第一眼注意到她,她不会摆出这样怯懦瑟缩的神情,不会这样平凡无奇,只要沉默就可以将存在感降到零点。

    她不是阿特拉斯·塞琪,不是爱德华·贝沫,她谁都不是。

    这个想法让罗差点失控对身旁的姑娘拔刀,他攥紧野太刀的刀鞘克制冲动。自称自由佣兵的红发少年正在前边侃侃而谈地介绍着这座空岛,人流如织的宽阔街道上,不时有背上长着翅膀的年轻少女经过他身旁,并对着他盈盈一笑,空岛的居民真如红发少年说得完全不排斥外来的海贼,甚至十分欢迎。身后的船员因为居民们背后的翅膀发出夸张的惊叹,罗见怪不怪,他的船员喜欢享受新事物带来的喜悦,并放纵地用最鲜活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欢喜。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无论是医生还是海贼,生命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新陈代谢这一过程的盛衰,死亡是必然,抢救的四十分钟一过,哪怕病人还有呼吸,他们也要以最虔诚冷漠的姿态宣告死亡。也许曾经每个人都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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