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青的女子。
“多弗朗明哥,你这个混蛋!”伊莎加抬腿朝着男子横扫过去,男子嘴角一扬,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小腿,伊莎加银牙一咬,她双手撑地,灵活地转动躯体,抬起另一条腿朝着男子踢去,手肘微曲,在男子抵挡她攻击的同时,她立即转动方向,挣出被擒制的小腿,刺痛感在腿上蔓延,白皙的小腿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数道细细的血痕。
“呋呋呋呋~中将的实力下降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多弗朗明哥靠着沙发,倨傲的笑声好似无所畏惧,“可是会被杀死的。”
“你听从政府的命令,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伊莎加防备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就算把我交给政府,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可是不把你交给政府,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你女儿。”
……
·
夜空开阔,星辰稀薄。
塞琪站在伊布巴斯城堡外,惊疑不定地看着城堡外围敞开的铁栅栏门,这方举动仿佛在迎接她的到来。
“是放马过来的意思?”塞琪啧了声,迈步走进城堡,偌大的庭院缠绕着如丝般迷雾,可可的香气契合地夹在空气流淌的罅隙,山巅之上的广袤苍穹沉沉欲坠,视界里一片触手可及的深邃暗蓝。
穿过庭院,踏上石阶,塞琪伸手去推城堡的大门,门没有锁,一推就吱呀打开,塞琪迟疑地拧起眉毛,对自己这样顺利进入城堡而心存犹疑,进去不会有陷阱吧?
一袭冷风溜过背脊,塞琪打了个寒战,她毅然迈开脚步,迅速走进城堡,在她跨进城堡的一瞬,身后的大门咔嚓一声关门上锁,塞琪反射性地亮出手术刀,转身瞪着不知何时紧闭的大门脸色隐隐发白,没有人出现的迹象,可是门却自动关上了……这间屋子不会是鬼屋吧?
房间静谧昏暗,丝凉的月光透过窗棂缠上肌肤,塞琪走到门前,按着把手想将门打开,但是大门紧锁,无论她怎么推拉都毫无用处。塞琪忍不住心颤,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胆怯,海流氓将船长带走前,特地指明让她去找,这事虽有蹊跷,但也足以说明她在找到船长前不会发生生死攸关的大事。
最重要得是……
塞琪松开门把,决定不再纠缠大门,但当她准备迈开脚步,却发现双腿已经陷进地板,坚实的地面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沼泽般松软,双腿被一股力道拖往地底,身体淹没至腰腹,浓厚的可可香闯入鼻腔,塞琪按着地面,惊愕地发现她所站立的地面竟然是由巧克力建成。
“怎么会……”融化的巧克力淹没至口鼻,塞琪捂住嘴,挣扎不得地被拖入地底,在她最后一根发丝消失后,液化的地面又一次恢复坚实平坦。
一身燕尾服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露出微笑:“接下来,也拜托你们了。”
……
塞琪再次醒来时,是被热醒的,温度偏高,但在正常承受范围内,她无力地坐起身子,目光还留有一丝半睡半醒的呆滞,转动脖颈,目光落在身旁的少年身上,绒毛帽子、褐黄印有红心海贼团标志的休闲衫、以及……左胸的一片殷红,黏稠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塞琪打了个激灵,人瞬间清醒过来。
“船……船长!”塞琪扑到少年身旁,握住少年的手腕感受脉搏,双眼紧紧盯着少年毫无血色的面颊,因为失血过多,少年连嘴唇都苍白如纸,被刺伤的胸口已经停止流血,凝固的血块将棉质的休闲衫染得发黑发皱,撕裂的细细棉絮已经和伤口的痂黏结在一起。
见少年还有脉搏,塞琪松了口气,她颤抖地伸手将少年的衣服撩过腹壁,扭头观察着他的脸色,衣服撩至黏结的伤口处,塞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将衣服拉开,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要开始流血,可是这个少年体内还有多余的血能让他流的吗?
如果不是她刺伤了船长……
塞琪咬咬下唇,还是不敢轻易将融进血痂里的衣服撕出来,她现在必须想办法给船长输血,不敢想象再拖延下去,船长那微弱的脉搏会不会就此停止。想到这,塞琪匆忙地开始在身上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除了手术刀,就只有一个针筒注射器和一副输液管,这两个还是她最近准备练习注射而带在身边的,现在她连最基本的消毒药水都没有,塞琪急得抓耳挠腮,又看了一眼少年苍白的面庞,塞琪果断地垂下头,用力将裙子扯断,她将扯下的部分撕成布条备用。
捉起少年的手臂,将衣袖捋至上臂,大量失血让少年麦色的手臂也呈现病态的苍白,肌肤下青色的血管交错纵横,塞琪拿起一根布条,在手肘上方6cm处绑紧,撕开袋子,取出输液管,拔下针帽,塞琪握着少年的手臂,凝视着凸起的静脉,捏住针翼,小心地将针头贴近血管,她的手有些颤抖,捏着针翼的指腹有冷汗渗出。
“再抖我就剁了你真的剁了你哦……给别人打针,又不是给你自己……”塞琪瞪着发抖的手臂碎碎念,她咬紧下唇,压下心底的怯意,将针刺入静脉,另一手松开布条,并将布条取来固定针头,一系列动作略显生硬,塞琪却如释重负,她擦着额头的冷汗兀自唏嘘,为了防止血从输液管口流出,塞琪特地用手术刀刀柄和刀片的接口相扣固定输液管。
“幸好船长和我血型一样……”塞琪庆幸地用布条绑住自己的上臂,她拿起针筒,小心地取下针帽,尖锐的针梗流转着冷光,塞琪一时不寒而栗,捏着针筒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哥哥,救我,快来救我……】
【你哥哥已经死了,没人来救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进行注射!】
【我哥哥才不会死!】
啪!
【以后再不听话,就等着继续挨鞭子!】
【不要……我不打针……】
【……切,小鬼就是小鬼,打个针都能吓晕过去。】
……
才不是吓晕……
塞琪瞳孔涣散,她猛地甩了甩头,丢开窜出的记忆努力集中精神,天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晕针这种毛病,针头一刺入血管,她就头晕目眩,像得了重病一样随时可能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三年前船长在当她的责任医师期间没有让她打针,否则她得天天头晕呕吐不止。
将针头扎入血管,塞琪用力眨着眼睛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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