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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手术刀与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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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记住所有的名字,就是记不住他的名字;讨厌她把他当成药物,只会在生病时才会想起他;讨厌她给他打上哥哥的标签,让他成为她幻想中的家人。爱德华·贝沫怎么可以这么讨厌,装出妹妹的姿态逼着他陪她演戏,可是就算是在演戏,她也从未认真地去看看,和她演对手戏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想用针线缝住她的上下眼睑,缝住她的嘴唇。普鲁卡因、阿司匹林、杜冷丁、可待因、吗啡,无论哪种麻醉药还是镇痛药他都不给她,他要让她痛得死去活来,让她再也不能看,再也不能讲。她一定会后悔从前为什么不认真去看他的哥哥长什么样子,她一定会后悔从前为什么不去问问她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而她只会记住,让她不能看不能讲的人是她幻想中的哥哥。

    这是九岁的特拉法尔加·罗想到的最毒的报复和诅咒。

    但是九岁的特拉法尔加·罗绝对不会承认,他希望爱德华·贝沫幻想中的哥哥叫特拉法尔加·罗。

    ·

    他活在虚假的梦里。

    过去是假的,现在是假的,未来……大概也是假的。

    ———BY特拉法尔加·罗海圆历1517年

    回到办公室后,罗用压脉带绑住手臂,血流因为堵塞而让血管明显地凸起,用碘伏消毒,将利尿剂注入血管,解开压脉带,降压后缠绕大脑的晕眩疼痛感渐渐消退。

    将针头丢进利器盒,罗为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又将两杯滚烫的开水放在即将回来的同伴桌上,浓稠灼烫的丝雾在玻璃杯上方盘旋扩散,不停降低的水温像设定好的倒计时,罗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默数倒退的摄氏度。

    他对时间向来敏感,因为他总要费时地去记梦境持续的时间,可是每当他确认自己记住了梦中的内容,睁开眼后,梦境却又从手心溜走。

    他什么都不记得,空空荡荡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陌生而模糊的名字,他甚至无法确认这个名字的正确性。

    贝丝……

    贝丝是谁?

    想起不起来,想到头痛欲裂,想到颅内血压升高不得不打利尿剂降压,可是还是无法想起。

    佩金和夏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时,罗正望着窗外的大海发呆,海面被夕阳燃得发红发紫,簇拥的绺绺积云沉沉欲坠。佩金端起水杯,恰到好处的温暖透过手心,滞缓的血液鲜活地淌动起来,佩金弯了弯眉眼,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水,还是船长懂得他们最需要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喝水了。

    “船长,你在看什么?”夏其咕噜咕噜地喝着水,不经意地瞄向发呆的少年。

    “大海着火了。”罗望着远处的海面,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哈?”佩金和夏其齐刷刷地瞪向罗,目光说不出地诡异,船长……脑抽了吗?

    “有没有对患者开刀?”罗不答反问,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让两人憋笑得胃抽筋,脸上却摆出严肃的表情。

    “绝对没有开刀!”

    听到保证,罗收回视线,两人松了口气。

    “船长,那个病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夏其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从抽屉里拿出饼干充饥。

    “她麻醉之后的反应很奇怪,她的痛阙值没有理由升高的……都已经失去意识了……”佩金嘟囔着补充,伸手从夏其那抢饼干,再不吃东西他就要饿死了。

    “可是她喊痛了,呆企鹅,居然不肯打麻醉。”夏其宝贝地护着饼干,瞪着佩金的罪恶之爪。

    “她感觉不到痛的!”佩金誓死维护自己的职业水准,罪恶之爪还不肯放弃饼干,“一定是那女孩的身体有问题!”

    “切……”夏其不屑地扭头啃饼干,佩金抓狂地想捋袖干架。

    “别吵了。”罗靠着椅背,双腿交叠,浑然天成的优雅,“很快就能知道那女孩有没有问题。”

    “船长,你对那女孩有兴趣?”佩金挑起眉梢,眼底透出些玩味,船长还是第一次对异性产生兴趣,虽然是个小女孩,但是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要知道船长面对异性总是面无表情,保持一米距离,一开始以为是所谓的绅士风度,可是当不知死活的女人死缠船长将他缠烦了,船长可以毫不犹豫地拔刀将她腰斩,哪里有什么绅士风度,反倒对势均力敌的男人却频频挑衅,这已经严重让人怀疑船长的性取向问题……

    “那船长是准备继续留在这座岛上负责照顾那女孩咯?”夏其拧起眉毛,掰着手指计算时间,“那么严重的伤势,船长如果当那女孩的主治医师,我们得留在这岛上多久?”

    “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罗曲起食指抵住下颚,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那样期待的表情让佩金和夏其面面相觑,那个女孩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让船长产生兴趣?

    “船长……那女孩有什么问题吗?”佩金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什么问题。”罗探究地望着神色古怪的自家船员,“你们想问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船长对那女孩特别认真。”夏其回忆着罗搭脉叩诊确认病情的行为,还有下刀时的谨慎细致和反复确认,在外人看来流畅的动作,其实也比平时迟缓很多,这太不像船长的作风了,夏其越想越感到疑云重重。

    一旁的佩金频频点头附和,因为是朝夕相处的同伴,所以才更关心船长一举一动,他坚信船长不是疑神疑鬼的怀疑论者,船长是信任着他们的,但他总是产生船长距离他们很远的错觉。他知道船长是那样一种人,对人、对事、对需要看明的事物都保持冷漠和距离,可是这样的距离却反而不真实了,他们站在船长身后,看着船长的背影,却仿佛隔雾看花,一切都是朦胧而不清晰的。

    也只有在高声宣布要找到One piece时,少年才会真实起来。可是这样的真实太来之不易,他们无法确定船长是否接收到他们给出的信任和支持。

    是的,这让他感到恐惧,他为此而不能确定自己的信仰有多坚固,也许一个浪头就能击碎。

    “这是当然的。”

    佩金听到少年的回答,他看见少年的嘴角翘出好看的浅弧,烟灰色的瞳仁流转过真实的热忱,画面仿佛又回到了船长高声宣布要找到One piece的那一刹那。

    等待着答案的两人俱是一呆,然后他们听到了自家船长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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