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地盯着她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停着重复,泪水突地滚落而下。蓝洛轻手环着她,借自己的肩膀任她哭泣。
一旁的冉秋看了不忍,转头看见不远处的游字亚拳头紧拽,血红的液体从指缝间缓缓溢出,上前抓住他的手强行松开,厉声道,“你受伤了!”
游字亚毫无焦距地看着她,眼中是深深的绝望,“这点痛比起丹丹心里的,算个屁!”说着,竟咯咯地笑起,片刻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哽咽从指缝溢出,使人观之不忍,闻之痛心。
“滴。”一声响,手术室红灯暗淡,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身白衣的医生护士推着聪聪出来。
一看到医生和聪聪出来,游字亚和魏丹丹急忙冲到医生面前,紧张地问着情况。
“手术很成功,病人是慢性白血病,你们治疗得当,目前情况稍有稳定,不过我还是建议早日做骨髓移植手术。”医生慎重地说完,便让护士送聪聪去病房,自己忙其他去了。
魏丹丹急忙跟上聪聪,游字亚迈步也要跟上,却被魏丹丹一个凌厉的眼身,脚步僵直。蓝洛眼神示意冉秋跟着魏丹丹去,自己留下来陪着游字亚,缓声道,“有没兴趣,我们谈谈吧。”
游字亚转头看她,缓缓地点头,眼中是消之不去的失落。
医院花园,护士或者家人推着病人们漫步者,角落的藤椅上,游字亚和蓝洛正在交谈。
“你很后悔。”蓝洛看着他直接道。
游字亚也不隐瞒,牵强地笑笑,“是,我从来没这么后悔过。”
“能告诉我,你和魏丹丹还有夏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爱她吧?”
“爱,怎么会不爱。我们从小就认识,没有人比我更懂她,也没有比她更了解我。曾经我们一起奋斗,一起编织未来蓝图,一起...”游字亚回忆起过去的美好,脸上是幸福和痛苦的交织。
“既然你如此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和她分开?”蓝洛不解地问道,可以看出魏丹丹对他并非无情,只是美满的家庭让她对游字亚更多的是亏欠。
“你以为我愿意吗?”游字亚抱着脑袋,痛苦道,“丹丹很喜欢孩子,她一直梦想着和我生好多好多宝宝,可是...可是我给不了她。”蓝洛正惊疑,游字亚声音悲凉,“性无能,性无能啊,我连当男人都不完整,还怎么给她孩子和幸福!”
“丹丹姐她知道吧。”蓝洛心生同情,终于明白当日问到魏丹丹关于游字亚的,她为何如此艰涩不愿多说。
“嗯...当初我发现自己...我就离开了她,她很痛苦,还好有夏阳陪着她,护着她。夏阳虽然只是个工人,却很有责任感、也很爱丹丹,我想可以放心地把丹丹托付给他。”游字亚回忆着述说过往,“可是一年多前,夏阳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聪聪生病了,医药费庞大,但他无力支付,我打算帮他的,可是我爸却极力阻止,甚至因此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我没想到夏阳会为了筹钱去贩毒,被判刑一年,为了隐瞒丹丹和聪聪,我和夏阳编织好谎言,骗丹丹说他去做生意...”
“怪不得丹丹姐对夏阳犯罪的事一无所知。”蓝洛蹙眉,突然问道,“你有恨过你养父吗?”
游字亚缓缓地摇头,“我五岁那年爸就收养了我,虽然他膝下已有子女,但一直待我如己出,他早年丧妻,甚至为了我们三姐弟连婚娶的放弃,只害怕对方会嫌弃我们不是亲生的。哥哥姐姐小时欺负我,他一定会站出来保护我,没有他,也没有今日的我吧...当初我坚持和丹丹分手,他还为此伤神好久,只是没想到...”
蓝洛瞳孔微张,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他是个好爸爸。”
回到住院部,冉秋已经站在病房门口等候多时,看她走来,焦急问道,“有什么问题?”
“游字亚应该不是凶手。”虽说应该,蓝洛语气却是笃定。
冉秋向来相信她的判断,不做怀疑,一号嫌疑犯被排除了嫌疑,不由皱眉,“那现在案情是什么情况?线索中断?”
“不!”蓝洛展眉,“大有进展。”
冉秋一愣,随着蓝洛快步走进屋内,魏丹丹正守着还在沉睡的聪聪,不言不语。
“丹丹姐。”蓝洛轻声叫道,魏丹丹却没听到般不作理会。
蓝洛也不觉尴尬奇怪,而是继续道,“实不相瞒,我们是警察。在夏阳的案子里我们发现很多疑点,我想你也不愿夏阳含冤而死吧。”
魏丹丹手一颤,片刻才缓缓地抬头看她,启唇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蓝洛和着冉秋详细问询了一番,魏丹丹的情绪也有所平复,只是还不愿意见游字亚。
蓝洛照看魏丹丹和聪聪,冉秋拿出自家的宝贝电脑潜入银行查看夏阳的钱财来路。不出所料,一年多来夏阳银行卡内的钱财虽然来自不同银行网点,但仔细对应地图,却不难发现几乎来自一个区域!
冉秋对蓝洛使了个眼神,两人便告辞离去,蓝洛临走前向魏丹丹保证定还她一个真相。
“果真如你所料,这一年多陆续有人给夏阳汇款,尤其是一年多前他因毒入狱和这一次杀害游大海所对应的时间,分别有大笔钱财入账,这完全可以说明夏阳是受人指使的。”
“很好!”蓝洛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可有查出汇款人的具体方位。”
冉秋自傲一笑,“我根据对方每次汇款点进行标记分析,汇款人应该是在北区位置,而这个位置和整个案子有联系的人,只有游大海一家!”
顷刻,两人到达游大海家门,还未踏入房门,吵闹就已经从屋内传出。
“爸明明有很多积蓄的,一定是你私吞了!”女人刻薄的声音愤怒叫嚣着。
另外一个男声也不服输,“我看你是做贼的喊抓贼吧,死老头除了那捡来的就最疼你这赔钱货,死了才剩这破屋子给我!钱一定是被你掏光了!”
“掏你祖宗,我一年都回来一次,一定是你赌博赌输了把爸的钱都花光了!”
“我祖宗难道不是你祖宗,死娘们,老子现在比你还不爽,信不信老子抽你!”
“......”
冉秋听了反感,皱眉道,“还要进去?”
蓝洛沉吟片刻,摇头道,“不用了,我想问他们也问不出什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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