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都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说,大家都没事吧?”摆脱水淹命运的庞昱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湿泞的地面上,此时,守在洞口的士兵已被颖儿他们收拾干净。
“放心,一个都不少。”精力旺盛的小白鼠特意掰着手指,挨个数了一遍。
公孙策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微微蹙了下眉,“估计湖水很快就会涨上来,大家先换个地方,再细细详谈。”
唤来躲在暗处的颖儿等人,由唐宝祥负责分拨人手看押襄阳王余党,等庞昱他们换下湿漉的衣衫,统一在丁家大厅集合。
待庞昱把藏宝洞的经历讲完,颖儿踹了踹脚边绑得跟个粽子似的的襄阳王,不解道:“既然他是企图发动暴乱的罪魁祸首,你们为何还要救他?”
“救他只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在百姓面前伏法认罪。”身为开封府尹的包拯给出了标准的官方声明。
“同时还可以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以免其他封地的王侯蠢蠢欲动,一举两得嘛。”公孙策弯起嘴角,脸上那充满算计的表情和所言极其不搭。
狄大将军冷冷的扫了颖儿一眼,如实道:“这样方便我亲手杀了他。”
“呵呵。”颖儿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干笑两声,心说不愧是小昱看中的男人,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因为襄阳王事件的性质比较严重,第二日一早包拯就差展昭到当地县衙加派人手,沿途押送襄阳王一党赴京。根据先前讲好的条件,作为行刑人的无双战神自是与他们一道。而原本非要留下来不可的宋仁宗在收到一封飞鸽传书后,竟忽然改了主意,叫上公孙策,比押送队伍早一步骑快马赶回开封。
离行前,身着女装的庞昱笑呵呵的把众男唤到跟前,神秘兮兮的发给他们一枚拴着红绳的护身符。护身符的正面绣着一朵小花,背面歪歪斜斜的绣着每个人的名字。
南侠瞧了瞧手中的物件,又看了看某女布满针眼的手指,心疼道:“侯爷,展昭何德何能让你为我如此费神?”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这点儿小事是应该的。”似是想到什么,庞昱尴尬的笑了笑:“我、我第一次跟娘学做女红,虽然绣得不好,你们可不能私自将其扔掉哦!”
“咦?这里边是不是放了什么?”包拯拉开护身符上端的带子,竟倒出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能让怪盗一枝花将偷到手的宝贝拱手相赠,莫非是天要下红雨不成?”知道某女在危急之时搞的那些小动作的宋仁宗,故作惊讶状。
被揭老底的庞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道:“切,不要就还给我!”
“谁说我不要的?”语毕,年轻帝王便将那绣有自己名字的护身符贴身收好。一旁的狄大冰山虽未做声,却也默默地把手中紧握的护身符揣入怀中。
众男仿佛是提前商量好一般,对这护身符所代表的含义只字不提……
望着绝尘而去的队伍,庞昱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身侧的耶律宗真,“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契丹,没关系吗?”
“女人,你是在关心我?”
“不说就算了。”庞昱撇撇嘴,作势转头看向另一边跟小包子告假的锦毛鼠。
见状,耶律宗真低头支支吾吾道:“萧耨斤和耶律宗元已被父皇软禁,父皇说、说他最起码还能支撑个三两年,让我在此期间赶紧把未来的皇后追到手。”
“哟,真是位开明的老人家呢!”惊讶之余,庞昱忍不住出声赞叹。但她不知道的是,辽圣宗年轻时输给了‘某人’,遂耿耿于怀的想要在下一代找回来。
没什么要是着急办的三人悠闲的在茉花村住了将近半个月,直至陷空岛一切恢复正常才与丁母,唐宝祥,卢芳等人辞行。
“女人,我上次就想问,你骑的到底是驴还是马?”耶律宗真打量着速度与自己坐下名驹相差无几的小黑,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庞昱想了半天,不确定道:“姑且,算是头驴吧。”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就外观来判断,应该是这样没错。
停在路边啃早根儿的小黑似是听到两人的对话,颇为不满的打了个响鼻,然后讨好般往白玉堂的坐骑追风跟前凑了凑,却换来后者一声冷哼…
“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三人在树林边休息之际,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惊呼。爱打抱不平的小白鼠一马当先,庞昱和耶律宗真紧随其后,来到事发地点。
只见两名女子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辆马车旁,周围被一群手持兵刃的贼人团团围住。貌似,他们遇到了最恶俗最狗血的打劫戏码。
对付区区几个毛贼,根本无需庞昱和耶律宗真出手,不到片刻功夫,那群落草为寇的山贼便被赫赫有名的锦毛鼠打了个屁滚尿流。
“两位姑娘,你们没事吧?”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庞昱在离开丁家上路时又换回了安乐侯的猥琐装扮。
没办法,长得太倾国倾城也是一种罪过……
“娘!娘!”也许是没再听到打斗声,本来躲在马车里的小孩儿跑了出来,分别扑倒自己娘亲的怀里。
可庞昱三人却在看见两个小娃的相貌后,瞬间石化在原地。因为,那两个五六岁的小娃竟与包拯长得如出一辙,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小小包子!?
“崔氏,孙氏,外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马车中传来一道略显不耐的苍老女声,听口气和称谓,应该是两名女子的婆婆。
其中一名女子上车交代情况,不一会儿,里边的老太太便缓缓拉起车帘,向白玉堂致谢道:“承蒙少侠出手相助,老妇代全家谢过大侠的救命之恩!”
宝剑在白玉堂手中翻转两圈,重回腰间,然后他稳稳的一抱拳,豪气万丈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敢问你们这是要赶奔何处?”庞昱见一行人出了老弱,就是妇孺,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不瞒恩公,我们这是要到开封寻我那不孝的儿子。”待车内之人探出头,庞昱等人才发现,这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威严的老太太竟双目失明。
“老人家您为何说自己的儿子不孝?”耶律宗真替庞昱道出疑惑,尽管风俗迥异,但契丹也是十分注重孝道的民族。
“哎,别提了。”老太太重重的叹了口气,眉宇间不禁染上几分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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