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庞昱略显机械的转过头,睁着大眼睛直直地望向那张久违的俊脸。
“喂,你是谁?”
仿佛被那过于炙热和似曾相识的熟悉目光看得发憷,耶律宗真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声嘀咕道:“艹
,他们的消息也忒迅速了点儿,这么快就把替换的侍女叫了过来。”
因为汉人在城里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布庄老板魏三就好心的建议庞昱换上一套颇具契丹特色的服饰。再加上某位比较粗神经的太子至今仍不知‘风流成性’的安乐侯乃女扮男装,所以才有此一问。
“侍女?”庞昱喃喃的重复着,嘴角随即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弧度。
“难道不是吗?”
并非耶律宗真警惕性差,而是他的太子府被皇后的爪牙围了个密不透风,别说老鼠,甚至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
当然,轻功了得的某女要比鸟儿厉害的多。
“暂不提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问你,那里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庞昱那颗沉下去的心在重新浮到原位的同时,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
“哦,那笨女人在我饭中下药,被我反将了一军。”耶律宗真耸耸肩,说得很是无所谓。不知为什么,他对此女升不出任何反抗或拒绝的心思,甚至还…有问必答?!
“下药?”庞昱挑了挑眉,有过极其深刻前车之鉴的她似是对这两个字十分敏感。
不待耶律宗真开口解释,远处突然跑来一队士兵,几名身穿华服的官员在小厮的搀扶下,神色匆匆的紧随其后。
“别出声,我去去就回。”耶律宗真一把拉住庞昱的皓腕,将她推到拐角的阴影处,嘱咐了这么一句便转身快步迎上那队官兵。
说实话,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会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举,仿佛在深思熟虑之前身体便有所行动…那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下官叩见太子!”
“末将叩见太子!”
耶律宗真指着那暧昧声音的来源,很是不耐烦的挥挥手,“闲话少叙,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自己推门一看便知。”
“末将遵命!”为首的武将好像跟耶律宗真交情匪浅,相较于那些面露难色的文官,无论回答还是动作都明显快了许多。
紧接着,屋内传出女子尖锐的叫喊和男子颤抖的告饶声:“大胆,你们知不知道本郡主是谁?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擅闯本郡主寝宫,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好意思,此乃我的寝室。”
“你是谁?”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小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小的本无意冒犯郡主,还望太子手下留情!”
“什么——?!你不是太子?”
“回、回郡主,小、小的是后厨劈柴的小厮,受、受主子吩咐在屋中等候,谁、谁知郡主您忽然闯进来,非、非逼着小的喝下那碗参汤……”
躲在暗处的庞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聪明如她,转瞬间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通透。估计那衣冠不整的妖艳女子就是传闻中赵国公主耶律燕哥和驸马都尉萧匹里的女儿,萧三蒨。
“切,长得倒是不错,可惜照我差了不止一点点!”心里有些吃味儿的某女不屑的冷哼一声,愤愤的想。
恐怕是萧三蒨知道耶律宗真无意结婚,便找个理由住进太子府,打算把生米先煮成熟饭,如此一来,耶律宗真是无论如何也赖不掉了。
当然,从萧三蒨未见过耶律宗真这点来看,萧三蒨的大胆行为多半是老巫婆萧耨斤暗中授的意。
非常可惜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早一步看穿诡计的耶律宗真随便找了名小厮李代桃僵,想必性格高傲的萧三蒨一定无法忍受自己与身份低下的小厮有了肌肤之亲。
而另一方面,耶律宗真随即差人请当朝位高权重的官员来个捉奸在床,饶是萧三蒨贵为郡主,恐怕也无颜再提大婚之事,可谓是一箭双雕。
高!
实在是高!
不得不承认,身为契丹太子的耶律宗真的确很有一套。看样子,此事没她出手的余地,亏她想了N套棒打老鼠,哦不,是棒打鸳鸯的方案……
处理完头等难题,耶律宗真这才后之后觉得想起一旁的女子。吩咐手下善后,他独自上前询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陷入沉思的庞昱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俏皮的眨眨眼,“小女子姓‘庞’,单名一个‘昱’字。”
“哦,原来是庞姑娘。”耶律宗真随口应付了一句,但说完才察觉到不妥,只见他瞪圆了双眼,磕磕巴巴的重复道:“庞——昱——?!”
貌似、大宋某位恶名昭著的侯爷就叫这个名……
庞昱习惯性的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道:“怎么几日不见,你就把人家这个老人给忘在了脑后?”末了,她还不忘做西子捧心的伤心状。
“你…是…”望着那几乎每晚都会在梦中出现的肆意弧度,耶律宗真愣愣的杵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啧啧,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好歹我——”庞昱的尾音呢喃着消失在耶律宗真突然相贴的唇瓣上,他紧紧吻住庞昱,大手托着她的后脑逐渐加深。
虽说这是在现实之中,可那美好的触感却格外的飘渺…软的唇瓣,带著淡淡的香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耶律宗真迷醉不已…
他抵死纠缠,仿佛要夺走怀中人儿所有呼吸似的,不断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
“唔……”庞昱想要将耶律宗真推开,但后者的胸膛就像钢铁般强硬,硬是纹丝未动。
期间,耶律宗真钳制住庞昱的双手,把它们高高举起,然后用一只手按着,使两人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直至呼吸不畅,耶律宗真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而庞昱则大口的喘着气,胸口激烈的起伏着。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嗯?”耶律宗真微微眯起眼,贴在庞昱她耳边暧昧的呼着气,黑眸锐利如鹰。
见状,庞昱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切,你又没问人家!”
“我——”
某太子闻言,顿时气结。
想起别院那一时兴起的乌龙,庞昱玩味儿的勾起嘴角,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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