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从小长在卢家庄长大,他那群如狼似虎一心想将直男掰弯的姐姐们又怎么可能如实相告?
估计他知晓如何跟男人OOXX,却不明白女子的身体究竟有何不同……
“好了,算姐姐我倒霉,今晚就免费为你上一节有关造人运动的实验。”困意全无的庞昱一把摘掉睡前刚戴上的‘面膜’,朝某只懵懵懂懂的小白鼠勾魂一笑。
“实验?”
“对,实验!”庞昱微微一顿,像在思索,“一个你包你满意的…实验…”呢喃的尾音消失在突然下压,与某只怔楞的小白鼠紧紧相贴的唇瓣上。
突如其来的吻像是没有预兆掀起的滔天巨浪,瞬间盖过理智的叫嚣。舌尖交错而过,柔滑的触感,旖旎的深情,那不自觉带起的一片深层颤意狠狠颠覆了感官,甜腻的让人发懵。
“唔……”浅浅的鼻音逼迫着溢出,像是被人欺负的紧了,白玉堂发出无奈的抗议。
此情此景,倒是与两人那次在游船上的经历颇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庞昱由被动方变成了主动方…看样子,她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外面,早就察觉有人闯入别院的偷香窃玉正藏于窗下,密切关注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没多久,里边便传出她们家侯爷饱含戏谑的声音:
“小白鼠,莫非你的鼻子是摆设不成?”
“MD,你的鼻子才是摆设呢?”
“嘴巴放干净点儿,下次再出言不逊,小心我家法伺候!”
“小爷是男人,乃一家之主,凭什么要受制于你?更何况,女子需遵守三从四德,老老实实的在家相夫教子,恪守本分。”
“小白鼠,你认为姐姐我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吗?”
“不、不是…”
“那不就结了!放心,等姐姐我有时间列个夫纲,再印它个几万册,分发下去,改改你们这些臭男人自以为是的毛病!”
“什么?!”
“别一惊一乍的,眼下正事要紧,来,先把衣服脱了,让姐欣赏欣赏。”
“你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直白?”
“那好,请我亲爱的小白鼠将身上的束缚一一除去,然后让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停,你别再说了,小爷我脱就是了!”
“真乖!”半响,庞昱又凉凉的开口道:“对了,下面即将进入少儿不宜的环节,倘若你们俩个小丫头打算继续观看,本侯可就要收学费啦!”
“额——”突然被点到名的偷香窃玉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即二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溜回卧房,直接和衣钻进被窝,在心中默念静心咒。
夜,很静。
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空中交替轮回。白玉堂的鼻息间始终盘旋着对方发丝的淡淡清香,任由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支离破碎的低吟在猛烈的撞击中轻轻荡漾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白玉堂忽然觉得背脊苏苏麻麻的,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四肢百骸缓缓升起,直至汇成了一支,慢慢的,由下而上,贯穿全身…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白玉堂唯一记得的是面前女子波光粼粼的眼眸,那里面倒影的只有自己。那种专注的凝视直直穿透灵魂,焚烧了所有…
与共赴巫山的庞昱和白玉堂相比,掉落山涧的欧阳春和银川公主此时的境遇却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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