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潜心提升自己的林天远无论是阵法还是武功都得到了飞速的提高,体魄也强健了不少,这日从阵法中走出林天远除了面上有些灰尘沾染以为完全不似过去般狼狈,雷洪天看着这样的林天远心中甚是欣慰,这断魂阵也算是上古名阵之一,如今天远的进步神速竟然连这阵法也破掉了,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对林天远道:“远儿,你且过来坐下。”
“哦,好。”林天远擦了擦脸上想尘土坐到了雷洪天的身边。
“你的阵法修为却是天赋异禀,悟性高于常人,只是……要知道破阵有时或者靠运气,布阵却需强大的内力作为后盾,若是勉强操控自己无法驾驭的阵法轻则重伤,重则暴毙身亡,这些日子你虽有修习武功内力却依然差了许多,从今日起你我闭关26日为师为你打通经脉。”
“打通经脉内力便可一日千里吗?”林天远有些不解。
“别人或许不行你却可以。”见林天远依旧面上茫然雷洪天不由心中叹息,林啸天,你果然什么都没有告诉过这孩子,可是为何又要传授他你们林家的绝学何不让她就做个平凡的人呢?还是你知道这孩子跟你一样是个不会甘于平淡的人?摇了摇头,雷洪天解释道:“你们林氏一族是阵法大家,所持阵法与军中阵法大不相同,相传林氏是上古阵法元祖流云族仅存下来的一脉,上古时期天地一片混沌,各路妖魔鬼神与人族的争斗不断,当时人界战神慕容纯阳为了保护人界安定与流云族一同兴兵放抗,由于流云族精通奇妙阵法,且异于常人,他们自小修仙,所以他们布阵常常以天为灵以地为盘,世间山石草木皆可随他们的意念移动摆布,仙力越高可以利用万物的能力也就越高,得到流云族的帮助慕容纯阳很快便平定了人界,可他和流云一族却因在大战中误杀了天帝之子受到诅咒,是什么诅咒众说纷纭,只知道后来世间便再也没有流云族的存在了。”
“而你们林氏一族也因是流云血脉每一代族中都会有一位擅长阵法的人存在,流云族以仙力为基础布阵,而你们便是以内力为辅无往不利。”
“原来是这样……”林天远睁大了眼睛,“那怎样才能知道谁是最有潜力的人呢?”
“自然是看悟性和进步的快慢了,这便是为师一直要你破阵的原因,自古至今林氏擅阵之人只有一脉,为师想这大概也是你父亲为何将你赶走的原因吧。”雷洪天看了一眼远方的天际,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当林天远出生之时林啸天便看着自己的女儿说了这句话,那时,他是神锋大将军统领百万大军,他是军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何等的快意何等的潇洒啊,可是最终却还是……将一声叹息留在了心中,雷洪天看着因为提到父亲便沉默了的林天远,“远儿,不要怨你父亲,他没有做错什么,从你一个人偷偷跑到这山上练习布阵之时为师便知道,你要跟他走同样的路,那时为师想过要阻止你,想过或者应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可是当你跪在为师面前说你一切随心而为的时候为师明白了,你跟你父亲是一样的唯心而动,唯心而已……有些事情其实根本不重要,有些事情如果不去经历你便永远都不会了解,如今为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你自己去领会吧,自己找来的真相大概会比我告诉你的更可信吧。”
雷洪天微微一笑,“为师只希望无论何时你都能记住自己当初的愿望,随心而行……你明白吗?”
低着头想了一会,再抬头时林天远脸上已没有了悲伤和落寞,“师傅,徒儿知道了,谢师傅教诲。”
“嗯。”点点头,雷洪天面上满是欣慰,从怀中掏出一本有些泛黄的书递给林天远道:“这是你们林家的家传剑法《灵芸十七式》,剑走轻灵,翩然千里,剑有锋而形不露,以心御剑是你林家剑法的精妙所在,由听雷,御风,惊涛,醉月,啸日,探梅,断水,暮然,如影,寻梦,残雪,云曦,隐香,栖松,狂澜,烟雨,归心十七式组成。风雨雷霆,流水明月皆是世间万般变化,身在尘世无不被烦扰俗事缠身,想要不骄不躁宠辱不惊难上加难,林家心法《静心诀》讲究,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遇雷听雷,遇雨任雨,遇云看云,遇风随风,诸像随心,心到剑到,不拘泥于招式万事随心随形便是此中奥妙所在。”
看着林天远闭眼沉思雷洪天不再说话,任其自行领悟,坐了一个多时辰,心中放空,似乎身心都融入了大自然中,林天远提气在全身运行一个周天,只觉得丹田处微微发热,睁开双眼,随手捡了一根树枝,纵身一跃舞了起来,“半涉逐流半席清,倚筝闲吟广陵文。寒剑默听君子意,傲世人间笑红尘。”手中的树枝似是有了灵性一般,时而剑气如虹,时而形若流水,时而心随风动盘旋空中,时而似是懵然无措剑形四变,“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随着口中诗词变化,林天远的剑势瞬间变了七招,剑剑变化无穷,似是林家剑法却又独秀一枝神似形不似,剑招不同剑意相同没多久林天远便体会出了灵芸十七式的诀窍简单的用了些午饭便跟着雷洪天进到山洞中开始了二十六日的闭关。
公主府中上次一战之后慕容云轩大伤元气没了动作,预亲王的死虽不在昭月的预料之中但是却让她有了可以将人安排进预亲王手下军队的机会,但是福是祸昭月自己也并不肯定,得知林天远在驸马府中痛打齐保,并罚了打过自己的汉子之后对于林天远昭月更有了新的看法,那个人有时玩世不恭,有时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可是他是有自己的底线的,如果一旦有一天触及了他的底线或者连自己他都不会放过吧,昭月出神的坐在凉亭中,想起林天远唇边不觉露出笑意,“公主,剑狂求见。”
“嗯?什么?”昭月回过神来看向前来回话的柔儿眼中迷茫。
柔儿掩嘴一笑,心知公主是又想驸马了,道:“我的好公主,剑狂求见,你是见呢还是不见呢?”
“快请。”昭月想了想道,剑狂跟自己并不是走的很近,严格来说他是驸马的大哥,那么于自己来说当然也会与众不同的去对待他,至少不可怠慢了。不知不觉这样想着,昭月神色上严肃了一些,柔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偷笑着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剑狂便走进了凉亭,微微躬了躬身算是给昭月行了一个礼,在他来说昭月虽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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