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思是被一个急切的,带着深重喘息的声音给吵醒的。
“思……思……”,声音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嘴唇一边在她的胸前舔来舔去,而□强壮的身体则把她压在细软的沙下。
褒思怔了怔,要过了两秒,才醒悟过来,而手则一使劲,男子一个不注意,便被她推到在了一旁。
褒思看着眼前强壮的男子,身高若两米,赤身**,皮肤又白又嫩,一双桃花眼疑惑的看着她,好似在怪她推开他似的,依然是那个熟悉的轮廓,只是,他又变了很多。
这张脸,还真是好看啊!
他现在整个真可以当得上是面若桃花,整个人像块玉雕琢成似的,整个五官精致到极限,给人一种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感觉,皮肤又好到爆,只是头发不知怎么长的,忽然也长得长长的,都垂到肩膀了。
褒思不喜欢长发的男子,感觉不男不女的,可是长发长在他头上,却一点也不觉得女气,相反,他让她找到了妖孽那个形容词的用处,这张脸,还真是诱人,她明明心里恨着他,可是看着这张脸,便有些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而且看着看着,嘴唇便感觉有些干,有些……想尝尝他丰润唇的滋味,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使劲咬咬舌头,才定住了神。
难道他又进化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金属材料竟然可以让他变化这样大?
只是这人,她是不敢再和他再接触了,她不敢恨他,也没有力气恨他,她想忘记,想从来没有遇到过他,她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体上,身体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只剩余几块布条,可以勉强遮住关键部位,而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现在在一个沙滩上,周围没有别的人,只是,真奇怪,明明秋天了,自己穿一件这样的衣服,竟然也不觉得冷。
不过,都不重要了,自己在被严青推入海里后,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活着,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活着,真好!
她站起身来,只当身边没有人,若无其事的,看了看方向,便朝南边走。
被她推在一边的熬星宇却不干了,走过去,双手灼热的抓住她的手,嘴唇急切又凑近她的唇,又要开始亲过去。
褒思躲了一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使劲甩了甩他的手,可惜,他的力气太大,她没有甩开。
她冷冷的道,“熬星宇,你想怎样?”
他呆呆的看着她,道,“原来我叫熬星宇?”
褒思嘴角嘲讽的看了看他,只当他又在扮演无辜,要玩花样,她还记得落海前,听到李宏伟说的,她身上有神秘物质吸引他,正是他所需要的,莫非是他自己也明白了她的身上有他需要的物质,所以他为了哄着她,又开始玩花样?
想到这里,她脸色更是冷淡,有些恨恨的道,“还装什么蒜?不要和我玩什么失忆,熬星宇,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再也不会了!你放心,你在这里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躲人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动送上门去的?”,她是想着李宏伟最后和严青说的话,以及严青对自己那副巴不得自己死掉的狠劲,说不准现在那些人都在到处找自己,以为自己对熬星宇可以起到控制作用,好拿自己去控制熬星宇。
熬星宇却在她说话的瞬间,身体已经贴上去,紧紧的禁锢着她,把她拉入自己的怀抱里,柔软的嘴唇反复在她的脖子附近舔来舔去。
她又气又怒,挥起手,“啪”的一下子,一巴掌便打在他的脸上。
他却猛然抬头,脸上的戾气一闪而过,那原本水盈盈的桃花眼也忽然变成了满脸的冷漠和狠戾。
她被他忽然的神情吓得一呆,她又想起了在海底他说那句“好了,你们该上路了!”,那种藐视苍生的冷漠,让她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冷起来。
她感觉得到,他刚刚,真正的充满了杀意。
见她呆呆的,他脸上的狠戾便慢慢的消失了,续而的,那水盈盈的桃花眼便被一种灼灼的目光所代替。
他把她轻轻抱着,放在软软的细沙上,待把她放好,他便有些急切的把他那强壮的身体压过去,微眯着眼,用丰盈的唇满脸陶醉的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他的身体很滚烫,好似要燃烧起来似的,而他的腿,也自然的分开她的腿,一个尺度大得有些夸张的物件紧紧的抵在她的下腹,他一边亲着她,一边粗重的喘息着,非常急切的叫着她,“思……思……思……”
褒思有些麻木的躺在细沙上,她觉得很恶心,但是,她如果想活着,她就不能反抗他。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在那样冷漠对待她以后,却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对她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
他亲着亲着,唇便凑在她的嘴巴,她咬紧嘴唇,他亲了一会,她始终咬紧了牙关,他便亲向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她的粉红,在她的柔软处流连。
她有些绝望,像人偶一般木然的任由着他,忽的,她看了不远处一眼,心里却一动。
而下一刻,她的双手便捧着他的脸,唇也便凑了过来,他对她的动作开始还有些警惕,但看着她忽然的热情,他动作便忽然温柔下来,而她的唇便凑过来,吻住他的唇,她的舌和他的舌在口腔里交缠,身体贴近得更加紧密,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她看是时候了,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她身下,而手则握住不远处的石块,狠狠的砸在他的头部。
他那原本陶醉着,微眯着的眸子忽然睁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她,而她看他还张着眼睛,以为没有打晕他,几乎吓了一大跳,身子一下子便往后退去。
在她退后的一刹那,他则脑袋缓缓的往后躺去。
他终于被她打晕倒了。
她看着倒在沙地的他,几乎逃命似的便往南方狂奔而去。
她一路跑,一路看了看身后,却是歇一下都不肯,唯恐歇了下来,便会被他抓住,她打不过他,而他又视法律为无物,落在他手里的下场是怎样,她想都不敢想。
她一路狂奔,直到实在跑不动路了,勉强停下来,却也不休息,只是慢慢的走着,这一走,便连续朝着南方走了一个下午,直到快傍晚了,才看见零零落落的几座房子和几棵零七八落的果树,她偷偷的在房子周围的树丛里张望,只见旁边的一家石头砌成的房子外面挂着一些衣服,而房子的屋门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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