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都玩过一遍,许千寻吐了好几次,五脏六腑都快被她吐出来了。对她这种坐车都会晕还有些恐高的人竟然这么有毅力坚持玩遍所有项目,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挑战性。崔景辰劝她好几次害怕就不要坚持了,她坚决不赞成,钱都花了不玩个遍怎么对得起三百六?
实质上,崔景辰巴不得她能和他一起玩遍这些项目,因为她晕了,他就有很多机会名正言顺地“扶着她”,或者她受惊过度的时候假作不经意地搂搂她,女生有问题,就是男性献殷勤的好时刻。
刺激的游戏玩了,吐得也差不多了,崔景辰提议带虚弱的许千寻去那边绿湖中泛轻舟去,在山环水绕的美景里好好休息一下。
果然是踩小船最安逸,许千寻仰靠在小船上足足喝了三瓶矿泉水,刚才一翻激烈的活动闹得她头昏眼花,又乏又累,崔景辰缓缓蹬动着类似自行车轮的脚动船桨,令小船肆意飘荡在水面上,陪她一起享受这处景致的诗情画意。
小船泊到湖面中央处,崔景辰停止蹬动轮浆,起身站到船头单手遮着日头,悠然向四周环顾眺望,对她赞道:“这景色真不错!千寻,出来看看,那边有一群鸳鸯在戏水,像图画一样美!”
许千寻一听,好奇不已,她还从来不知道鸳鸯戏水究竟是个什么样,也起身走过去向那边观望,哇,真有好大一群鸳鸯!
鸳鸯的外形看起来有一点像野鸭子,扁嘴长颈,羽毛色彩异常美丽亮洁。湖中的鸳鸯双双依偎在一起,互相梳理着它们的毛发,有的面对面,互相亲昵地吻着。有的正张开彩翅戏水,惹得水花飞溅,有的双双扎入水中在冒出来,不知疲倦地俏美顽皮地嬉闹着。
听说鸳鸯皆是风流种,双双对对终日形影相随。
许千寻和崔景辰出神地观赏好久,都在悄悄感叹这娇小动物在爱情上天赋异禀的灵性。
此情此景,许千寻忽地脑海浮现起西游记中插曲的两句歌词,不禁吟念出来:“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惹人醉。虽然这是夏天,还是让人感觉春风拂面呢!”
崔景辰回眸一笑,眉清目润,颇有韵味。听许千寻语音这般感慨,他十分相信,她的内心的情感一定像火一样浓烈,也像水一样细腻,并不似外表所显露的那么简单。诚如此时,她的眼底很是感性,目光也变得柔柔软软的。
“的确,我也感觉到了春风拂面。”崔景辰看着她慢慢暖暖地说,发觉许千寻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皱了皱眉,开始兀自思索着。
她安静地望着水面,而他望着她。
许千寻不是美女,可以说和美女根本不太沾边,她姿色平凡,属于放到人堆里并不抢眼的那种普通姑娘。然而这普通姑娘身上却绽放着一层独特地光环,不足以绚丽夺目,却足够阳光明媚。
许千寻忽然发出声音来,问他:“你觉得严世尧这个人怎么样?”
崔景辰怔了怔,不解地微笑问,“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哦,没什么。”许千寻嘿嘿地笑,假装是无意中想到这个的,“看到前面那个戴墨镜的男的,身形挺像严世尧的,我就忽然想起他了,随便问问。”
崔景辰顿顿说:“简单说,世尧这人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她继续询问。
“世尧人品靠得住,为人很豪迈。”
许千寻故意调侃他地说:“你的夸奖太官方了,是不是因为你们是老相识就故意夸奖他呀?”
崔景辰笑笑:“当然不是。”
“不过,貌似外面对他的传言有挺多都不好,比如……比如那天Party上他们议论的那个。”
“你是说他和刘天心?”
许千寻点点头,“嗯。”
崔景辰蹙了蹙眉,坦然说道:“这个事情,外人是横看成岭侧成峰,不同角度的理解方式不同吧。”
许千寻微微颔首,“其实人往高处走,能交到好的谁愿意找不好的。能挑到多好的人家必然是他本身有过人之处。”
崔景辰赞许道:“你这话说的漂亮。”
许千寻努努嘴,不再看那些戏水鸳鸯,走回船篷里坐好。最近严世尧老萦绕自己脑子里,她是不是对他太上心了?打住!她迅速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
……
这两天许千寻看《一公升的眼泪》哭得稀里哗啦,被电视里的情节感动得天翻地覆,整整两天了,眼睛变成了肿眼泡。
女主角亚也死掉的最后一幕,她的心都碎掉了!许千寻抱着一大团卫生纸一边哭一边扯纸擦泪,几乎泣不成声。太难过太感人了!
正哭得过瘾,严世尧来电话了,告诉她他出差回来了,“我开车到你楼下了,开门出来迎接我!”
“哼,你终于死回来了,来就来,自己上楼就好,还要人接你?”她哭得肝肠寸断才懒得动呢,再说他又不是第一次来,又不需要她出去领他认门。
严世尧听出她声音不对,凝眉问:“你声音不对,嗓子怎么了?”
“我没事!”她把电视调回放,还要回顾一下那撕心裂肺的伤痛,和小傻蜷在沙发上,不打算下楼。单纯地小傻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哭,只能乖乖地守候在许千寻身边陪伴她,用滴溜溜圆的大眼睛望着她。
“快出来,我给你带了礼物。”严世尧催促。
“都说了我不下去!”许千寻又吼了他一嗓,才反应过来,礼物?她跑到阳台上向下张望,看严世尧打开后车厢,“喂!”她从阳台向下叫。
严世尧抬头看到她一愣,明显是哭了,整张脸都红红肿肿的,心下一凛忙问:“你哭了,发生什么了?”
“没事啊。”见他样子很是关切,许千寻想给他个面子吧,便回身下楼去了。
傍晚红霞似锦,许千寻映着金灿灿的落日余晖从门里走出来,在房里闭着窗帘在电脑前看电视偎了整整两天没见光,冷不防地觉得光芒刺眼,许千寻用手遮了遮太阳光,像严世尧走过来,哭过的余韵还在,她蓦地哽了哽。
她这一靠近严世尧把她看个清楚,眉头拧的更深了,“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
许千寻走到他跟前揉揉肿的不舒服的眼眶,说道:“我不是说两遍了,我没事。”
严世尧一把拉过她,抬手抚上她红肿的面上,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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