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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开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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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座中绯闻谁最多(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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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阖府上下都进入了一种繁忙状态,修整荷塘,修缮亭台楼阁,粉刷藏娇阁,漆朱门,挂红灯,织绣鸳鸯被……

    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马上要嫁人。

    不过重阳将近,本宫也确实要嫁人了。

    恨嫁了这些年,终于要嫁了,却临嫁心怯,似乎并不如最初那样的期待。未来驸马一表人才,堪称良婿,然而分别这些时日以来,本宫一回也没有梦见过他,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然而若真是细论起来,本宫对他过意不去的事情还真不止这一件,索性都过意不去了,就不要计较太多了吧。

    我在清早的园中散步,想通了关于世界观人生观的许多问题后,顿时觉得自己三观正了。十分欣慰。

    不期然遇到同样在散步的面首时,我端正了三观与之道了个早,便接着散步并思考一些比较形而上的问题去了。

    “公主!”散步的面首艰涩地叫住我。

    我停住脚步,“哦,是楼公子?何事?”

    “我……”楼岚缓步到我面前,举目看了看我,又别开视线,“我在公主府已住了三日了。”

    “嗯。”我将他从简拾遗府上要来已有三日,我自然是记得的,觉得这大概是句无关紧要的开场白,便等着正文。

    几日不见竟愈发清俊的楼岚公子又看了看我,终于别别扭扭道:“我住了三日,公主未曾相召。”

    “嗯。”我继续等下文。

    楼岚对我这番态度诧异莫名,干脆直切主题,“公主大度,释放了小怜,更是将楼岚罪人之身从相府保了回来。虽然此前我伺候公主不太到位,但楼岚读书之人绝不会食言,更不会不认账。知恩当图报,楼岚既已是公主面首,便不会再忤逆公主。”

    我将这番话回味了一遍,突然醒悟,“你是说,想为我侍寝?”

    楼面首毕竟是面皮薄的人,见我如此直言,脸脖子都有些泛红了。这般形容应是默认了吧?

    我瞧他脸红瞧得十分有趣,不过简拾遗那句“戒色”的警告顿时响在耳边,我将自己被楼公子激起的刚处在萌芽状态的色心扼杀了一百遍,叹了口气,“你心中想的是宋小怜吧?若真侍寝,你还是要痛不欲生,恨我入骨,可是?”

    楼岚转开头,不言。

    我也不想再多说,事事有因便有果,对错都不好说。若不是当初我郊游吟了一句诗,从良不会将那臆想中的翩翩公子绑了来。若不是他傲骨不从的气派,我不会兽心大起将人推倒。若不是移情于一个幻影,便不会有谋刺的机缘。若不是这刺客有难言之隐不便相逼,我不会曲折迂回收为面首。

    因因相循,便也只能步步为营。

    “公主不好了!”府里下人来报,“府门外有个泼妇骂公主拆人姻缘抢她夫君,还打了地铺说公主不放人,她就睡在公主府门口!”

    我大清早散步的好心情跑了个精光,“但凡长安走失的男人,都是本宫抢了。这年头泼妇就是多,连个泼妇都赶不走,要你们有何用?”

    仆从抓头为难地望着我以及身后的面首,“可、可那泼妇是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小的们不敢硬赶,何况……”

    “何况怎样?”

    “何况公主还、还真是抢了她夫婿……”

    “胡扯!”我大怒,转眼见到楼岚神色不太正常,我眼皮一跳,“难道,说的是你?”

    “必是小怜了!”楼岚抢先一步迈出去,急匆匆便要往府门外去。

    “站住。”

    “公主?”楼岚急切地看着我,“小怜她有身孕……”

    “本宫去会会这宋小姐。”晾下楼岚,我带着仆人去了公主府外。

    到得紧闭的府门内侧,就已然听见外头闹哄哄一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同时,府内最爱凑各种热闹的闲杂人等一个也不少,纷纷赶了过来围观。从良蹲在门缝前往外看,不时嚷嚷:“别挤别挤,轮着看,赵哥你踩着我脚了,钱姐你屁股往左边挪一挪,孙叔你蹭着我菊花了……”

    就连几日前据说留宿相府柴房不慎着凉染了风寒的一代神医也裹了棉衣往人堆里钻,“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那泼妇真长有几分姿色么?比落月侍墨怎样?小良子你趴多久了,轮到我了……”

    从良被揪了出来,十分愤怒,“我还一眼都没看清,奶奶的全是人,哪个是小泼妇都没认出来。小爷我又不是太监,谁再叫小爷小良子小爷叫他小唐子!”

    我咳嗽一声又一声,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存在,果然是那门外的泼妇比门内的公主稀罕。

    跟着来的仆人奋勇上前,左拉右拽,“快闪快闪,给公主让地儿!”

    众人回头一瞧,兴许是我身上煞气太重,纷纷找地方遁了。一手揪着从良的耳朵,他没能遁了。一脚踩着高唐的长棉衣下摆,他也没能遁了。

    “看到什么了,小良子?那泼妇姿色怎样,小唐子?”

    “全是人,咱们整个崇仁坊大概来了大半的人围观,公主你不能出去。”从良衷心耿耿道。

    “泼妇么,能有什么姿色,哪有公主之万一。”高唐脱口道。

    我松开二人,招呼侍卫,“开门。”

    “不可啊,公主,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从良连忙摆手力谏。

    侍卫开门后,我扔了从良出去,“先去打探一下,唾沫星子怕什么。”

    从良带着哭腔消失在了大门内。似是见抗议许久,终于有人出来了,群情激昂,鸡蛋漫天砸了来,不少已从尚未关上的大门缝里飞了进来。我幸亏退得及时,三枚鸡蛋落在我方才站脚的地方,炸开三朵鸡蛋花。

    “抢人夫君做面首,公主遮天没王法!”外间喊声一轮接一轮。

    没多久,从良带着一头鸡蛋花一身唾沫哭丧着脸滚了进来,“没王法了,监国公主最宠爱的童子都敢踹!公主,你要为我做主!”

    这个阵势从前还真没见过,高唐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我再招呼侍卫,“开门。”

    侍卫再度开门后,一代神医带着绝望的呻吟消失在了大门内。

    到底是神医,扛得久一些,不过下场也是殊途同归,披金挂彩踉跄而回,高唐羞愤交加,“公主,让我用银针解决他们!”

    “大夫的针,可以随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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