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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开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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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恰似太监上青楼(三)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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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问几处关键,再扼腕唏嘘几句,十一郎顿时对我改观,视我为知己,亲自上来为我斟酒。看火候已成,我再不咸不淡漫不经心道:“前朝大司乐俞怀风著的《古今乐律通鉴》的亲笔手稿,就在我家里放着,唔,许久没拿出来晒晒,不晓得长虫了没。”

    十一郎霍然带翻酒壶,“说谎是要下地狱的!你怎可能有乐圣俞先生的手稿?”

    我抖着二郎腿儿,随口道:“我家里有钱,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十一郎扑到了我脚下,“小姐,你买了我回去吧!”

    “你又不卖身,买你做什么?”

    “……只要能亲见我的偶像俞先生的真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卖身也好,卖力也好,我绝不反悔!”

    我一指勾起他下巴,望着他纯湛几可滴水的眼,“那得先看看你是不是合适卖身了。”

    十一郎垂下眼睑,兀自心理斗争了一会儿,毅然闭眼,“我去沐浴更衣。”

    松开他,我重又躺会椅中,闭目饮酒,“快些吧。”

    这年头,这么天真纯善的孩子真是不多了。可谁让你叫十一,谁让你会弹琴。你偏要撞我虎口来。

    不过,也许今夜相逢,真是天意呢。

    想得多了,免不得心头哀伤,越是哀伤,酒也就灌得越多。听见门口珠帘响动,想是十一郎进来了。他慢慢走来我身边,站在我的躺椅旁。

    我依旧闭着眼,晃着腿儿,一手握酒壶,一手抬起来抓向身边人的手,调笑道:“十一郎,洗白白了?”

    手上骨节分明,不似少年人。

    心中咯噔一下,登时松了手。

    睁眼,扭头,正对上一双深沉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无声地俯视我。

    对峙了小半会儿,我从袖中掏出小牌儿,扬手递过去,醉着笑道:“来找这个的么?还你就是。”

    他接过“执相安邦”紫穗小银牌儿,连带着也没松开我的手。

    我举起葫芦继续喝酒,被他一把夺过。我怒然拍向扶手,“简拾遗,你犯上是不是上瘾了?”

    “是。戒不掉。”他面色沉郁,俯身看着我,眸光一闪即逝,“你到底要怎样?来醉仙楼买小倌?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若是我得罪了你,欠了你,你只管对付我就是!寻花问柳,你不嫌这些人不清白么?你是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

    我冷笑,“本宫不过是找几个男人,寻寻欢,作作乐,与你有什么相关?**苦短,简相还是回府让如花美眷侍寝吧,也好让本宫临幸一下眉清目秀的清倌儿,美少年可不是一般老男人可比的……”

    简拾遗眼中怒火闪现,脸色阴郁又阴沉,忽然一手扳着我的肩,将我拉离出躺椅,一手穿过我腿下,横抱了我起来。酒气再加上这一晃悠,我顿时便晕了,以至于不知怎么就被他抱到了床榻上。

    未等我爬起来,他已俯身压来……

    唇上被死死堵住,牙关被他强行撞开,他满满的气息滑入口腔,舌头肆意侵略着,一退一进地追逐,一旦被捕,咬舔噬允,辗转不尽。绕舌舔吻,呼吸艰涩,如同一场灾难。我盲目地无意识地一手绕上他的脖子,无力地攀附,欲躲避欲迎合。这种不断的索取似乎永无尽头,耳鬓厮磨,呼吸粗重,耗尽体力。

    温润炽热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滑向耳畔,轻柔吮吸,辗转轻啄,永不停息,落向颈中,一路入侵。我仰头呼吸,紧抓着他袖摆,彷如溺水后握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衣衫也不堪重负,寸寸裂帛。

    一夜**断肠。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了~~~

    风颜曲的那一段故事出自我的另一个文,《帝都风颜录》,正剧,师徒文,比较慢热,不感兴趣可以跳过去~~~

    嗷嗷,你们肿么都不收藏我的专栏,给我增加作收?我这么羞射腼腆的人,非要我说粗来,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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