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马路,找到停在路边的车,叶子薇迅速跳上去。坐定,气喘呼呼地拍着胸口,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只差没把自己掐死。
做什么好朋友?简直狗屁!既然不喜欢,干嘛还巴着人家不放?真无耻!
歇了一会,打着火,汽车引擎发出的声响终于打破空间的宁静,她顺顺气,觉得魂儿回归了。拉起手刹掣,准备离开,手机这时候“吱吱吱”的奏起音乐。
一看屏幕,认出那串号码,叶子薇要接通的手即时缩回。杀到来了!杀到来了!她仓皇无措,踩了油门往前直飙。
铃声停住,过不了多久短信又来。忍着行了一段路,还是放缓车速,单手稳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去拿手机。
“你在我电脑里写的东西,还要不要?”
“啊!”她尖叫,车随着“吱”一声后拖出长长的刹车痕。
妈啊!她把一时兴起的恶趣味给忘了!那章节里,还运用了大量动作片的镜头。古板捕快虽然最终没得逞,但结果是千金小姐牺牲色`相换来的!
以最快的速度调头,把车直接堵在他家门口,甩上门。
像是料到她一定回来,花园的铁门大开。奔进屋内,上下两层灯光火明,就是没人。翻遍客厅,不见那个凶物,可恶的家伙,把电脑拿哪去了?
叶子薇捶胸,想死的心都有了。妈的她干嘛发神经,要用他的电脑码字。码字也算了,干嘛要恶趣味地码了一章肉?码肉也算了,干嘛要把他代入?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直奔他的房间。他不在,配套的浴室里却传来“沙沙沙”的水声,说明主人家在洗澡。
哦耶!电脑就在床上!她根本没多细想,直扑过去,心急地把电脑打开。
Windows的窗口闪了闪,接着是等待。快快快!她不断地按着回车键,期望能在他出来前完成删除工作。终于,看到桌面了。刚才写的文档,大刺刺地占了正中当眼的位置。根本不用考虑,她把光标移到图标上,选取,删除。
文件飞往回收站的画面一闪而过,终于好了,叶子薇松掉口气,抹抹额头,一把冷汗。
“你的动作还真快。”
头顶一道冷淡的男音落下,叶子薇火速翻身,差点喷鼻血。
他上身赤`裸,只在下面穿了一条平角内裤,某个部位,触目地鼓起一团。那晚关着灯没看清楚,只道他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却不知道,这家伙的肌肉竟然如此火爆。现在昏黄的光线下,他那深刻的锁骨,宽厚的胸膛,还有六块腹肌,该死的迸发出一种充满了力量和男人味的迷人美感。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嘴里如是说,眼睛却大刺刺地盯着他的胸膛。不知是汗还是未干的水珠,一滴两滴,顺着他的胸骨,在巧克力颜色的肌肤上缓慢滚落。
哦我的妈啊!眼前那副精壮的男人躯体,可以叫A`V里那些白斩鸡羞愧自尽。
“这里是我的房间。”秦牧阳并未因自己的裸`露尴尬,神色自若地到衣柜拉了条毛巾,撸了几下,抹掉脑袋上的水。
叶子薇的视线一直追踪着他,宽阔的肩膀,窄窄的腰腹,那块破布包裹着的臀随着动作轻微扭动,两腿间的阴影……脑里猛地闪过,那次他埋进自己身体里的一瞬,勇猛有力,头脑“轰”声炸飞,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叫你想!叫你意`淫!原来动色`心的是你自己!
轻咳了声,叶子薇把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起身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很快恢复自在。
任务完成,走人!
废话没多半句,扭头往门口走去。
“要走了吗?紫——薇——格——格!”
这称呼,硬生生把她脚步的拉回。
那是她的笔名!
倏地转身,叶子薇的脸已变成黑紫:“你怎会知道的?”
秦牧阳扔掉手里的毛巾,不说话,朝她一步一步走近。
“你……你……走过来干嘛?”他的目光灼灼,即使光着身子依然无损气势。叶子薇渐感压力,脚不由得往另一边退去,嘴上结结巴巴地叫:“你……你想怎样?”
秦牧阳左右扭了扭脖子,握起拳头,指骨间被压得“咯咯咯”地响:“古板捕快,大`淫`魔,嗯?”
啊啊!他看了!他竟然看了她写的那章节!
“想不到,你竟然是个作家。”
“哪里哪里?”叶子薇讪讪地傻笑,被他步步迫进,慌得乱了阵脚,身后是床,无路可退,只好攀上床,居高临下地向他挥拳:“秦牧阳,这只是小孩子闹着玩,胡乱写的,你……你犯不着当真!”
不当真?能不当真吗?他挖心掏肺地对她,却落得个怎样该死的下场?秦牧阳觉得,跟她循规蹈矩来是不可行的。这女人比狐狸还要狡猾,有什么风吹草动溜得比泥鳅还要快。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后面是墙了,叶子薇退无可退,见他站在床头前,不得已往床尾冲去。
可惜才跑了两步,脚踝猛然被揪住,重心一失,整个人扑向床上。她企图往前爬,他已使出擒拿手,一把扭过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啊啊!”她尖叫,身体却不能动弹,只好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哀求:“秦牧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知错了,好不好?好不好?”
热乎乎的气息靠近,柔软的唇贴着耳边,叶子薇听到他阴沉地回答:“不好!”条大了,闯祸了,把这臭警察惹毛了!她拼命扭动,身体却被压得死死的,两手更是勒得生痛:“疼!呜!疼!”
她大呼小叫地嚷着痛,秦牧阳这才松开力度,她往旁一滚就要逃,结果才到床边又被扯了回来。
“想跑?”秦牧阳彻底恼怒。想耍花样,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
两人面对面,叶子薇自知跑不掉,今天穿了裙子,动作稍大也会走光,只好微曲起腿顶住他的小腹,以求个安全位置。用发顶抵住他的下巴,狗腿地低声下气:“没跑,没跑,我只是想躺好,躺好而已。”
她是作什么孽?不就写了个小说?好吧虽然是把他写得难堪了点,至于气成这样?大男人应该有广阔的胸襟,海纳百川啊!
他没说话,二人这样贴着的姿势有说不出的诡异。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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