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致对付紫泽国,想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致使紫泽国内斗的秘密外泄才会惹来如此大的麻烦。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再不将军政大事放在首位只会让别国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
皇帝听到御承这番说辞,在深感担忧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高兴,觉得自己个儿的儿子很懂得拿捏大局。
“承儿所言不差。若不能退军,一切都是枉然。待钟进逼退了敌军,剩下的事情再做商议。”皇帝朝庄妃说完,又转向御承:“你放心,钟进已经赶去军营。”
“什么时候的事?”御承一愣。这事儿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皇帝道:“算算日子,也该是时候到了。”
“原来你是有意放钟进走的?”庄妃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前些天,她还当真以为皇上是摄于御轩的威胁才放钟进回营,没想到皇上这是有意为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若皇上命令钟进御敌,按照现在皇上和钟进的君臣关系,钟进指不定不会尽全力;可皇上阻止钟进回军中,钟进心里担忧前方状况,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赶回去,再加上御轩从中斡旋。钟进一回营帐,岂能不效死命?
“也不全是,朕也想试试他的忠心。”皇帝眼中闪过一束精光。
御承赶紧追问:“结果?”
“那老家伙与百里荣浩是一堆,都是御轩那小子的后盾。”皇帝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说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愤慨了。
御承也没表现出太大的反应,毕竟这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样一来,朝中大臣岂不全都一边倒地偏向御轩那小子?真是美得他!到时钟进一打完胜仗,再来个功高盖主,我们就更加被动了。”庄妃越想越是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好事都让皇后那派给占了?
皇帝叹了口气,道:“太子宫有百里荣浩撑着,确实会令不少朝臣都倒向那边。朕当时就说,百里那丫头虽说相貌不雅,却是非凡之人,你们母子硬是不争气。”
庄妃附和:“说起来,御轩那小子的运气还真是跟百里那丫头脱不了干系。他最能耐的就是娶了那丫头,绑住了丞相府。”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该想想如何夺回被抢的军政大权。”御墨颇为冷静,没有像自己的父皇母妃那般义愤填膺。
庄妃恼道:“怎么没用?若咱们承儿也能霸主这么个女人,不就让御轩那小子占不了便宜了?”
“青青跟御轩感情甚好,外人怕是无法介入。”御承还当真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庄妃的嗓音立即拔高:“胡说!什么介入不介入的!百里那丑丫头都是残花败柳了,你还盯着不放?别说他们感情好拆不散,即便两人拆伙,你也休想再动她的主意!”
毕竟是自己宝贝儿子的婚姻大事,庄妃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坚决反对儿子领个结过婚的丑媳妇回来。原先那百里丫头是黄花闺女她都不满意了,现在那丫头都成了残花败柳,难道还让她点头让其做儿媳妇?真是笑话!
御承听罢,眼中的色彩暗淡了几分。
见儿子没有答话,皇帝出来圆场:“净说这些没用的,什么残花败柳?在江山天下面前,孰轻孰重,你还掂量不清?”
“这么说,您这个当父皇的,还真要自己的儿子娶个破了身的烂货进王府?”庄妃气愤之下,说起话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御承皱着眉,拉着脸,两颊的肌肉甭得紧紧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一股子的压抑:“母妃身为贵妃,需慎言才对。再说了,当年父皇不也没嫌弃母妃侍奉过……”
“住口!”庄妃彻底怒了,拉高了嗓门便吼:“当年本宫是跟你父皇在先,那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
“都给朕住口!”皇帝听到庄妃将旧事都扯出来,当即喊停,怒道:“你们娘俩儿怎么回事?想弄得人尽皆知是不?谁再乱说一个字,朕定不轻饶!”
庄妃被自己的儿子搔到了痛处,心里自是憋屈得慌。当年自己委身于那个皇帝,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现在心上人当了皇帝了,不感激也就罢了,难道还嫌弃她身子脏?当初为甚他人之前,她可是先跟他好上的,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那时他还是个活在黑暗中的影子!
“糟糠之妻不可忘,你现在是嫌弃我了?”毕竟是女人,在这种问题上难免钻牛角尖。既然已经起了头,庄妃就非得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这事儿梗在喉咙,她迟早被噎死。连自己的儿子都会拿这事儿说,更别提皇上了,男人都是小心眼儿的。
皇帝真是服了自己的女人,很想拿出天子的威严来喝斥庄妃,却又担心她想不开,毕竟自己能有今天,她的确功不可没。
于是,皇帝憋闷着,轻声对庄妃道:“朕若嫌弃你,你还能在后宫为所欲为?以后不许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朕还想多活两天。”
接下来,这一家三口陷入了沉默,有人在用心调整自己的情绪,有人在用力压制自己的脾气,有人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解决目前的困境。
少时,皇帝又开口了:“刚才承儿的话倒是提醒了朕。御轩能娶个靠山,咱承儿如何不能?朕终归是要驾鹤西去的,到时承儿继承大统,身边儿没个撑得住场面的臣子,终究是个后患。”
可现如今朝中稍微有点儿势力的大臣不都偏向太子宫了?还能有谁有那个势力帮上御承?
庄妃猛地开口:“对了,那兵部尚书钱贵不是跟百里荣浩不是一路么?他有个女儿,名叫钱婷玉,模样儿倒是还俊……”
“那女人儿臣不感兴趣。”御承不等母妃说完,便一口打断。
庄妃不服气:“什么感不感兴趣?你现在身边儿不也没个感兴趣的?你多跟她接触接触,兴趣不就出来了?那丫头头脑也好使,往后指不定还能帮助你统御后宫。”
“别说了,那女子不行。”不等御承反驳,这回驳斥的人是皇帝:“那钱婷玉倒是京城出了名儿的才女,只可惜她不是跟你那侄子柳仲权不清不白?”
皇帝可不希望,等自己死后,儿子的女人跟外戚有勾结,那是最犯忌讳,也是最容易造成江山不稳,朝局动荡的祸首。
庄妃这回没有再强辩,而是将目光瞥向了儿子。同时,皇帝也将视线转向御承。
父皇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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