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过，明明是六月天，老鸨却觉得一股寒气从凉透了她的心。
“原来你知道的都是这些没用的消息。”顾左右而言其他，当我很好糊弄吗？蒋瑶踢开老鸨，指着草席下的尸体道：“没用的东西的下场就是这样。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我都没有试过，不若你来当我的实验品吧。”
“听说妓院有一种方法是专门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妞的，就是把猫放在人的裤腿里，裤脚扎上绳，隔着裤子鞭打猫，让那猫在女子的下体抓挠。听说会让人生不如死。”
这方法老鸨都知道，听着她心中恶寒起来，教训了那么多不听话的小蹄子，今天难道我也要受到这样的教训吗？
“说到猫挠，我还想起了另一种，和猫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蚂蚁，在你的身上弄些伤口，再在上面撒些蜜糖，蚂蚁就钻进去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你身上爬，把你的躯体当作蚂蚁窝，这感觉也不错。”
“木马刑、灌铅、凿颠，哎呀，越想越多，都好残忍，但是好想试试啊。”蒋瑶的目光钉在滚爬远离她的老鸨。
“你知道什么叫凿颠吗，就是用凿子凿头啊，叮叮叮的，脑壳就好像核桃一样敲出了口，白花花的豆腐脑就出来了，你……”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我我说。”老鸨跪坐在地上，她这辈子执行过的酷刑已经够多了，哪知道眼前的女子才是酷刑中的祖宗。
“最毒妇人心。”訾吟月给了蒋瑶这么一个评价。
“我更爱蛇蝎美人一词。”蒋瑶淡定的说道。
“醉心楼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换了东家，我只见过一次。”
蒋瑶挑眉问道：“还能说出那人的长相吗？”
“能能能。”老鸨忙不迭的点头，她本就是干有关皮相这一行的，再加上东家的气质以及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蒋瑶掏出随身带着的自制铅笔和纸张，听着老鸨的描述，勾勒出一幅人脸来。訾吟月看她画画，只觉得她的画风很奇特，画上的比例和人的比例相配，画形更似，而写意不足。但是拿来照着画找人是再好不过的。
画着画着，还未等老鸨开口说，蒋瑶已经自行修改，青葱般手指上是黑色的铅墨。当然不是蒋瑶有未卜先知的神奇异能，只是因为她见过这个人。
没错，这个人就是和蒋瑶在会仙楼有一面之缘的石公子。话说当年蒋瑶可是研究了这个石公子挺久了，毕竟是一个被男人追求的男人，而且那个韩秋水还是韩书强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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