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琬静前脚刚刚走,听闻贤妃后脚便到了,周贵人不止不收敛,又藐视贤妃,被贤妃掌嘴。
“娘娘,为何将训导贵人的事移交给贤妃?”挽眉不解道。
“贤妃不是想揽权么,就让她揽权罢了!”周琬静理了理发簪,冷笑道:“你且瞧着,不出几日,父亲便会来信了。”
“可是即便娘娘不喜周贵人,想借贤妃之手给周贵人难堪,可是娘娘是否忘记了此举只会让陈贵人与贤妃便于勾结。”挽眉将心中疑问抛出。
周琬静却道:“你可别忘了,陈杨两家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即便是本宫不给她们机会,她们也会狼狈为奸!不过是在明处在暗处的分别罢了。”
“娘娘说的也是,奴婢瞧着,陈顾两位贵人都是个好料子,其余两位倒是一般,这周贵人……”挽眉尴尬一笑:“不瞒娘娘,奴婢觉得周贵人是扶不上墙的。”
“我知道,她是烂泥。”周琬静嘴角一扯,忽然笑道:“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
近日前朝大臣争吵不休,皇帝也三五日未曾去各宫妃嫔歇息了,太后眼看着急,倒是把潇昭仪叫了出来,命她隔三差五的送些吃食给皇上。周琬静偶尔午后也被召去华隆宫,只不过这几日倒是停了皇上召见,周琬静知道,乃是因为周家以国不能一日无后的名义要求封周琬静为后,遭到朝堂其他势力一直反对。
论资历,当属贤妃入宫最久,论能力,周琬静管理后宫多年。前朝大臣们分三派,一派力荐贤妃,这类是陈杨家居多,一派是保举周贵妃,次派自然是周贵妃的老爹与一干人等了,另外一派是属于皇上心腹,暂且观察中。几位大臣连夜讨论,从杨周两家列祖列宗事迹挖到先帝在世时,再七日七夜的争论至差点打起来那一刻,皇上心腹大臣站出来道:“娶老婆是皇帝的事,也是全国的事,但是如今后宫暂且无人等担当,不如暂且搁下。”
皇上既然没表态,说明谁都不满意,你们又吵什么呢?
这夜里,皇上破天荒的翻了周琬静的牌子,当御驾到达朝宣宫时,周琬静早已哈欠连连,疲惫不堪了。
“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身罢。”周琬静见此时早已将近天亮,想必皇上一夜务政,提议道:“皇上许是累了,龙体为重,传些膳食进来罢!”
皇上只道了句:“不必了。”便坐上床榻,问道:“爱妃,如今前朝在为后位空悬一时争论,爱妃可知?”
周琬静若是说不知道,那就太矫情了。
“臣妾也偶尔听闻,只是这身为国母,比当是仁德仁厚,爱民如子,秉性娴熟,大方得体之人,更要是能辅助皇上,对皇上有益,更加能料理后宫繁复事务之人。”周琬静说罢,俏身一侧,便到了皇帝身后轻轻拍打皇上肩部。
“唔,那爱妃看此人可在后宫?”皇上问道。
“皇上,这种事臣妾怎好说,再则,今年绣女们入宫,皇上就不想见见?”周琬静笑道。
“朕若是宠幸新的贵人,爱妃却又要说朕薄情寡义了,可是朕想好好地跟爱妃论事,爱妃又说上了绣女们,叫朕如何应对是好啊!”
“皇上,臣妾如今也不是当年无知少女了,总知道帝王恩宠是要雨露均沾的,臣妾不敢想一人独霸皇上。”说着,周琬静伸手圈住了皇上的脖子,轻轻在耳边道:“何况臣妾不用独霸,皇上也是我的……”
周家见举荐周贵妃为后不成,便想让周贵人侍寝,这信刚刚到了周琬静手里,变成了灰烬。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就那副小家子气,难登大堂,还想侍寝!”周琬静万分鄙夷。
自打那晚皇上试探过周琬静之后,隔日,陈家几个中枢大臣先后请辞,而从先帝到如今的陈家短短十几年积攒下来的权势,也渐渐被皇上所瓦解。
如今留下的,不过是几个新官子弟,根基不稳,职权略小,到底朝中要用人,皇上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周琬静眼看着陈家这一结局,略有些感叹,大小陈后沦为党派政权的牺牲品,自己也如是。
“娘娘,那边又传来消息。”挽眉低声打断了周琬静的思绪,忙道:“说。”
挽眉使了个眼色,流珠彩蓝打发走了宫女,殿内只留下可亲近之人,挽眉这才道:“自打娘娘将训导贵人这差事交给了贤妃,贤妃便日日前去督促,不下三五日便罚了周贵人好几次,周贵人昨个刚刚被罚下跪,今日又被罚抄书,午后那会刚刚听闻被罚戒尺,这会又不知道会被贤妃娘娘罚些什么了!”
为什么周琬静听完觉得这么舒心畅快呢?
“贤妃就没起疑?”周琬静憋着笑问道。
“起先应该不觉得,到底是娘娘妹妹,不过这几日下来,娘娘不闻不问,有些起疑了。”挽眉说道:“如今贤妃没了靠山,梁才人早已无用,只怕是孤军奋战了。”
“无妨,就让她罚吧,今日父亲来信了,要本宫提前为妹妹安排绿头牌,本宫还在想如何周旋呢,这贤妃几巴掌下去把妹妹打伤了,便暂时不能侍寝了。”周琬静慢悠悠的说,靠在靠几上笑道:“贤妃为打压本宫势力,不断地压制周芝诺,却不知此动作正中本宫下怀。”
周琬静刚刚打定主意,贵人们的牌子便呈上了,周贵人因被掌嘴,不能侍奉皇上,除此之外,四位贵人的牌子均呈上圣上面前。与后宫众人所料不同的是,皇上翻了陈贵人的牌子。
那晚,各有各的落寞,落魄家族也能得皇上恩宠,许多人心中愤愤,就连一向被看好的黑马顾贵人,也是黯然神色。
周琬静宴请众人,瞧着一幕幕的,心里大有快感,连喝三杯,笑道:“各位妹妹们,今日便是你们进宫的第一夜,以后定当要三从四德,侍奉皇上,遵循宫规,莫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众人连忙称:“是。”
顾贵人许是喝的急了,面色绯红,有些不支,却头一回朝众人笑道:“众位娘娘,嫔妾有礼了!”说罢仰头大喝,立刻倒下,身后的宫人们乱作一团,将贵人搀扶下去。
潇昭仪见此,放下酒杯,默默地摇摇头,道了声:“可惜有情人了。”
周琬静轻哧笑道:“是可惜有情却无情。”
“娘娘今日是怎么了。”潇昭仪取笑周琬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连声道:“听闻贤妃娘娘近日来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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