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叹呐,这怀有龙种的人儿,现在便在闭门思过中呢!”皇后一言既出。
周琬静刚刚捧起的茶盏差点翻了,幸的彩蓝死死地扶住周琬静的手臂,这才免了自己失态的样子。
皇后一脸陶醉其中的模样,倒是不管底下人各异的神色了,自顾自道:“太后他老人家一听闻这个消息,乐呵的不得了,赶忙赶忙送来了这送子玉佩,说是她老人家原来求来的,倒是不知给谁,便一直放着,如今终于有个人选了!”
“娘娘……您说的可是……佘宝林?”底下的贤妃终归是忍不住了,问道。
“这在禁闭当中的,除去几月前的盛嫔娘娘,现在也出来了,算来算去,唯独是佘宝林罢。”潇婕妤抬眼看去,见周琬静有些心神不定,心中暗暗着急。
“婕妤妹妹倒是记性好啊。”盛嫔不冷不热,似乎子嗣与自己无关。
“你们啊,也别斗嘴了,你看佘宝林都快当母亲的人了,你们呢,进宫多久了。”皇后把玉佩交与众人一示,便放回嬷嬷手中,扭头对周琬静道:“贵妃妹妹,听说佘宝林是犯下了过错,意图谋害你,这才被皇上关了禁闭,可有此事?”
“回娘娘话,佘宝林胆大包天,连同太医院张并茂在臣妾的熏炉之中下了麝香,意图谋害臣妾,谋害皇家子嗣,罪大恶极。”周琬静盯着地上,悠悠的说着,心知今日大事不妙,乃自己疏忽所致,眼下也怨不得别人了,只好尽量争取自己的利益为首。
“这些事,我都知道了。”皇后慈眉善目道:“可是,当时查证的时候,只是那张并茂罪名坐实了罢了,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佘宝林参与此事,若是佘宝林也是被张太医陷害利用的呢?”
“好好地一个太医,为何要谋害臣妾,不是受人指使的是甚么,莫非……皇后娘娘另有所指?那谋害臣妾的另有他人?”周琬静挑眉一笑,冷冷道。
“本宫的意思是,佘宝林也禁闭了二月有余,这要是真的有罪,也早该查出来了,只道是受贱人所害罢了,何况此刻她又孕有龙种,莫非妹妹要她在禁闭中生孩子?”皇后丝毫不退让。
“皇后姐姐久病宫中,对尘世间巫毒之事敬而远之,便不知道这其中的关联,皇上亲自下旨,关了佘宝林的禁闭,难不成皇后娘娘一句放了便放了?”周琬静同是步步紧逼。
“谁说本宫要放了佘宝林?”皇后淡淡一笑,转过头来对着贤妃道:“佘宝林的事,查的不清不楚的,但那也罢了,孩子总是无辜的。再则她也不过是在淑茗斋不得外出罢了,算不得什么,便让她在禁闭期间呆在淑茗斋罢!宫中的琐事,从今日起便交由贤妃妹妹处理了,妹妹没有生过孩子,不懂这女人待产期间的事情,便交由贤妃处理,贤妃妹妹若是不懂,还可以随时来问本宫。还有,内务府,司务房等,也不必惊动妹妹了,贤妃妹妹直接越过贵妃妹妹去办事,也算是为妹妹省了一些烦恼事。”
周琬静大惊,这分明是要分解自己的权利。
“本宫来之前,早已着人问过皇上了,皇上也是同意的,妹妹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去找皇上说罢。”皇后说完最后一个字,再也不挤出笑容了,黑着脸,由大小嬷嬷簇拥着离开。
厅内一片寂静,众人惊讶皇后今日如此有底气之余,还在偷偷思索佘宝林怀孕之事,难道真是因祸得福?
“你们都听见了——?”周琬静环顾一周,面色不善,阴阳怪气道:“既然听了皇后娘娘的旨意,贤妃你还不快去办事?”
贤妃心知周琬静此时一口恶气想出出不来,心道自己早点离开也是好的,便低着头行了个礼,急匆匆的走了。
见贤妃一走,盛嫔也欲抬脚,只是碍于周琬静那张阴沉的脸,只好留在原地。
岂料,周琬静竟然也不说话,就是这么坐在侧坐,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茶叶,似乎也不打算开口,瞧得众人更是人心惶惶。
末了,周琬静这才道:“都知道了吧?打今个起,内务府就不归本宫所管了,有什么事儿,都去找贤妃罢,若是贤妃作不了主,也别来找我,本宫虽然代管凤印,但是正宫的皇后娘娘说了话,便也是旨意。”
“娘娘,这……您才是掌管凤印的人儿,没有您的批文,内务府怎敢动弹?”潇婕妤犹豫道。
“哼,皇后不知这后宫事务运作罢了,贤妃还能不知道?”周琬静冷冷一笑,越过了众人,直直朝梁才人看去。
梁才人心道不妙,便被周琬静点了名。
“梁才人近日来许是闲的罢,这佘宝林的补品安胎药,便交给你了。”说罢,周琬静也不顾的梁才人答不答应,拂袖便要走人。
梁才人急急忙忙喊道:“可是娘娘……”
却被周琬静扭头不悦,打断道:“什么时候起本宫说话竟也有人敢当耳旁风了?以下犯上该处于什么责罚。”
潇婕妤接口道:“回娘娘话,诺是与娘娘口舌之争,该掌嘴。”
梁才人面色铁青,自己如今刚刚获宠,若是毁了脸……
“掌嘴便不必了,这顿巴掌本宫且给你留着,好好替本宫做事,将功补过罢。”周琬静说罢便走,留下一屋子人面色各异,潇婕妤好不容易挨到盛嫔抬脚先走,自己对梁才人撂下一句话:“你自求多福罢。”便也起身朝周琬静休息的地方而去。
此时早已过了正午,潇婕妤跟着挽眉踏入侧殿之时,只见贵妃端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摆了两副碗筷。
如今虽是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但嚼之如蜡。
“娘娘,皇后她……”潇婕妤舀着汤羹,忍不住问道。
“啪!”谁想到周琬静一摔筷子,怒道:“与其放任佘宝林出去受**害,还不如靠着皇上的禁闭的旨意将她关起来,外人进不去,倒是省了不少事。”
“我千算万算,怎会算到皇上的关禁闭竟是一道保护符。”周琬静狠狠道。
“姐姐息怒,如今事已至此了,该是做打算才是,嫔妾觉得,皇后娘娘话未说清,她道与皇上说过了,但到底是说了什么,旁人不得而知。”潇婕妤劝道。
“那能怎么办?再去问皇上?这是往枪口上撞!不说皇家子嗣乃是大事,就单单佘宝林如今肚子里的孩子还关着禁闭,满朝文武不得再唾弃本宫一次?”周琬静如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正如热锅上的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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