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佳作好了。”
“这倒是不难,皇上你说呢?”贤妃问道,皇上思索片刻也点点头道:“就以月为首罢。”此时,周琬静手拿着念珠,靠在座椅上,冷眼看着贤妃与皇后的表现。
“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妾自知笨拙,这书本对臣妾而言啊,那就是个催瞌睡的!大家且让下妹妹我,让臣妾先把肚子里的词搜刮了吧!”
众人笑话过后,潇婕妤便打了开头,吟了一句:“松排山面千重翠,月点波心一颗珠。”皇上带头鼓起掌来,说道:“让潇婕妤吟诗,真是不容易啊。”
周琬静离潇婕妤坐的最近,皇帝那双眼看似瞧着潇婕妤,实则瞄了周琬静一眼。
“林收暮霭天气清,山入寒空月彩横。”贤妃刹那间得意神色霞飞,周琬静听罢微微一愣。
含沙射影,哼!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佘宝林惶恐起身,轻声道,又怕遭人耻笑,说道:“让那个皇上与各位娘娘见笑了。”
“咦,贵妃娘娘怎的如此谦虚,倒让宝林妹妹抢先了?”贤妃笑道,那笑声阵阵刺耳,没入大厅众人耳中,显得极为讽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说罢,微微对着贤妃一首遏道:“有劳妹妹挂心,本宫只是想着,今夜花好月圆,这诗也得吟些寓意好的罢了。”
听的贤妃面色一滞,复而轻轻解释:“是妹妹莽撞了。”
论耍嘴皮子,贤妃从来不是周琬静的对手。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皇后倒是丝毫不理会周琬静的话,独自吟起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孤月轮,孤月轮,道出了皇后心中的孤苦。
可在周琬静耳中,却变了味道:江天一色无纤尘,这是在说只有她才是明月,这漫漫星空,竟也没有与其可以相比的。
一轮行酒令之后,倒是没人被罚酒,未免有些无趣。潇婕妤心中惶恐,眼瞧着今日皇后与贤妃一唱一和的,绵里藏针,波涛汹涌般,句句直指着娘娘,心中替周琬静担忧了几分。如今自己早已是贵妃娘娘的人了,周琬静倒台便是自己倒台,潇婕妤是个明白人,保贵妃便是保自己。
“这行酒令未免无趣了些,妹妹我又是个肚子里没墨水的,既然众位姐姐妹妹都吟过诗了,不如就此作罢了,请歌舞上来罢。”潇婕妤提议着,正要拍手唤歌舞伎,却听贤妃道:“妹妹错了。”
只见贤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妹妹可是忘了一位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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