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陈辉低头,额头抵着陈维文的额头,用一种近乎于撒娇的语气说道:“维文,头晕。”
陈维文一噎,如果你撒娇的时候不是压在我身上的这种姿势,可能会更容易引起他的同情心,“你这样压着我我很难受,起来好不好。”陈维文尝试劝说陈辉。
“不好,不要。”陈辉一边摇头,一边借着摇头的姿势蹭着陈维文的额头,然后,又借机吻了陈维文一下,“维文,我们脱掉衣服吧。”说着还扯了下自己的领口。
陈维文瞪大眼,仿佛听到什么惊天言论,实际陈维文此刻心里正在想着,‘脱掉衣服’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就是一切流氓事件的代表言论啊!“我不要。”赶紧否决,他一点也不想看到事情会演变出什么不可挽救的画面来。
陈辉不知道是没有听到陈维文的话,还是压根就没有注意陈维文的话,他继续自话自说道:“维文,我习惯裸睡,我们脱掉衣服吧。”说着就要动手去扯陈维文的领口。
终于来了有木有!陈维文从刚才到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活鱼,活蹦乱跳的了一会,始终没有看到屠夫举起手中的刀宰向他的动作,心里一直慌乱着,不安着,知道应该会被宰,但又不知道到底会不会被宰,如果会被宰,到底要在什么时候下手?
现在,陈辉给他答案了,陈维文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升腾起的羞怒,都说酒后乱.性.酒后乱.性,果然就是这样啊有木有。他就不应该任由陈辉夹菜给自己,然后光顾着自己吃饭,而放任陈辉喝光那瓶酒,后悔药有没有啊,来一颗,他想吃。
陈维文赶紧伸手挡住陈辉伸向他领口的罪恶的手,另一手推向陈辉的肩膀,想要离开这张危险之极的床,“不要走。”陈辉伸手紧紧搂住陈维文的腰部,死紧死紧的抱着,一点空隙也找不到。
陈维文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和陈辉比较,他也知道,但是还是想再试一下,让他眼睁睁的放任事态就这样发展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在陈辉也没有再有什么扯他衣服的动作,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不断的重复的喊着他的名字,“维文,不要走……”
陈维文暗松一口气,他不知道,如果陈辉直接发酒疯,真的强行使用强硬的手段脱掉他的衣服,他该怎么办?
冷静下来陈维文就发现这个姿势的不对劲,虽然可能比起扯掉他的衣服,两人坦诚相见什么的好一些,但是这个姿势真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辉并不是乖乖的抱着他就这样不动的,他的双唇在陈维文的脖颈处不断的摩擦,呼吸的热气一下下的喷在他的皮肤上,让陈维文不由得升起一种颤栗的感觉。陈维文突然发现,原来脖颈处的皮肤竟是他的敏感处。
“嗯,这里是什么,硬邦邦的?”陈辉疑惑的声音响起,陈维文还没来得及去思考陈辉话中的意思,就感觉到一条滑腻的柔软之物在自己的锁骨处徘徊。这种感觉,几乎是不用思考,陈维文知道,那柔软之物就是陈辉的舌头。
陈维文刚想吼上两句‘陈辉你干什么,我是你的好朋友,不要乱来’之类的,就察觉到柔软之物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排硬邦邦的牙齿,陈维文立时就奋力的放抗起来,陈辉该不会打算深深咬上一口,留个牙印什么的吧,“陈辉你不能咬……”
陈辉没有理会陈维文的挣扎,双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陈维文,牙齿,当然还是咬上了那个令他万分不解的硬邦邦之物,锁骨。并不是用力的啃咬,而是似乎是在用牙齿衡量陈维文锁骨的长度那般,从最前面一点点的用牙齿轻轻含着,一直含到最后面,在皮肤上只留下一排排一闪而逝的牙印。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陈维文紧绷的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还好,还好陈辉只是喝醉了,并不是发疯了。
感觉到陈辉只是不断的重复着用牙齿轻咬他锁骨的动作,陈维文有点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只要陈辉不再有什么过分的动作,抱着就继续抱着吧,想要压着就继续压着吧。
被陈辉这么一折腾,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比跑一万米还要累,运动的话只是身体上的疲惫,而这个,是心灵,精神和身体三种同步的疲惫啊!
陈维文有点困了,这么一通下来,刚刚吃饭补充的能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转头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了。难怪自己那么困,原来是自己的生理钟在调节啊,自从上了高中,学习的任务也更加的繁重,陈维文从以前的九点钟准时上床睡觉变成了现在的十一点。
陈维文的身体和精神早已习惯这个时间进入睡眠,尤其是陈辉也半天都没有其他什么的危险动作,就是不断的重复那个轻咬的动作,似乎这样很好玩,乐此不彼似的,陈维文的警戒心自然松懈下来了。
本来陈维文就喝了几口酒,有点醉意,加上他一刚松懈下了,睡意就更是更加浓郁的强烈起来,陈维文几乎就想着这么不管不顾的睡着算了,他迷迷糊糊在陈辉身下磨蹭着,想要在这个艰难的被压的情况下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睡觉。
谁知道,蹭着蹭着,舒适的姿势没有找到,硬邦邦的带着热度的物事倒是找到了一个,陈维文那汹涌的睡意瞬间跑了个精光,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他一动也不敢再动,瞪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体僵硬着。
他也是男人,还曾经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自然知道在他大腿处膈应着的硬邦邦的带着热度的物事是怎么回事,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陈维文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一点动作都不敢有,就怕哪个动作突然的就点燃哪根导火线,陈维文在心里默默的希望着,陈辉现在酒醉着,没有多少意识,时间长了,它自然就会软下去冷下来的。
不过,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打击的。陈辉突然动作起来,下.身的地方摩擦着陈维文的大腿,抬起头来,看着陈维文,委屈的说道:“维文,难受。”
陈维文的身体已经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了,他极力让自己忽视下.身陈辉的动作,却发现,这种热度,这种硬度,他的感觉怎么那么清晰,陈维文都想掀桌了有木有,为自己这种徒劳的自欺欺人。
“难受你也要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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