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对,怎么就少了一个人?
好像真的少了一个人啊,那种感觉很强烈,只是,少了谁?
陈维文的目光在他们之中来回寻找着,就找不到那个他想要的身影,陈维文有些着急,他想离开去寻找,但是陈子皓却牢牢拉着他的手,一群人起哄着要灌醉他。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人,陈维文的脚步已经有点飘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在宴会厅里,寻找着那抹让他牵挂又想不起来是何人的身影。
陈维文焦急的寻找着,他知道,只要看到那个人,他就一定可以记起那个人的名字和长相。
终于,在陈维文把整个宴会厅找了个遍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蜷缩的陈辉,“啊,陈辉!”陈维文很高兴,终于找到人了,终于记起人来了,他就说,怎么会少了陈辉呢。
陈辉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陈维文惊讶,这,怎么是七岁的班长大人!
陈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陈维文,那眼神,失望,痛苦夹杂着爱恋和恋慕等各种情绪包含其中,复杂难懂。
陈维文愣住了,他也呆呆的看着陈辉,他被陈辉这一眼惊住了,好像,似乎,他遗忘了什么。
这时,陈子皓他们终于找到陈维文,又拉着陈维文要灌酒,陈维文不由得回头看着缩在角落里的陈辉,用眼神示意陈辉等他一下,等会他过来找他,没等到陈辉的回应,陈维文就被拉开了。
又被灌了几杯酒,陈维文发现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了,原来自己的酒量这么好啊,他今天第一次知道呢,陈维文后知后觉的想着。突然,他发现一个从开始到现在都不对劲的地方了:这里不是婚礼现场吗,新郎和新娘呢?
陈维文问出自己的疑惑,得到陈子皓他们一致的哄笑:“哈哈……维文你醉糊涂了。”
“连谁是新郎都忘记了?哈哈……”
他们几个人指着陈维文哈哈大笑着,陈维文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应该知道谁是新郎新娘吗?他刚刚进来就没有人告诉他啊。
就在陈维文想要再问一遍的时候,陈新滨羞涩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新郎就是你啊!”
晴天霹雳!陈维文震惊的看着陈子皓等人,希望得到一个否决的答案,结果他们都笑着点点头,“新郎就是你啊,不然我们干嘛要灌醉你啊。”
陈维文震惊,他结婚!?他结婚!?惊讶的同时又有点原来如此的了悟,所以陈子皓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他就说嘛,大姐的婚礼陈子皓他们怎么可能会出现。那陈辉刚才看他的目光就可以理解了,陈维文点点头,想到还有一个疑惑未解,便问道:“新娘呢?”
这下子,陈子皓几人不闹哄了,也没有哈哈大笑了,只是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那模样,有一点别扭有一点僵硬还有一点迟疑。
陈维文看的奇怪,“怎么了?新娘呢,在哪,是谁?”
陈子皓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新娘就是……”
陈维文倏地的一下睁开眼睛,等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脑袋钝钝的疼痛着,更是让陈维文反应慢了好几拍。好半响,陈维文才回神,看着周围有些熟悉的场景,这不是他住了好几天的酒店房间吗?
那,他不是在自己的婚礼现场吗,还等着陈子皓告诉他新娘是谁呢。忽然,陈维文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他在做梦呢!
就是说,陈子皓他们怎么都大了一号,变成成年人了,原来是做梦啊!
陈维文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忍着宿醉的头痛,起身到浴室洗漱,一边还想着刚才的梦境。话说,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居然梦见自己结婚了,真奇怪,陈维文一边刷牙一边摇着头,为自己这个梦境感到好笑。
不过,陈维文刷牙的动作一顿,他梦中出现的陈辉怎么就变小了,不对,应该是说陈辉看自己的眼光,怎么那么,怪异?
陈维文仔细回想,他竟然梦见陈辉对自己一脸爱慕的表情,陈维文心里一阵鸡皮疙瘩,他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不对,就是自恋也应该是幻想女生爱慕自己,而不是男生啊,而且还是陈辉。
陈维文明显加快了刷牙的速度,他不要再在浴室里,不要再在浴室里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一看到自己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梦境,一想到那个梦境,他就会想到陈辉的眼神。更扯的是,梦中他听到是自己结婚的消息时,居然有一度恍悟原来是因为他结婚陈辉的眼神才……
这究竟做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陈维文有点烦躁,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打算去找大哥,也把那个怪异的梦境抛在脑后。
陈奕迅的《明年今日》的音乐响起,陈维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陈辉,陈维文想要按接听的手指一瞬间就僵硬了,他刚刚做了那样奇怪的梦,现在这一刻让他面对陈辉,总有一种很复杂很禁忌的感觉。
犹豫了一会,陈维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说道:“喂?陈辉。”这个手机还是前几天元旦的时候,他和陈辉一起去买的。
一中并不允许学生带手机入校,所以当初上高中家里要给买的时候,陈维文就没有买,不过前一阵子陈辉突然提议要买,说是联系方便,陈维文对于手机的态度是可有可无,有就练习方便一点,没有就事少些,除了在市里的陈辉,他其实没有几个人要用手机联系。元旦那天,陈辉就拉着陈维文一起去买了两支一模一样的手机,就连颜色也一样,都是黑色。
“吃早饭了吗?”电话里的陈辉问道。
“没有,刚醒。”
“昨晚闹得凶吧,头还痛吗?”陈辉拿着电话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想着陈维文会不会下一秒钟就从酒店大门里走出来呢?陈辉笑笑,想太多了,不过他猜测陈维文一定被灌酒了,因为维文今天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异常。
“还好,有一点。”陈维文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早上醒来脑袋就重得不行,一阵阵的抽痛,很不舒服。昨晚是陈维文这辈子第一次喝酒,他上辈子喝得也少,只有两三瓶啤酒的量,昨晚被红酒和啤酒混合着灌了不少,没当场醉倒陈维文自己都有点庆幸。
“那下来吧,我给你买了河粉汤和带了一杯醒酒茶过来。”陈辉一边打开车门走下轿车,一边对着电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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