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吧,就是要过年了,店里的服装都打折清仓,便宜了大家都过来看看。”陈维文见招拆招,他无意把自家说成有多穷,自然也不愿把自家的实际情况告知别人,尤其是沉迷于赌博的赌徒。
“生意那么好,还不是有钱了?”陈川边说边用力的拍着陈维文的肩膀,语气里已经带着一点威胁的味道。
“都赔钱卖的,赚什么钱?”陈川不说破,陈维文自然配合着,说一些虚伪的场面话。
“说什么话呢,谁不知道你们家最近赚大钱了?”陈川摸了一下陈维文的风衣外套,“看看,有钱人,现在都是穿名牌衣服的,看看老哥,只能穿路边的便宜货。”
“哪里,这都是大姐从厂里积压库存里找出来的,不用钱的。”陈维文还是毫无漏洞,没有丝毫松懈。
陈川已经有些不愉了,他暗示了那么多,这个小堂弟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啊。但是看陈维文脸上温和的笑容,又看不出分毫端倪,陈川想了想,决定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开,管你是真不懂还是真装傻,“过两天要和朋友到市里去玩几天,但是这几天家里大人忙,你也知道,过年那些祭拜的事就是麻烦。我钱不够,你先借老哥一些,过阵子老哥就还给你。”
陈维文维扬嘴角轻笑,去市里玩,是去市里赌博吧,钱借出去就收不回来了,而且自己如果轻易的把钱借出去,不管多少,以后一定还会找他借,好借不是,那只会后患无穷。“我没钱,老爸老妈又不给我钱,今年的压岁钱也只给我们一人二十块。”
陈川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维文,二十块,打发叫花子啊。当下脸色就冷了下来,“开什么玩笑呢,堂叔堂婶赚了那么多钱,怎么会给你们那么少?”
“就是,你说,我老爸老妈是不是超级抠门,就只给我们一人二十块。”陈维文赞同的点点头,一副你真是说对了,我也觉得太没有道理了的表情。
陈川愤怒,他本来是想从这个堂弟手里找几千块花花的,没想到他居然告诉他,他一年的压岁钱才二十块,骗谁啊!一想到这里,陈川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陈维文,你还是乖乖说实话,把钱拿出来吧。”眼神瞄了瞄他身后的几个青年,意思不言而喻。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陈维文一脸纯良的看着陈川,我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从来都不说谎的。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陈维文,你/他/妈/的别装傻,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不然等会你就没有办法用脚走回去了。”陈维文继续装傻的行为让陈川决定彻底撕破脸皮,后退一步,和其余几人站在一起,凶狠的瞪着陈维文。
“我是真的没钱,”陈维文笑笑的耸耸肩,一脸的漫不经心,他也不耐烦和他们继续纠缠下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陈川愤怒的大喝一声,伸手抓住陈维文的肩膀,陈维文侧身抓住陈川的手腕,另一手抓住陈川的衣领,一个过肩摔。‘嘭!’的一声,人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激起灰尘无数,也惊吓了后面几人。
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少年,原来身手这么好,力量这么大。
陈川只觉得后背一阵巨痛,随即人便有些晕,不知是摔到了,还是吓到了,其实他也是看到陈维文白白净净,温温和和,看起来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加上他们家服装店的生意那么好,他才临时起意要勒索些钱来花,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陈维文看着那几个还在发着呆的几人,“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他练了这么多年的武术,一直很少有实战的机会,难得有一次可以试试身手,他是不介意多打几个人的。
几个少年看向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陈川,刚才陈维文利落的动作吓到他们了,从抓住陈川的手腕到把人摔倒在地,整个过程大概只有一秒钟吧,快的他们都看不清陈维文的动作。这样的身手,他们上去真的没问题吗,看陈川还躺在地上一脸的痛苦,这样的力量,他们上去会是一样的下场吗?
这几个少年只是喜欢赌博,听了陈川的建议想找一点赌本,并不是真正的混混。几人想了想,他们确定自己不想像陈川一样躺在地上起不来,纷纷摇摇头,“没事,你走吧,你走吧。”
陈维文若无其事的回到祠堂里,刚刚走进去,迎面便走来自家老哥,“维文,我刚听说陈川带人去找你了?”陈维军是皱着眉头说着话的,陈川的为人众所周知,他带着他那一群朋友去找陈维文,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嗯,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陈维文点点头,应该是刚刚同行的人告诉哥哥的,不过陈维文并不打算说出来,他并没有吃亏,而陈川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到处说的,如果他还想被堂叔吊起来鞭打的话。
看到弟弟平安无事,陈维军才放下心,“没事就好,走吧,快要可以烧金纸了。”
祭拜祖先回来后,陈维军把所有菜肴加热了一遍,全家人搭配着春节联欢晚会,开开心心的吃起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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