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这些在老厝长大的孩子并不熟悉,而且都没有共同语言,实在是说不到一块去。
整个祭拜祖先的过程大概持续一个到两个小时,按照卢妈妈的说法,就是要让祖先吃个够,吃得饱饱的才会高兴的保佑他们这些祖孙后辈。
然后就是烧金纸,大家大人少年的围在一起,围着一个大铁桶烧起金纸,陈维文和哥哥陈维军代表自家也围上前一起烧金纸。烧完金纸,再跪下磕拜一次,可以把祭拜的食物收起来,回家了。
两个小时过去,菜早就凉了,回到家卢妈妈重新都热了一遍,再重新端上桌,一家六口围坐在桌子上,就着黑白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吃起除夕夜团圆饭。
在陈维文老家,没有除夕守夜的说法和做法,所以几个孩子还是和往常一样,九点就上床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大年初一,陈维文和哥哥姐姐五点多就起来,先是要祭拜神明,如财神爷和天地父母,灶爷爷,忙乎完这些,然后就是和昨晚一样,准备去祠堂祭拜祖先的事。
祭拜到中午才回家,吃过午饭后,过年的大事就基本告一个段落了,知道初五才又有得忙,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就是自由安排了。
想要去同学家玩的就可以去同学家玩,想要出去溜达的就可以出去溜达,反正过年街上都没人,危险系数下降不少。
至于有亲戚朋友过来拜年的,有陈妈妈在家就行了,今年陈爸爸不在,加上有一些亲戚朋友也和陈爸爸一起去外地了,来家里拜年的人会少很多,也大都是妇女过来。
所以陈维文兄弟不用待在家里帮衬妈妈,其实他俩也都是小孩子,就是坐在那里,也插不上什么话。
陈佳吟陈维军都到同学家里去了,龙凤胎姐弟也去找小伙伴,陈维文则跑到陈子浩家里去,几天前胖子同学就到他家邀请他一定要去他家,说是他家有个亲戚从国外带过来一盒外国纯正巧克力和一罐咖啡,他都留着,要和陈维文一起分享。
纯正巧克力,陈维文一看,黑巧克力,苦的;咖啡,一看,也是黑咖啡,没有咖啡伴侣也没有糖块,还是苦的。
陈维文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他看着陈子浩兴奋地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拿了一块递给自己,“给,我这几天留着都没吃,就等着和你一起吃。”说完高兴的把手里的巧克力丢进嘴里。
“嗯……”陈子浩先是发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疑惑声,然后是跳脚的哇哇大叫:“好苦好苦,怎么是苦的,这不是外国的巧克力吗?”一脸被欺骗的悲愤。
陈维文慢慢的感受着巧克力在嘴里化开的感觉,浓郁的巧克力香味淡化了黑巧克力的苦味,好吃,“纯正外国进口的黑巧克力就是苦的。”
“怎么会?巧克力都是甜的啊。”陈子浩反驳,他又不是没有吃过巧克力。
陈维文只好普及一下巧克力知识,陈子浩恍然的点点头,原来他这几天的期待盼望都是白搭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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