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硬拉去他家,后来讨论题目到忘记时间,耽误到下午才到家,塑料花当然完成不了。
不说商家那边急着要塑料花,就说陈维文自己也不好意思,本来就是他自己说要多领的,让商家把准备给别人的塑料花拿了五百个给自己,现在自己跑去和别人说完成不了,怎么好意思。如果商家不是信任他,把准备给别人的塑料花给他,那对方一定也可以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如果自己完成不了,不仅是辜负商家的信任,更是耽误商家的事。
陈维文怎么也不好意思去开这个口,所以今天下课,陈维文就要赶回家干活了,他还差将近300个呢,而他要在傍晚前去还塑料花,时间真的不多。
下节课一下课,陈维文便到陈辉的班级去找他,果不其然的看到陈辉冷着脸坐在位置上,陈维文走过去,拍了拍陈辉的肩膀,“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辉黑沉沉的表情没有转晴,他瞪着陈维文,他刚刚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委屈,怎么这个人这么善变,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就像当下流行的一首歌《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不过得改成‘陈维文的心思陈辉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陈维文等了老半天也没等到陈辉吐出半个音节,只得再次说道,“陈辉,你刚找我有什么事?”
陈维文也发现陈辉大概是闹小孩子脾气了,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刚刚没有如昨天一样乖乖的答应他,让他不舒服了。
不过,陈维文没有妥协的打算,他不认为自己有需要妥协的必要性,陈辉也没有让他妥协的可能性,对于家人至亲好友,陈维文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对于陌生人,没有什么交情的陈辉,他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配合别人。
陈辉还是没有出声,所以陈维文也就放弃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站住。”陈辉站起来大喊一声,抓住陈维文的手臂不让对方离开。
陈维文转头,干瞪着那只看起来不大力气却不小的手掌,他居然一点脚步都迈不动,被钉在他手上了。唉,遇到倔强你就是无可奈何,“中午吧,中午我把便当带去你家,可以吗?”这是他能让的最大退步了。
陈辉想了想,觉得还可以接受,便点点头放开了陈维文的手。其实刚刚那么激动的拉着陈维文也只是因为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让他心里的从上一节课便沉淀下来的委屈被激增了,所以才有些失控了。
陈辉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耳际不由得微微发红,其实他很少情绪波动这么大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刻他就压迫不住爆发了。偷眼觑着陈维文走远的身影,嗯,陈维文应该不会计较他刚刚的态度吧,他,刚刚应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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