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怪物。
他咋了咋嘴,喝不到水,喝不到水,脑子就不好使,这个房间被隔绝水元素的法阵包裹起来,空气极度干燥,随流一开始从灵魂深处对水元素的渴望,如今也渐渐消失殆。
灵魂破损了,元素力失去了,身体病了,脑子也不好用了。
“吃饭吧……老师。”
伊龙将勺子送到随流嘴边,然而那个人一动不动,连嘴唇蠕动的微弱动作都没有了。
这些日子,都是伊龙在照顾随流,他没想到复**的人会这样对待他,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国家这样对待自然神眷顾的灵魂之子。
他后悔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后悔的,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命始终最重要,他为了活命,出卖随流,无可厚非,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他以为塔西复**会好好地对待随流,就算是监禁,也会保全随流作为一个水之子的尊严和脸面,可是这些人甚至根本没有把随流当人类对待,他们认为随流是一件物品,一件武器,一件……源源不断提供元素力量的机器。
伊龙心里懊丧不已,他无能为力,自己尚且难保,在这地方根本与外界隔绝,他要想传递出一点消息给司胜或者沃尔特都不能够。
他用手摸了摸随流的嘴唇,干裂的嘴唇里连口水都没有,这个昔日被四大陆人忌惮的水之子如今已经彻底落魄,全身的水元素已被那邪恶的法阵吸干。随流似乎不愿意让伊龙触碰他,但是无力阻止,他低着头,从嗓子眼里发出“嗬嗬”的、令人喉咙发痒的低语声。
伊龙吓得要死,以为随流将要被复**折磨而死,毕竟这状态,跟弥留之际也差不多了,他急忙向长老们报告,期望他们能让随流好过一些。
阿比德和瑾皇后当然知道随流这个情况,因为这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他们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治疗,让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水之子,无辜地死在禁术里未免得不偿失。他们一起赶来给随流施救,却在治疗途中发现了随流身上所残留的傀儡术。
“长老,您看这个潜藏在我儿子胸口的这个法阵,是暗属性的吗?”
“似乎是,看来他在塔西刻勒还有些别的遭遇。”
“是暗之圣章里的法阵吗?”
“极有可能,毕竟他和东赤那个小侯爵是唯二闯过塔西刻勒墓地的人,这的确是暗属性灵语,如果是暗之圣章,那我们塔西复**将受益无穷。”
瑾皇后美好的眉毛皱了皱,她思虑一会儿,说道:“那么,要不要先找一些人做一下实验?毕竟不太保险……”
阿比德看了她一眼,忽然笑出声来,他用手怜爱地摸摸昏迷中的随流的脑袋,“这是当然,他毕竟是……贵重的灵魂之子啊。”
从那天起,苦修院更加加紧了对随流的禁术研究,似乎是怕他哪一天挂了就无法再榨取剩余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为何……虐待随流让我有种快感……
另!为毛乃们都不相信我是亲妈啊我哭!
既然说了是HE,那必然是确实的HE,不会最后给个蛋疼的开放结局,然后挖着鼻孔说出类似“HE?这个就是我的HE啊,HE有很多种的嘛,在我心里这就是HE”这种欠揍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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