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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刻勒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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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孤独的灵魂术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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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骑士战争现在还没有完全平息……”

    “听说是因为米迦运河的归属权……”

    “帝国在运河死了人,但是搜查问题起了矛盾。”

    “还有多年来与米迦争执的税款问题……”

    “……又要打仗,今年的税金……”

    “没关系,我们有灵魂之子。”

    “灵魂之子也不是善类,一百年前的弯岛之战……总觉得养虎为患……”

    交谈的内容一路传到了灵魂协会会长阿比德的耳朵里,灵魂术士们都不太高兴。

    这个水之子真会惹麻烦,明明大长老已经写信回绝了陛下,他却还是跑出来。为了牵制他,导致国家的灵魂术士不得不全体出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有长老骑马踱到阿比德身边,“大长老,水之子他……”

    “唉……反正他迟早要出来的,只不过是提前跑出来了两天,随他吧,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阿比德叹了口气,却引起灵魂术士们心中的惊涛骇浪,这么说,灵魂之子确定要参加战争了?米迦战争已经迫在眉睫?!

    原本荣耀大陆这边对于灵魂之子的态度还没这么畏惧,自从三百年前的大灵魂导师莫露•斯佩拉制定了“灵魂术士必须帮助普通人类”的条文《灵魂术士法典》开始,灵魂术士们曾一度被神化为守护大陆的保护神,人们亲切地用灵魂之子们所使用属性的灵术称呼他们,叫他们火之子,或者水之子。

    但一百多年前,上一任的风之子庞西因为在战争中痛失所爱在弯岛战争中几乎毁灭一个国家,手段极其残暴,那正是艾琳悠汀帝国发起的侵略战争,无数人类在战争中死去。

    自此弯岛一带从此闻灵魂术士而色变,这种态度在民间像传染病一样迅速蔓延,百年之后的现在,各种各样有关于灵魂术士手段凶残的故事被以讹传讹,描述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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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先要在皇帝的行宫给这些王公贵族们安排好房间。

    “请、请这边走。”

    看起来明显是听说了关于这位大灵魂术导师残暴传闻的侍从,诚惶诚恐,面对随流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的表情战战兢兢十分滑稽,带路的时候还绊了一跤。

    这不能怪这位可怜的侍从,要知道,在民间灵魂术士的故事总是被说得很邪乎,什么眨眨眼睛毁灭一座城市啦,什么动动指头将活人四分五裂啦……

    随流对于他的态度不以为意,还过去扶了侍从一把,这下那侍从脸色立马由青转白,差点翻白眼背过气儿去。

    “你在怕什么?”

    由于长时间静声苦修不锻炼自己的声带,随流的声音像是拉风箱一样,甚是可怖。

    “没……没没……”侍从瞪圆了眼睛,生怕这大灵魂导师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变作一缕青烟,让自己“随风而去”,于是他只是拼命摇头,在战战兢兢地将随流送到房间并且行礼之后,没等随流再说什么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随流看看逃走的侍从,又转身瞧瞧自己空荡荡的房间,眨了眨眼睛,茫然地对着空气问了一句,“为什么?”

    当然,对着空气怎么问都是徒劳。随流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好在房间不怎么用他拾掇,寝具地面都很干净。原本在皇都苦修院,他有个比他小上几岁的徒弟负责他的日常起居,然而前往骑士忠诚日祭典是随流临时决定的,为了不惊动那些老不死的灵魂术士,他根本没告诉那个小徒弟。

    他就带了点随身物品,整理清楚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是,当他想要洗漱的时候麻烦就来了。没有人给他送来清水,其实清水这东西他可以用灵术召唤来,可是他没有器皿,所以根本无法从容地进行梳洗——在这所行宫里,任何人在十米之外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跑。

    由于幼年时期就被送进了苦修院,现在骤然来到这个满是贵族的圈子,随流感到无所适从。他完全不认为自己涂成妖魔鬼怪的脸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不明白周围人的态度为何如此夸张。

    他自懂事以来就住在苦修院里,那里从来没有那些把灵魂术士描述成妖魔的传记野史,只有大群的和他一样涂着油彩的老头老太,因为苦修院正是全国著名的灵魂术士老巢。

    随流在房间里踱了几个圈,最终还是无法忍受不进行洗漱。

    他可不是一天到晚都涂着油彩,因为是用不易清洗的颜料涂抹的,这玩意儿长时间粘在脸上很难受——这也是没办法,否则一旦水属性灵术士开打,脸上就都成颜色铺了。

    随流每天都要用特殊的药水配合清水清洗两遍,重新涂抹。

    其实随流很清楚自己脸上的油彩根本对灵魂之术毫无助益,但是出于对老师以及前辈们的尊敬,也就对此听之任之,他宝贵的时间要用来学习灵魂之术,不能浪费在与苦修院的“老不死”们抗争上。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刚才那侍从又一脸悲摧地回来了,手里端着用来清洁面部的水盆。

    “?”

    随流有些不解,明明刚才逃跑的时候那么迅速。

    侍从含屈带冤,带着壮士断腕一般的表情说:“总、总管说灵灵灵灵魂之子旁边不能没有人侍候,所以他他他他让我负责您在郊猎这段时间的生活起居,有有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叫……叫佩佩佩佩……佩佩。”

    随流点点头,突然向佩佩走去。

    佩佩吓得像只炸了毛的猫,手抖得盆里的水都洒出来了。

    他以为随流会因为他的失礼而将他碎尸万段,却没想到随流走近之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迫不及待地把水盆接了过去,搁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开始哗啦哗啦地洗脸。

    “哎……?”

    半晌过去,佩佩还僵持着刚才端着水盆的动作,他僵硬地偷瞄着正在洗漱的随流。

    随流转过脸来。

    ……突然间佩佩觉得自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

    这……这简直就是欺骗群众!

    “怎么?”随流皱皱眉头。

    “啊……啊!没、没什么,只只是……没没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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