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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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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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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厮守终生的爱情,不过是人在长途旅程中,来去匆匆的转机站,无论停留多久,始终要离去坐另一班机。

    周末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郑重其事的把爸妈召集到餐桌前,一本正经的说:“我有事要宣布。”

    老妈并不当一回事,她打着毛衣,不时的在老爸身上比划着,她习惯了我咋咋呼呼的个性,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们到底要不要听我说?”不听以后可别后悔。

    还是老爸给面子,他不动声色的笑笑,“乖女儿,啥事啊?”

    我神秘的做了个靠过来的手势,老爸老妈狐疑的凑近,我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的,认真的说:“我有男朋友了。”

    爸妈互相对望一眼,神情严肃。

    室内一片静寂。

    未几,老妈率先打破沉寂,她小心翼翼的问:“是林森?”

    说实话,我有撞墙的冲动,在我妈眼里,除了林森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我憋屈着不说话,老爸在短暂的沉默后也开了口,“是大学同学?”

    我亲热的搂过老爸的脖子,嘻嘻哈哈的说:“还是爸爸聪明。”

    “少油腔滑调,你给我坐好。”他指着他身旁的空位。

    “哦,”我挑眉,乖乖坐好。

    他们用眼神做过交流后,老妈用胳膊碰碰老爸,示意他说话,他轻咳一声,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我觉着好笑,和自家女儿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我又没干坏事。

    老妈又推搡老爸,他眼底闪过柔和的光芒,站起来背负双手缓慢的说:“那过几天带他来给我们看看。”

    他说完这句,转过身和老妈继续讨论毛衣的款式和颜色,把我晾在了一边。

    老妈则用针搔搔头皮,撇了撇嘴,插了一句,“我家囡囡终于有人要了。”

    我目瞪口呆。

    据我所知家长听到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超乎寻常的激动,可是我家这两位的反应貌似出奇的怪异。

    照理说,一般情况下当妈的会立即盘问清楚男方的祖宗十八代,当爹的反应似乎该更为激烈一点,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对抢走自己女儿的那小子必定恨之入骨,我的父母和旁人相比虽另类了些,也开明了些,但也不该如此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柳如烟和竹喧是我们寝室的一对活宝,我现在看自己的爸妈也是对极品活宝。他们当真是怕我嫁不出去了?

    我快抓狂了,抓了把头发在手中狠狠蹂躏,后来想到那是自己的头发,才不甘心的松手。

    见我神情郁闷,老妈的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揉了揉我的发,感慨道:“我女儿是长大了啊。”我心头一暖,谁料没等我感动完,她使劲戳我的脑门,话锋一转接着说:“你带回来的小子要是没林森出色,我跟你没完。”

    “……”我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事后我转述给竹喧时,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把我怄的发誓今后再不告诉她任何事。而相同的话到了向晖那儿,他除了笑笑,更多的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或摇头,后知后觉如我,也隐居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

    约定的那天终于到来。

    从清早开始我就坐立不安,一会儿看表,想那大力水手蒋教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话好讲,他就不觉得口干吗?一会又埋头想心事,对竹喧的问话置若罔闻,气的她连续掐了我好几次,我才回过神。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回到寝室我就心急火燎的整理背包,向晖比我少一节课,可能早就等的不耐烦,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电话还没有来过。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稳妥,我斜靠在床沿上,想着接下去要发生的事,又是企盼,又有些紧张。

    竹喧在我身旁已经徘徊许久,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我浅浅的笑,竹喧一贯直来直去,怎么也会有开不了口的时候。我微微转头向后看她,拍拍她的肩,“竹子,你有话就直说。你在我眼前转啊转的我头晕。?”

    她吞吞吐吐的说:“叶子……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话?”她支吾了半天我也不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什么什么话?”我被她弄的一头雾水,试探着问:“关于谁的?我?还是你?”

    竹喧咬了下唇,仍是不做声。

    我不安的垂下眼,照理这不是竹喧应有的表现,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我越发觉得奇怪,刚想进一步询问,恰在此时,手机突然响起,我连忙接听,传来向晖醇醇的声音,“叶子,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不能陪你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没等我做出任何的反应,电话已切断。

    “嘟嘟”几下,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耳膜,我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机,几乎傻眼。

    他从来都是等我挂断电话以后才会收线,因为他说过,后挂线的人总会有些遗憾和失落,他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可是今天……

    寥寥几句话就想打发我,门都没有。

    我抓起电话立刻回拨过去,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我耐着性子等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拨号,我不相信刚挂断电话的他,这会儿手机会离了左右,但是无论我怎么坚持,他的耐心似乎比我更好。

    最终,我放弃了,郁闷的摔了手机,身体整个蜷缩起来,头深深埋入两腿间,胸脯因气愤而剧烈起伏。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竟然不接我的电话。

    我实在是不甘心,从床头大堆的衣物里翻找出手机,手指轻按键盘,一条短信随即发出:有什么比见我家人更重要的事,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足足等了五分钟之久,没有任何回应。

    我气的双肩发颤,把唇咬的发白,没有多想,又输入另一条短信:如果你现在不给我答复,以后也不再需要。

    我承认这是气话,发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自己没经大脑思考冲动的行为,但是已经没有办法收回。

    若是他真的把我的话当回事那也罢了,让我倍感受挫的是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在那患得患失的唱独角戏,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理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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