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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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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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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若萱轻点她俏鼻,表姐羞涩低头,化妆师微微一笑,而我躲在一旁起哄,“让他唱让他唱。”

    表姐瞪我,“等你出嫁的时候看我怎么整你。”

    我嘴上绝不屈服,“我才不怕哩。”

    门外似乎在商量对策,过了好一会,表姐夫又说:“要不找伴郎代替我唱吧,你们也不想看我出丑吧。”

    我们想了想,答应了,毕竟这只是一种形式,也不可能他不唱就真的不让他进门。

    “那伴郎唱什么歌?”我们追问。

    【……

    喔~相信我无悔无求

    我愿为你放弃所有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

    至少我尽力而为

    喔~相信我别再闪躲

    我愿陪你

    直到最后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

    至少我尽力而为

    ……】

    “后面我忘词了。”好一阵嘲笑。

    我乍舌,这声音如此耳熟。

    不会这么巧吧?我不安的踢着脚,不会的不会的。表姐夫年长表姐八岁,而我又比表姐小了三岁,他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边。

    “好了,歌也唱了,可以开门了吧?”

    “还不行。”大姨要我出个难题。

    “做俯卧撑。”我灵机一动,表姐夫身形较笨重,用这个来考验他,有他伤脑筋的。

    大姨与我对视而笑,“你个鬼丫头,真亏你想的出来。”

    “啊?”门外的表姐夫仿佛吓傻了,老半天才回过神,傻傻的问:“要做几个?”

    “十个?”大姨回头看我。

    “二十个,”我在底下比手势。

    表弟高声叫唤,“我姐说了,要做二十个。”

    我狂笑,此姐非彼姐,就让他误会好了。

    门外开始积极数数,“一,二,三……十五,十六……二十。”

    表姐夫敲门,喘着粗气,“老婆,做完了,开门了。”

    “差不多了,”大姨发话。

    我心领神会,挨到门边,“真做足了二十个?”

    “是啊,你看我这气喘的。”听他的喘息声,不像做完俯卧撑,倒像刚参加完马拉松。

    “要怎么贿赂我?”我偷笑。

    表姐夫急忙催促,“快快快,把红包拿过来。”

    我把门拉开一条小缝,伸手,等拿到了红包,再猛的一下拉开门。

    表姐夫嬉皮笑脸。“多谢小妹,以后你结婚我一定不闹事。”

    我脸微微一红,当没听见。

    表姐夫闪身而入,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配蓝色条纹领带,很有型。

    我侧身让出一条道,把位置留给摄影师,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猝不及防的撞入他深邃的双瞳。

    我惊慌失措,下意识的双手抱住胸口,我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他看见。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浅笑。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更没想到他会是表姐夫的伴郎。虽然我有过猜测,但被自己立刻否决掉。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飘入我耳中,“嗨,是你。叶紫。”

    我屏息。“嗨。真巧。”简直巧到诡异。

    他微笑,“是很巧。”

    我耸肩,不置一词。一直在笑,尽管有些假。

    我踌躇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会认识我姐夫?”

    “我们是邻居。”他的回答很简单。后来我才知道和表姐夫同龄的男士,几乎都已成家立业,实在是找不到才硬拖来比他小十来岁的向晖充数。

    向晖今天身着银灰色西服,同色系西裤,他为了不抢新郎风采而选择不同色系的礼服,非但不觉逊色,反而更显气质超群。

    姐夫选他做伴郎,绝对是个错误。

    我低眉,轻笑,再抬头时,发现他也在打量着我,发觉我的注视,竟然现出一丝窘迫,表情古怪。

    我摸摸双颊,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大姨家里很干净。”我轻咳一声。

    他微征,“所以?”

    我淡淡的说:“所以我想我脸上没有灰。”

    他放松了身体,靠在门背上,高过我一个头的身高还是会带来压迫感,“你今天很漂亮。”

    我懵了一下,很快回应,“你也是,很帅。”

    “长发很适合你,比较温柔。”他唇边的笑缓缓荡开,我大怒,他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很野蛮吗?

    早忘记了要时刻保持迷人微笑,我略带恼怒的拿眼睨他,如果眼光能杀人,他也许早英勇就义了。他凝视着我,似笑非笑。

    “呦,你们俩还聊上了,快去吃点东西,马上要跟车走了。”大姨招呼向晖进屋,我跟在他身后,看他坐到表姐夫旁边的位子,我故意绕开,在靠窗角落里落座。

    一碗碗热乎乎的红枣桂圆莲子花生羹端上桌,象征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表姐忙着和姐夫打情骂俏的同时还抽空跑来打趣我,“怎么样,是不是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她对着向晖眨眼,他的笑容平静无波。

    吃完甜点,按照惯例新郎要将新娘接去新房。自然是新郎新娘打头阵,我被推到第二辆车,令我局促不安的是,还要和向晖同车。

    我迟疑着打开车门,坐上前排,遭司机一记白眼,“小姑娘坐到后面去,这里让摄像师坐。”

    “哦,”我只得钻出车,向晖极有绅士风度的替我拉开后车门,手潇洒一挥,“请。”我不情不愿的换到后排,向晖随之上车,我往里靠,硬是在两人中间空出了半人身长的距离。

    幸好这一路上向晖都很沉默,让我不必如刺猬般竖起满身的刺,随时进入备战状态。可是这份沉寂,又让我倍感失落和彷徨。

    表姐家住闸北,新房在虹口,不远,约莫十来分钟的车程。

    车入小区,逐渐幽深,车至目的地,还未停靠,迎接新娘的礼炮就迫不及待的响起,烟雾弥漫处炸起响雷,我眼现惊恐之色,从小就对雷声炮响有种莫名的恐惧,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状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

    我想抱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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